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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挡住脆弱的脸部,捡起飞在一边的连枷,向着她们冲去。
身高超过两米的比利时蜥人,对李梅来说,仿佛就像一个巨人一般,无可抵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仿佛鼓点一般,肾上腺激素的刺激,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
“琯琯,快逃进洞穴里!”
她将枪托顶在了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瞄准了蜥人的心脏,扣下了扳机。
爆豆一般的枪响,暴雨一般的子弹淋在了蜥人的身上。这次李梅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心脏的部位。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蜥人的鳞片无法承受大量子弹集中射击上。
那头蜥人一声闷哼,李梅射出的子弹散布很小,密集的打在了他的心脏位置。已经有几发子弹穿透了鳞皮,卡在了肌肉上。
“吼!”
他狂吼了一声,整个人一跃而起,向着李梅飞扑而来。
强有力的双腿,让他这一跳跳出了二十余米的距离,连枷在空中发出一声利啸,向着李梅砸来。
他知道那个烦人的诸夏女人死定了,即使合抱粗的大树,被他这一连枷抽中,也会被开出一个脸庞大的洞,区区血肉之躯,绝对挡不住他这一击。
这一瞬间,李梅感觉自己的头里传来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枷锁被打开了,大脑有一种要被抽空的空虚感。
声音仿佛隔了一层膜,模糊不清,整个世界的运转后缓慢了下来。她看见空中的的蜥人在缓慢的下落,脸上的肌肉皱成了一团,已经近在眼前。
连枷上的铁球,仿佛气球一般,在空中缓慢下落着。倒刺闪着寒光,上面长满了铁锈,还粘着不少的血迹与碎肉。
她慌忙抬起手上的枪,却发现有一股巨大的阻力从全身上下传来,就算挪动一根手指也变得十分的艰难。
枪口缓缓的上抬着,终于来连枷击中之前,瞄准了蜥人的眼睛。她甚至模糊的看到了子弹的轨迹。
如此近的距离,子弹精确的命中了那名蜥人的眼睛,穿透了他的眼球,翻滚着将他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时间的流速突然恢复了正常,蜥人沉重的尸体倒在了地上,他手中的连枷脱手而出,翻滚着撞在了岩壁上,撞出了一个凹坑。
李梅看着躺在身前的尸体,刚刚的经历恍如梦中。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她的脑袋仿佛挨了一闷棍,疼的她半跪在了地上。
李牧看见了身后的事,他后怕不已,若是最后一枪歪了一点,李梅与妹妹便必死无疑了。刚刚的那一幕让他放弃了继续与蜥人相互试探的打算,他要冒一下险。
李梅已经晕倒在了地上,根本无法躲避蜥人的弓箭。
“狂热冲锋!”
他从驾驶舱跳了出来,刚刚落地,便向着蜥人的方向发动了冲锋。
技能初期的升级是很容易的,狂热冲锋的等级已经达到了五级,冲锋距离达到了50米,速度也有所提升。
他的速度让蜥人始料不及,一支支箭被他甩到了身后。瞬间便冲到了生化迅猛龙的身前,他一脚踏在了迅猛龙的身上,整个人跃到了迅猛龙的背上。
以他现在的力量,还无法依靠蛮力斩开比利斯蜥人的鳞片防御。但他十分清楚蜥人的弱点所在。
蜥人每次蜕皮,都是先从脖子开始。嗜酸性颗粒白细胞会分泌一种蛋白水解酶,溶解甲种角质层下的中介层,使的老的表皮结构蜕去。
那里是他们全身鳞皮最脆弱的地方。
李牧左手抽出了刺刀,刺在了蜥人的脖子上,发动了卸甲术。一块鳞皮被刺刀剥了下来,露出下方的嫩肉。
蜥人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剧痛,冰冷的竖瞳闪过一丝惊恐,当即抽出弯刀,向着李牧斩来。
李牧不闪不避,任由弯刀砍在自己的身上,手中的长剑刺入那块嫩肉,贯穿了他的脖子。蜥人被刺穿了气管与大动脉,鲜血喷射而出,发出不甘的咯咯声,从生化迅猛龙的背上摔了下来。
抽出长剑,他反手一削,将迅猛龙的头斩飞了出去。
将卡在腰上的弯刀拔出,随手扔在一边,他走到了李梅的身边,探了一下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了过去,才松了一大口气。
李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李牧的背上,他的双手托着自己的大腿。这让她的脸通的红了起来。
李牧见她醒了,将腰间的水壶摘了下来,递给了她。这里面溶了一大包单兵自热食品里的可可粉。
“先喝掉它,你的精神力消耗太大,需要补充能量。”
李梅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头眩晕的厉害,打开水壶,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一点。
“我们安全了么?动力装甲呢?”
“还不能说安全,蜥人发现骑士还没有回去之后,一定会再追来的。动力装甲在山林间留下的痕迹太多,是躲不过他们的追踪的,所以我把它丢在了那里。”
“哦···”
李梅将脸贴在了李牧的背上,将她在与蜥人战斗时身体发生的异状说给了李牧听。
“这是超能力子弹时间。”
李牧听了后一愣,他没有想到李梅居然是极为稀少的自然超能力者,而且还是十分霸道的子弹时间。
时代的弄潮儿,果然自有她的特异之处。
ps:第一卷终于结束了,第二卷主角将要把整个德干殖民地闹的天翻地覆,书友们尽请期待吧。
感谢书友假面鬼隐,落月陨光的打赏
第三十五章 第七十五号站台()
第七十五站台只是渝临线上的一个小站,连接了新渝麇与新临汾两座城市。这条铁路上遍布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站。棉花收储公司便以这些小站为节点,向着整个殖民地收购棉花,输往新临汾的港口。
久而久之,这些小站的周围吸引了大量的中间收购商,装卸工人住了下来,发展成了一片繁荣的市镇。
只是这些聚居区,在总督府是没有登记在案的。这里没有警察,也没有法律。一些中间商们为了抢夺棉花的货源,经常争斗,流血事件几乎没隔七八天便会发生。
在这里,人命是不值钱的,尸体拖到镇子的外面,一个晚上便会荒狼吞吃干净,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广袤的荒原,灼热的阳光肆无忌惮的将热力挥洒在滚烫的砂砾上,蒸腾的热气,扭曲了远处的景物。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黄色的荒草,低垂的灌木。
三个人出现在了荒野的土路上,一对青年男女和一个小女孩,正是李牧三人。
李牧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衣服上沾满了血迹与汗渍。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摇醒了背上的妹妹。
“琯琯,到了,快醒醒。”
李琯的脚被灼热的砂石烫伤了。
“哥哥,我想喝水。”
“等到了地方,就有水喝了。”
他们已经在这片荒野上走了五天,随身带着的水半天前边喝光了。
李牧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瞳孔收缩,眼白上有黄色斑点,这是杰特的戒断反应。他们后来还是被比利斯蜥人追上了。激战中,李牧注射了超剂量的杰特,才压制住了不断扑上来的蜥人。
戒断反应下,他的视野有些发红,神经变得十分的敏感,暴躁易怒稍微一点点刺激,便能让他做出极大的反应。
镇子里的酒馆,王老板趴在了柜台上打着瞌睡。这个时候,酒馆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生意清淡的很。这里要到晚上,等那些装卸棉花的工人下工了,才会热闹起来。
酒馆的角落里,一台沾满了油渍的电视剧正放着中州的电视剧。男女主角说着你侬我侬的酸牙台词。
“嘿,这中州人还真是矫情,一句话要掰成两句说。”
刘麻子的座前摆了一叠瓜子磕着,他是个闲人,专门给卖棉花的农民和收购商说和买卖,抽取佣金。手下还有一帮子人,给他跑腿、传信、看价。这个时候,也就有他有这个时间窝酒馆里。
富人们都有各自耍乐的去处,他们不会来这里。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红着眼睛的青年,一个娇俏的少女背着一个女童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了下来。
刘麻子的眼睛徒然一亮,他还兼坐人贩子瘾君子。他见的多了,倒是他的媳妇和女儿相貌不错,能卖上好价钱。
“老板,还一壶酒,再来五碗素面。”
李牧坐了下来,他没有点肉菜,这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