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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有三十万中国兵被切断了退路,他们丢下武器,向我投降。要处理这么多俘虏,粮食方面是个最大的问题。我立即擅自向所属各部队发出命令∶应全部杀掉这些俘虏。我利用军司令官的名义,通过无线电讯传达了这项命令。命令的全文,当即烧毁。由于这一命令,大屠杀开始了。”我们对田中和长勇的话实在难以相信。以区区中校竟敢擅自代上海派遣军司令官发令,而且是口头命令,恐在任何有组织有纪律的军队都不可能,何况可谓当时世界上最讲阶级服从的日军。另据第十六师团一位炮兵观察班长泽田正久的证言∶“俘虏数目一万左右,遂报告军司令官,司令部命令立刻予以枪决。”这个命令显然来自上海派遣军参谋长饭沼守,因为泽田还批评他说∶在五个月前在东京听饭沼演讲时,他还讲应该善待俘虏,今却说∶“应立即予以枪决”。参谋长是幕僚,为主官出谋划策,处理日常工作,如此关系成千上万的俘虏的生命问题,他既无权也不敢擅自处理。参谋长当然可以代主官下达命令,可是处理这样重大问题绝不能作主。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王为日皇裕仁的叔父,于1937年12月2日始被日皇任命继松井(晋升为华中方面军总司令官)为上海派遣军司令官,而于12月5日赶至前线就职,他势必与各师团长经常以电话电报联络,就近指挥。另据第十六师团第三十八联队副官儿玉义雄的回忆(连同泽田正久之回忆,均载于亩本正己所著《证言∶南京战史》(5)1984年8月份《偕行》杂志)∶“当联队的第一线接近南京城一、二公里,彼此正在混战时,师团副官以电话说是师团命令∶‘不能接受支那兵的投降,并予以处置。’……师团长中岛今朝吾这个命令我实在无法接受,我曾对参谋长及其他参谋建议过几次,但未能获得其同意,所以我也有责任。”第三十八联队长助川静二大佐在证言中说,屠杀俘虏的命令是师团长所下的。中岛师团长在其1937年12月13日的日记(《增刊历史与人物》,中央公论社,1984年12月)说∶“因采取大体不留俘虏的方针,故决定全部处理(屠杀)之,……据知,仅佐佐木部队就处理掉约15000人,守备太平门的一中队长处理掉1300人,现集中在仙鹤门附近的,约有七千到八千人,而且俘虏还在不断来降。”上海派遣军的第十三师团属下之山田支队(即第六十五联队)于12月14日在南京东北幕府山附近获得中国俘虏14000余名。经山田少将支队长上报请示处理办法,军部三次向东京大本营军部请示,第三次复电为“按照军司令部的责任去干”,遂有朝香宫司令官及师团长所下达的一连串“处理掉”的命令,该批俘虏延至19日上午始动员予以全部杀掉。
“南京大屠杀”中杀我军民最多的是第十六师团。其次是第六师团。第六师团是属于自杭州登陆的第十军。其军司令官是日军皇道派,支持1936年“二二六”政变的三将领之一的柳川平助中将(1879——1945年)。他在杭州湾登陆的演说中曾说∶“山川草木都是敌人。”该军“军参谋长的注意”有“对支那老百姓的注意”一项∶“在华北尤其是上海方面的战场,一般支那老百姓,纵令是老人、女人或者小孩,很多干敌人的间谍,或告知敌人以日军的位置,或加害于日军的单独兵等等,有这样的实例,故不能粗心胆大,需要特别注意,尤以后方部队为然。如果发现这些行为,不得宽恕,应采取断然处置。”(见藤原彰∶《新版南京大虐杀》,东京岩波书店,1988年)。柳川第十军的随军记者乃说∶柳川兵团的进攻之所以如此迅速,是因为在官兵之间有“可以任意掠夺、强奸的暗默谅解。”柳川麾下的第六师团,其师团长谷寿夫中将为中国军事法庭因“南京大屠杀”而判处死刑的最高将领。他本人就是罪魁。如同第十六师团长中岛,谷也亲自用军刀杀人,他本人强奸中国妇女十余人。第六师团的随军摄影记者河野公辉曾在该师团司令部看到一份上级传达的命令∶“不容许共产主义的暴虐,为粉碎共匪的猖獗活动,农民、工人自不待言,直至妇女儿童皆应杀戮之。”难怪该师团进入南京后,立即屠城。“南京大屠杀”时期的侵华日军最高统帅松井石根大将,于战后经东京审判以“南京大屠杀”罪行责任,与东条英机等七人被处绞刑。松井于1937年12月7日发出“南京城攻略要领”之作战命令∶即使守军和平开城,日军入城后也要分别“扫荡”。对战俘问题未提只字。在“扫荡”的名义下,不仅可屠杀战俘和散兵(日军称之为“败残兵”或“便衣兵”),亦可屠杀平民。南京沦陷第三日(12月15日),松井再发出作战命令∶“两军(上海派遣军和第十军)在各自警备地区内,应扫荡败残兵,收集隐匿之武器与军需器材,扫除战场。”所谓“扫荡败残兵”,意即屠杀战俘与散兵(见李恩涵∶《日军南京大屠杀的屠杀责任问题》,载于1990年5月《日本侵华研究》第二期)。松井和各师团长的“不要接受俘虏”,“枪毙俘虏”,甚至“难民”的命令已昭然若接。事实上,松井入城后(17日)山田支队在幕府山所获之14000余名俘虏于19日上午才动员杀掉。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即进驻南京,一直留到翌年1月。同时,12月21日第十六师团接替第六师团担任南京城防,不但杀人放火、强奸、抢劫未能如日驻南京副领事田中及梅奇牧师所期望的减少,而且更行加剧,第十六师团成为在“南京大屠杀”中屠杀我军民最多的部队。日本上海总领事馆获悉日军在南京的暴行,并报告东京外交部。该部东亚局长石射猪太郎在其1938年1月6日的日记中写着∶“上海来信,它详报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掠夺、强奸,惨不忍睹。呜呼!这就是皇军?”“这就是‘圣战’和‘皇军’的真面目!”(见陈鹏仁译∶《石射猪太郎回忆录》,台北水牛图书出版公司1987年。)石射自那时起便称之谓“南京大屠杀”,并提出于三省(陆、海省及外务省)事务局长会议,警告陆相和外相予以制止。“南京大屠杀”当然不可避免地在1937年11月20日设立的“大本营”会议上讨论。大本营的联席会议,首相、陆相、法相、外相、参谋总长等及各部门次长和局长都出席的,会议内容由首相亲奏天皇,同时陆相及参谋总长经常不通过首相、直接上奏天皇。日本重大问题之最后决策均操于天皇之手。裕仁对进攻南京极为重视,支持军部及内阁之主战派,扩大对华侵略战争,密切注意南京战事之进展,何况十天前他才派他的叔父朝香宫接任上海派遣军司令官。翌年2月26日,裕仁亲自召见松井石根、朝香宫及柳川平助,对于他们之攻克南京,予以嘉勉,并各赠一对镶皇家菊花的银瓶为奖。毋庸置疑的,裕仁对南京大屠杀的责任远超过这三位受奖的现行战犯。
结语裕仁天皇是富有现代知识的人,在未继位前,曾漫游欧洲,特别向往英国社会及皇族,应该了解近代英国标榜的人道主义和国际公法的存在;也无须重温日本为签字国之一的1899年海牙第二公约和1929年的日内瓦陆战公约。裕仁天皇和普通日本人都会明了对放下武器的俘虏和非战斗人员是应该予以保护,绝对不可杀戮的。否则,日本政府及军部为什么一直对日本人民隐瞒“南京大屠杀”呢?
可以看出,日本人在没有相应的实力的时候他们是采取一种迷惑的手段来学习和改进自己,一旦觉得自己的实力足以挑战任何一个他们野心的对象就会揭下他们的伪装,暴露出真实的兽性,所以对我们来说,时刻保持对日本的警惕和战备,时刻将他们设置为我们的假想敌。时刻牢记他们是我们的仇敌,时刻牢记这些人处心积虑要推翻历史的兽行。
中国要想不被别人欺负,首先就要牢记历史,牢记用武力来保卫自己,不要去搞那些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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