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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院长,情况你都看到了,我叔的病情不能再托了,麻烦你帮着安排一下技术过硬的医生,尽快手术……”和黄院长这样的体制内的人交流,严宁自然也得端正态度,数年的养气略有小成,不急不慢的语速,条理清析的表达,一切都让黄院长暗暗吃惊,这个年轻人的涵养居然比自己还强,身份怕是比马欢这个省领导的公子还要尊贵。
吃惊的不止是黄院长,林琳的父母早在院长到来时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特别是林琳的母亲,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家庭妇女,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唯唯诺诺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还好在林琳的示意下才没有出丑,而严宁行云流水一般,对父亲做出精心细致的安排,更让林琳心中充满了感激,暗暗地庆幸自己在一念间的果断决定才能有了如此造化,确是所托非人。
有了黄院长的亲力亲为,一切都变的简单了起来,没一会的功夫,在院长、大主任、小主任、医生、护士等一大批人的共同努力下,林琳的父亲被顺利的送入了手术室开始了手术,省第三医院骨科大主任亲自主刀,这个安排让严宁对这个小黄院长的工作能力极为认可,而林琳一家随行的物品也被人搬到了特护病房,那里将是林琳父亲术后休息的合适环境。
7、圆满解决
7、圆满解决
7、圆满解决
有了严宁的安排,林琳一家从上到下彻底变了一个样,刚刚还为手术费而犯愁的一家,在一转眼的功夫里,却是一脚是地狱,一脚是天堂,书迷们还喜欢看:。在女儿所带来的男朋友安排下,不但顺利的进行了手术,还入住了特护病房,这一切的变化来的实在有些太快,快的让林琳的父母有些接受不了,只能在林琳坚定的目光中,默默的接受了这所有的一切,欢喜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过脸颊。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手术就做完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手术,况且省第三医院骨外科大主任的技术还是很过硬的,虽然腿部麻药劲儿还没完全失效,但林琳父亲的精神头还不错,躺在特护病房舒适的软床上,拉着严宁的手就是不松开。对于老人的心思,严宁自然明白,不但不生气,还面带微笑的从林琳手中抢过涅润的毛巾,帮着老林擦拭着漆黑的脸庞。
严宁的举动让作为花花公子的马欢十分的腻歪,不就是睡了一个妞吗,扔点钱也就完了,至于这样吗,要是自己对个个妞都像严宁这样去对待,那爷岂不是得累死,不累死也得烦死,简直不让人活了。不过严宁愿意,马欢也管不着,还得屁巅屁巅的跑东跑西,帮着严宁处理大大小小的若干事情。
不过马欢的腻歪很快变成了愤怒,早在林琳父亲将进手术室前,马欢便从前来探望老林的工友那里得知了老林所在建筑公司的情况,在马欢看来,找一个小老板要点医药费那是一句话的事,便很随意的委托老林的工友,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的老板,就说马欢说的,要想痛痛快快的把工程干下去,那就赶快过来把老林的伤病处理好了。工友们看到老林转眼间便转入了高级病房,再傻也知道了眼前这个貌似很牛的马欢应该是个人物,出于对工友的同情,很负责的把马欢的话转达给了他们的老板。
在严宁看来,其实这事也怨不着人家,所谓无知者无畏,工友口中所说的老板,其实不过是一个只有百十人的工程队的工头,连冰城一个区的情况都不见得了解,虽然你一个省委领导的公子放出话来,但他连听都没听说过你的名号,又怎么能在意这莫须有的威胁,所以,马欢委托工友带话无异于跟夏虫语冰一般。而且,这小老板典型的暴发户嘴脸,还透过工友跟马欢叫上板了,大言不惭的叫嚣说:“别说是马欢,就是牛欢一分钱也没有,有能耐你能搞的动我算你有本事!”
这下马欢可气坏了,特别是在严宁略显得有些怀疑的目光下,脸色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好在马欢久经阵战,脸皮的厚度惊人,不紧不慢的走出病房,猛打了一痛电话,然后便跟没事似的,优哉游哉的靠在走廊的休息椅上抽起了烟。对于马欢的能量,严宁倒没什么不相信,反正早一会晚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慢慢等着就是了。
相对于严宁马欢的轻松写意,老林打工所在的恒发建筑公司在眨眼之间却乱成了一锅粥,迷信的总经理袁大海很怀疑今天自己是不是冲着什么了,或者是黄历上所说的诸事不宜在自己身上真正的应验了,刚刚来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跟漂亮的女秘书亲蜜一番,大大小小的职能部门一个接一个的登门,一张接一张的执法通知书莫名其妙的飘然而至,安全生产办说通过检查,发现恒发建筑公司在安全生产上存在问题,勒令公司所在工地停产待查;税务局说接到举报,恒发公司存在偷税漏税行为,要求彻查;建设局说恒发公司在建项目缺少审批文件,必须停产待补齐手续才可生产,国土局说恒发公司在建工程土地出让金缴纳不足,必须先行缴纳后才可开工……这些问题每一件单独拿出来,都能直接让恒发公司关门大吉,甚至让自己这个老板锒铛入狱。
老袁早年间也是地地道道的社会人,凭着敢打敢拼的狠劲,借着改革开放的大潮,顺利拉起了一支建筑队伍,几番拼杀,终于在南站区占据了一席之地,加上为人圆滑,刻意的同有关的管理部门交好,几个工程下来,身价更是大涨,只是眼前的一幕实在让老袁欲哭无泪,到了这个时候,既使老袁再笨也知道了这么多职能部门一齐上门,肯定是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只是老袁躲在办公室里仔细的想了半天,也实在没想起来自己在哪方面做了出格的事情,值得人下这么大功夫整治自己。
老袁知道越到这个时候自己越不能乱,否则将陷入绝地,一边交待下面将工地的建建停了下来准备待查,一边安排人员接待好上门的各路神仙后,老袁轻轻的拿出电话,拔通了几个不长联系,却又十分靠得住的朋友,这些朋友都在老袁的公司里占有干股,关键的时候自然得给老袁出头,也算得上是老袁的保护伞。
时间不长,打出去的电话一一给老袁回复了消息,了解了情况的老袁急的满脑门子不停的往下淌冷汗,对于马欢老袁是早有耳闻却无缘认识,毕竟省委领导的公子不是他这个暴发户随便就能结识的,这样一个人物,自己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可是自己的手下居然还敢跟马少叫板,还叫嚣着欢迎马少来搞他,这他妈不是找死吗?
弄清了事情原因,老袁立刻将手下的几个工头找来询问,只是这一问不要紧,了解情况后老袁立刻暴怒起来,这跟马欢叫板的工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舅子,盛怒之下,老袁随手抄起大班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用力地往他小舅子的头上不停的狠砸,一边砸一边骂,直砸到自己的气出的差不多了才停手,而他的小舅子此时早已是鲜血四溅,哀号不已。
老袁阻拦了手下要给自己小舅子包扎的举动,就这样拉着他直接赶到了医院。挨了打,鲜血还没有完全停止的小工头这回算是真正知道了马欢的本事,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躲在姐夫的背后一个劲儿的向马欢点头哈腰。
形势比人强,由不得老袁不低头,而且老袁也知道这个时候不低头,怕是以后连低头的机会都没有了,是以老袁的的姿态放的很低,陪着小心的向马欢和严宁道着谦:“马总,作为公司的经理,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失职,在这里我诚挚的向你、向林师父以及林师父的家属道谦,林师父的工资、医药费、营养费、护工费等一切费用都由我们公司承担,另外,我们公司为了弥补对林师父造成的精神损失,将再补偿林师父五万元,这也算是我们公司对林师父的一点心意,还请马总和林师父原谅我们对此事处置的不当……”
马欢生气纯粹是因为有人敢和他叫板被削了面子而造成的,要知道,作为他这种好面子的公子哥,被人削了面子比杀了他更让他接受不了,不过马欢看到老袁身后跟自己叫嚣的小子,满脸是血的衰样,也失去了跟他斗下去的兴趣,跟这种人斗,平白失了身份不是。见老袁把姿态摆的挺低,面子给的挺到位,便一幅无所谓的看向严宁道:“兄弟,你看怎么样?”
严宁的本意就是给林琳讨个公道,既然对方上门赔礼认错了,自己这面也不能太过份不是,至于钱不钱的,严宁还真不在乎,不过,严宁还真挺看不上之前老袁和他手下对此事的处理,忍不住院的想敲打他几句:“袁经理,说实话,这事你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