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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夏国360州,参加会考足足四千多人,四千人只选十分之一,也就是四百人,竞争还是十分激烈的。
周广义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其他学士开始忙碌的阅卷。
。。。。。。。
从会考结束到出榜,大约需要二十五天时间,所以这二十五天里,所有考生必须呆在客栈内,焦急地等候。
自从那日和马脸青年发生矛盾后,张浩然的生活便波澜不惊。白天他呆在住所内看书,或是出门看人下棋,或者去茶馆听听说书。黑天则是逛逛夜市。这个时代还没有宵禁这个词,夜晚的皇城格外美丽,尤其是金鳞河畔,更是热闹,文人墨客无不前往。
当然了,有钱的文人墨客才会去,像张浩然这样的,最多站在河畔望着河中游荡的花船望洋兴叹。
这一日,已是会考结束的二十天,百无聊赖的张浩然着实无趣,天天六点多就睡觉,尼玛,都快成睡神了,谁能坚持得了。所以他起了出去逛逛的心思,想去瞧瞧著名的金鳞河畔,欣赏一下那里的湖光山色,瞧一瞧闻名天下的金鳞歌姬。
不得不说,张浩然是个闷。骚的人。
张浩然本想拉郭风烈下水,但这厮宁死不去,反而阻止张浩然前往,说什么读书人要坚持品德,礼义廉信,不能被烟花之地所扰。不过他哪是张浩然的对手,几句话下来,他便认输,放任张浩然了。
张浩然哼着小曲,朝城东的金鳞河畔走去。
京城很大,从城西走到城东,足足一个时辰,把张浩然累得不轻。但当他看到前方街道两旁灯火通明的名苑花楼,以及那上面打扮妖艳的女子时,他的心就火热了起来。
他顺着街道上,双眼被糜醉的歌舞所迷,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如流,人潮攒动似锦,那堪堪风。流。此时的他才真正认识到古代服务行业的辉煌。
当张浩然走过这条街,走过一道拱桥后,他来到了金鳞河畔。
湖畔面,有五彩十色的花船,上面灯光辉煌,响着锦瑟琵琶,五十弦分外妖娆,隐约可见彩灯之下腰肢轻摇,荡漾着一湖春水,泛起点点波纹。
来往墨客骚人欢声笑语,形形色色,林林齐齐,或是对月当歌,或是揽水舒怀,身边陪伴着妖艳如烟女子,娇声响起,让人心醉了。
金鳞湖畔论风。流,当真是风。流甚风。流啊。
“这是这个朝代的繁华,前世的夜店不曾拥有。”张浩然左右环视,心中颇是激荡。这个时代,虽然落后,但却有着它的精彩,而自己,已经是这个时代中的一个角色,是否能在波澜的长河中,绽放出浪花?
“快来啊,快来啊,凌烟阁马上,还有五个人选”
倏然间,一声叫喊声吸引了张浩然的主意,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湖畔停靠着一艘较大的花船。
高有三层,每一层都锦绣如画,上面站着俏丽佳人和亢奋的男人,此时在登船口,一个皂帽小厮和一个小丫头正站在那里,热闹的叫嚷,在他们旁边,围着很多男子。
张浩然有了兴趣,走上去一打听,知道了缘由。
原来这凌烟阁是金鳞湖畔赫赫有名的花船,上面的凌烟仙子更是京城的十大美人,虽然落于烟尘,但却洁身自好。凌烟仙子最好诗词,每十天就会举办一次诗词会。京城男人自然趋之若鹜,他们都想参加,但是这船不是那么好上的,只有答对了问题,才有机会上去。
这不,只剩下五个人选了,只需要答对提出的问题,便能上船,哦,是不收费的。
一听说有十大美人可以看,张浩然心里痒痒了,他不是色。狼,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他初来乍到,对任何人都感兴趣,更何况是大美人。
张浩然定了定神,看了看皂帽小厮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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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虽非人臣,但心系国家()
皂帽小厮举着一个联子,上面写着一个灯谜,只听他笑着说道:“只剩下五位人选,只有五位了,过期不候哦,诸位,可要抓住这次机会啊。船上不仅有我家凌烟仙子,而且还有诸多达官显贵,能否上去,就看你们的本领了。‘残月影下友情浓’!诸位,有谁知道谜底?”
四周人个个急切,心里就像有爪子在挠,急得就差上蹿下跳了。
猜灯谜对张浩然来说并不难,以前机关内举行晚会时,他可集训过,是有名的灯谜王子。所以这个灯谜对张浩然来说并非难事,稍微一转弯,便想出了谜底。
张浩然站在人群外,笑道:“小哥,这灯谜可是个‘爱’字?”
皂帽小厮一愣,连忙合上联子,拱手笑道:“公子大才,船上请!”
张浩然点了点头,踩着楼梯上了船,引得其他男子个个捶胸顿足,艳羡的眼睛都红了。
张浩然上了船,进了船舱。舱内是非常大的船厅,此时里面聚集了无数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但像张浩然这般衣着朴素的人,倒是少有。
张浩然捡了个角落坐下来,很快,小厮送来一壶美酒,三碟小菜。张浩然摸着寒酸的口袋,便开口拒绝。但小厮却说,今晚的酒水菜肴已经被王公子和周公子包揽了,吃饭喝酒不要钱。一听到这话,张浩然才笑呵呵的收下美酒佳肴。
酒过半巡,花船开动了,驶入了金鳞湖畔内,而大厅内的琴瑟之声也悄然凑响,与此同时,那前方的平台上,一位俏丽的少女走了出来,对着众人盈盈一礼,笑眯眯道:“诸位公子,欢迎参加诗词会,在此,小倩代表我家小姐,对王公子和周公子的热情赞助,表示真挚的感激。各位公子,还请先行用酒欣赏一下歌舞,我家小姐稍后便出来!”
她说话的时候,平台下方那中央位置上的两个锦衣青年站了起来,颇是高傲的拱手扫视一周,然后坐了下来。
“这二人是谁?”张浩然心中好奇,询问了同桌喝酒的人。
这人正在盯着平台上刚刚出来的舞女而双眼发直,听到张浩然的话,他随口道:“他俩啊,那也算是京城的贵公子,王公子的父亲是当朝的礼部郎中,周公子的父亲是员外郎!虽然官职不算高,但因为涉及到会考,这段时间这两人出尽风头。”
张浩然点了点头,礼部郎中那可是礼部三把手,虽然只是正五品,但却是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的贴身手下。尤其是现在刚刚会考结束,作为礼部郎中的公子,自然风光得意。而且这两位公子也参加了会考,看其得意的样,想来成绩不错。
说话的时候,内堂中一个俏丽佳人翩翩而出。
只见此女美艳动人,瓜子脸,樱桃口,柳叶眉,英姿飒爽,模样和前世的范冰冰极像,穿着一件翠绿襦裙,走起路来摇曳如舞,似那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曲。
此女正是凌烟仙子,凌青烟。
凌青烟一出场,顿时惹得大厅内的众人掌声不断,如鼓在鸣。
她压了压手,声音清脆如黄鹂,笑着说道:“感谢各位的捧场,谢谢王公子和周公子的赞助,青烟感激不尽。距离会考放榜只有三天时间,所以今晚我们不用诗词讨论风花雪月,人生苦短,而是要谈谈‘侵略’一事!如今北方突厥侵扰,犯我疆土,我虽是女流之辈,但也心系安危。诸位公子将来都是要进入仕途,或为一方父母官,或是身兼要职,国家的将来,要靠你们出力。所以青烟很好奇,想问问诸位对突厥来袭有什么看法?主战?还是主和?”
此话一出,全场静谧,可闻针声。
北方突厥侵犯,惊动朝野,这些日子来,是每日朝堂必争论的事情。朝廷分为两派,改革派主战,保守派主和,两方咬的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结果。如今京城的茶馆内,讨论最多的便是这件事了。
烟花之地,不讨论风情,反倒是讨论国家大事,这还是头一槽。更何况非议国家要事,那可是大罪,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谈论,绝对是忌讳。
“诸位放心,我们并非恶意议论国家政事,还是直言不讳,说说你对突厥来袭的看法。陛下曾言:君子之肺腑之言,非恶也,我们只是满腔热血!虚心尽意,日进善道,勉主以礼义,谕主以长策,将顺其美,匡救其恶,如此者,大臣也。”青烟笑着说道:“如此,诸位还有顾虑吗?”
众人纷纷点头,是啊,为国进言,虚心尽意,这怎么是罪?我等君子坦荡,虽非人臣,但却心系国家,为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