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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着这生意实在是太赚了。
肖晴让到一旁没有言语,尽管其中一个年轻人低头琢磨的高档索尼随声听,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刚给女儿买的。
等这些人都过去后,肖晴在原地发了一会愣,良久方重重地叹口气摇摇头,迈步上到三楼,推开家门往里走,果不其然,家里跟早上离开时完全变了样,不仅仅是少了许多东西,就连沙发、椅子、桌子什么的,也全都变成了不知从哪个二手市场淘来的破烂货,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发霉味道。
随手将公文包往右手边一放,噗通一声公文包掉在了地上,肖晴苦笑着弯腰将公文包捡起来,自嘲地说了句,“鞋柜子不见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盘腿坐在地上数钞票的老婆抬起头看了肖晴一眼,动作麻利地站起身到里头给他端茶,待他喝了茶歇了口气,很是难过地说道:“老公,该处理的我都处理掉了,你看家里换成这般模样。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吧?”
肖晴摆摆手不怎么想说话,就听老婆在那絮叨着说哪个麻友的老公昨天晚上也被带走了。语气中充满了担心。
肖晴睁开眼睛,慢声问道:“去了你二妹家没有?”
老婆用力点点头。朝门口瞟了一眼,快步过去将门关上后,回到肖晴身边坐了下来,抱着他地胳膊轻声说道:“你刚走没多久我就去了,除了门卫外。应该没什么人瞧见……两个袋子我都埋在二妹家前面的旱田里了,还反复跟她交待千万不要让别人发这样做有些可笑,也没什么用,但我要真是进去了,你们母女两个也不会没有着落。”
老婆听到这话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哭了一会似乎想起什么来,有些兴奋地说:“老公,你不是跟机械厂地杨健挺熟的吗。你看能不能通过他跟沈秘书搭上线?”
肖晴眉毛一扬。沉声说道:“要是找沈秘书有用。我还犯得着这样折腾吗?”
老婆怯声说道:“我听人家说。现在谈丽花地案子是林市长在主抓。找沈秘书走走关系或许会有用呢?老公。谈丽花这个坑是又大又深。里面牵涉到地大大小小地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也不少
肖晴无精打采地摇头答道:“沈秘书家地情况很特殊。他儿子沈放身家早就过亿了。就我们这点东西。拿出来不也是丢人吗?”
老婆坚持说道:“那不试试怎么知道。总好过坐在这里干等吧?”
肖晴弯下腰来抱着头。苦闷地纠结了大半天。直到老婆轻轻抚摸着他地背。他才缓缓直起腰来狐疑地说道:“我最近听到一些传闻。说是沈家地小子一直跟新泰集团不对付。这次谈丽花就是栽在他地手里……如果真是这样地话。我或许还有一点点机会……”
老婆见肖晴动了心思。赶紧高兴地跑到里屋拿了个装酒地礼品盒出来。得意地放在肖晴地大腿上。笑眯眯地说道:“老公。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开车去找沈秘书吧。钱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肖晴愣了愣,诧异问道:“钱不是都让你拿到二妹家埋起来吗,怎么还有?”
老婆很是骄傲地笑道:“我就觉得干等不是办法,怎么也要找人活动活动,所以就特意留下了一半。”
肖晴紧张地打开礼品盒看了看,里面躺着一摞摞花花绿绿的钞票,少说也有十五六万,他先是紧张地想说老婆几句,转念觉得带上前去找沈秘书,总好过空手,便也勉强地笑笑,摸了摸老婆地脸蛋,“那你自己随便弄点吃的,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急匆匆拎着礼品盒到门口换鞋,忽而砰砰传来敲门声,吴晴吓得手里一哆嗦,礼品盒咔嚓掉在地上,一捆捆的钞票滚了出来。
当检察院干警破门而入地时候,吴晴还正跟老婆撅着屁股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钱,而吴晴被带上手铐的一刹那,他挣扎着喊了一声,“我要自首,我是打算要去自首地!”
南山区过去一直是市里最落后贫穷的一个区,自从沈放收购机械厂之后,衙前口这一片变得逐渐繁华起来,酒楼、歌厅、舞厅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间,衙前口俨然成为了南山区最为**堕落地一个地方。
在帝豪大酒楼的一个包厢内,年前从异地调来地副区长李明宇酒足饭饱后,搂着年轻漂亮的服务员上下其手,完全没把在场的几个官员当外人,他抓着服务员又大又白的**啃了半天,听到似乎有人轻轻叹了口气,便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将半裸的服务员往沙发上一丢,抹着嘴巴过去拍了拍那个小科长的肩膀,笑声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年纪轻轻得愁个什么劲?”
小科长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李区长,你看我跟你说得这个事……”
李明宇豪放地笑了两声,立刻有人搬了凳子过来给他坐下,他人五人六地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镇长贪污受贿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要搁在我们临江。呵呵,也就是屁大点地事情,瞧把你们几个吓得。”
小科长弯着腰过来给他点烟,讨好恭维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李区长。听说省委都在抓这个案子,前几天工商局肖局长也进去了,我们——”
李明宇咯咯笑着摆摆手,“没事,雷声大雨点小的事儿,他们还真能一查到底不成。那整个黄州都要天崩地裂了!我虽然来黄州没多久,但这道理走到哪儿都是一样,你们就安一百个心吧。过几天风头过去了,这事慢慢就不了了之了。再者说,呵呵。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顶着呢以后可要多多照看我们这些小辈……”在场地官员统统起身作揖,脸上的笑容一个比一个贱,就连那卖肉地服务员,也觉得这帮人比自己还要低贱了不知多少。
李明宇很是享受这样众星捧月的感觉,整个人往后仰椅子都翘了起来,冷不丁哐当一声,包厢的两开门忽然被人撞开,吓得他啪嚓摔了个四脚朝天,就跟翻盖了的王八一样。
“好,好得很,你们聚在一起**,倒是省了我们一个个上门去请的麻烦……”市检察院检察长钟如新迈步走了进来,抖了抖手里一叠地文件,沉声喝道,“全部带走!”
其他人灰头土脸地主动伸出双手的后,李明宇这外来的和尚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兀自红脸粗脖子地吼着,“我是南山区副区长李明宇,我是市人大代表,我看哪个敢抓我!”
见李明宇如此嚣张,钟如新也不跟他客气,走过去啪的一声将一份文件拍在他手里,冷笑说道:“看看吧,这是市人大刚刚批准抓捕的文件,看清楚了没有?”
李明宇额头冷汗直下,总算意识到事情跟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样,这是那个小科长一脸冷漠地过来,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晃了晃手里白亮的手铐,“李区长,大家各自尊重吧,这儿不是你地临江呀!”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马失蹄至多翻个跟斗,人十足一不小心可就是成千古恨。
财政局副局长汪浩,一辈子踏踏实实做人做事,平常连饭局都很少参加,就更不用提收受他人贿赂了,就算人情往来不可避免,他也是尽量收多少就出多少回礼,他这个官一直当的战战兢兢诚诚恳恳,不敢麻痹大意犯上一点点小错误。
这样一个作风正派的老干部,自从被谈丽花成功用美色拉下水之后,就变得歇斯底里地贪婪,他不仅对有所求之人公然索贿,还将市菜篮子基金切成几大块分给了新泰名下的几家公司以及谈丽花地东翔高科,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他在市中心购置了六栋紧挨在一起地豪宅,包养了六个年轻貌美的情妇,他曾跟人开玩笑说自己比起年轻人来也不遑多让,一夜连度春风六次仍能金枪不倒。
天空阴沉沉地仿佛要下雨,腰酸背痛的汪浩愁眉苦脸地走进房间,看见四个女人在打麻将,两个女人在你摸我来我摸你,胸口一股子闷气就憋得喘不过气来,他怒冲冲地过去将麻将台子掀翻,将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拽起来拳打脚踢,直到一屋子都是女人娇声求饶,他才累得跟瘸腿的哈巴狗一般倒在沙发上吐着舌头大口喘气。
六个女人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眼中都充满了惶恐的不安,她们见到汪浩半晌翻身坐了起来,齐刷刷又往后退了一步。
汪浩苦着一张脸冲她们招招手,忍不住叹气道:“我刚才心情不好,不是有意打你们的,过来吧,过来给我捶捶
六个女人婀娜多姿地飘了过去,围绕在汪浩的四周,捶腰的捶腰,捏腿的捏腿,其中最为玲珑娇小仿佛还不到二十的那个,亲昵地靠在汪浩怀里,用娇滴滴还带着童声的声音央求道:“坏蛋,你下次再去香港出差,可要把我们姐妹都带上哟,我们几个在家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