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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那是我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的名字,陈挽虽然一直在用。这名没换上官方的系统。当时我爸要改掉,还是三叔拦着的,莫非他早早算到今天的事就有了先见之明?
“嗯,放心吧三叔,我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新手了。”我跟他又聊了会儿取鼓的具体细节,就挂断了电话。我知道,点灯旗和名号暂时不能再亮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发挥老祖宗的衣钵,我也没啥可纠结的,而引魂灯、续命灯正常使用没事,点灯一脉落寞已久,如今玄门中还有哪个晓得它们是什么啊?
我放下手机,掏出圣女送的那个锦布袋子,好奇里边装着啥,就解开了扎口的金绳,拿出来一看。是块绣着香气扑鼻的漂亮手帕,上边绣着两个隽秀的字,“慕娓”,还有一个血手印。
“定情信物啊这是。”老七啧啧说道:“名字连同血手印象征着一种契约精神,是在表达,她会等你的。”
“这样啊…;…;”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帕装回锦布袋,放入怀中,然后抬起指尖嗅了嗅,似乎还残留着圣女的香味儿,我情不自禁的就走神了,搞得老七直说我是变态,我便不好意思的趴座位上装睡了。
第二天晌午换我开车,李耳休息,等到天色黑下来时,终于抵达了唐市三叔的那个别墅,我下车时长长的吁了口气,彻底安全了。
董心卓和李小清没在家,三叔说去她们逛街了,接着表示想见识下咱祖上的那人皮大鼓。我自然不会藏着掖着,取出包里的迷你人皮鼓。一个念头让它变到最大化。
下一刻,这镇魂人皮鼓就化作在合欢大殿门前时的形态。
三叔摸了半天,他凝重道:“确实透着三股若隐若现的大凶杀气,连我触碰了都有点招架不住,本能的就受到了震慑,这得手下有多少亡魂才能达到如此程度啊…;…;”
“叔,问个事,绝世凶魂就是很凶的灵魂吗?”我疑惑不解的说:“那为啥能封印在里边而不化鬼或者投胎或者消逝?”
“绝世凶魂是灵魂,却是一种特殊的魂体,但本质更与阴煞接近。”三叔介绍的说道:“正常的灵魂,不具有任何攻击能力,而生前至少屠戮过一万人,死后方有可能成为绝世凶魂,所以生前为一代杀神,死了是绝世凶魂,他们是不能投胎的,因为绝世凶魂身缠业火,又有近乎实质的杀意与杀气,有个成语想必你不陌生,凶神恶煞。这指的就是绝世凶魂。也不知道咱祖上把哪三位封印在这面大鼓之内了,毕竟能成绝世凶魂的,活着时在历史上名头势必震天的响。”
按时间推算,第十三代祖陈居吾至少是千年之前的了,所以绝世凶魂生前起码比这更早。
我问老七那三位绝世凶魂生前是谁,它记忆模糊的道:“就记得其中杀人最多的姓公孙,别的忘了。”
姓公孙?
手下数十万条亡魂的…;…;
我猛地想起一尊非同凡响的大人物,就冲三叔道:“等下啊叔。我试着触动镇魂鼓能不能获得相应的讯息。”
接着,我心念勾动镇魂鼓,便有一堆讯息凭空钻入我的脑海,终于知道那三位绝世凶魂的身份了,我却着实被吓的不轻,毕竟猜测是一回事,真到揭开时又是另一回事。
杀了几十万的那位,名为公孙起!
这个名字大家可能陌生,但他的另一个名字,就耳熟能详了,白起,战国时代长平之战数十万亡魂枯骨所造就的第一杀神!
而另外两位杀过几万人的分别叫司马靳和王龁。讯息中说跟白起同为战国时代的。
不过我历史不咋样,对这两号杀神没啥印象了,毕竟那个时代有白起这个杀神的标签在,其它的都会珠光失色。
我忍不住问:“叔,他们生前的名字分别是白起、司马靳、王龁,后边的两个是谁啊?”
“白起?干,这镇魂鼓中竟然封禁着他所化的绝世凶魂,咱老祖宗太牛掰了!”三叔震惊了良久。然后道:“司马靳和王龁一样不简单,前者是白起的副手。至于后者,在长平之战时,白起为大将军,王龁是副将,虽然关于他们杀多少人的事没什么记录,可跟着白起混的副将能少了吗?”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战国时代属于先秦时期,那会儿引魂道还没分家,怕是单独按陈氏点灯一脉算起的第一代祖再之前的祖辈,就炼制出了这镇魂大鼓。
不得不说,第十三代祖陈居吾也是心大,把这么宝贵的法器扔在了合欢道。
我心念再动,让镇魂鼓缩小为迷你形态,呼了口气说:“早知道不一探究竟了,这下倒好,等用它斗法时,估计我会光惦记着能不能使唤动他们。”
三叔用力拍了拍我肩膀,他道:“挽子,振兴咱陈氏点灯一脉,就看你小子了。十个月时间并不长,也就三百天,咱老陈家的种确实不能外流,想想圣女的等待,想想你女儿长大后会也成为圣女,可现在以你的资本,离达到去合欢道接她们的程度还远的很,就算到时结果不尽人意,如果都没有为此努力过,就等于一个字,该。所以,要把握好这十个月进行充分的磨砺和提升,我是晚上就给你挑一单生意接,如何?”
“就今晚开始吧。”我点点头。
这时,院门外边走进两道倩影,李小清、董心卓逛街回来了,我正想上前帮着她们拿大包小袋时,董心卓却突然问道:“十个月?圣女?女儿?”
第0055章:素女玄典()
我身子一僵,脸色顿时无比尴尬,想不到她回来时把三叔的话全听了去。李耳朝妹妹使了个眼色就拉她进别墅了,而三叔打着哈哈道:“挽子你先好好跟心卓聊着,我昨个一宿没睡,先去补觉了。”
董心卓眼眸平静如水的说道:“陈挽,我不喜欢隐瞒,更也不喜欢欺骗。希望你能一次性讲清。”
“好…;…;好吧。”
我抓耳挠腮的想了下,可脑袋像短路一样想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去推脱或者扭曲事实,毕竟我不是能对身边人撒谎的性子。算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决定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没有半点隐瞒和捏造的成分,包括看见圣女第一眼就难以自持的情形。
董心卓全程一言未发。听到最后时却笑了,“这也怪我,事先对你交代的那么大度,之前又没有对你表达过任何内心的想法。唉…;…;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还能逼着你负了她吗?当时那么多男人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你也不是神,那反应是正常的。不提这个了。就说说我吧,听你描述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没有波动,现在发现错了。我了解玄门与世俗不同,我也知道,自己又何德何能去独占一个未来会很强大的男人?”
她话锋一转,说道:“十个月之后,把那圣女接回家,我真想见识一下她的绝代风华。”
然后,董心卓没等我回应,就进了房门,留下一句话在我耳边回荡着:“今晚就耽误你一晚,来房间跟我牵手睡觉,以后每次回来时也是一样。”
“呃…;…;”
我怔在原地,老七则翘着说道:“心卓妹子很深明大义啊,是个明白人。就立她当正室吧。不过本喵已经闻到了深深的醋意和那么点儿幽怨,哈哈哈~今晚怕是不只牵手睡觉那么简单呢,记得好好哄她才能令其真正接受与其他女人分享你呢。”
“笑你大爷!”
我骂了一句,就卸掉背包,就地练起了鹿戏以及鹿剑,渐渐的静下了心,也想清楚了,想无愧于任何一个愿意跟着自己的女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强大,唯有强大起来才能守护好她们。
过去了两个小时,老七说鹿戏和鹿剑差不多到位了,该接触攻势最为凶猛的虎戏和虎剑了。
我就在它的示范下,学起了虎戏五式,持续到十一点,我满身大汗却浑身舒爽的停下动作,上楼去冲了个澡。就去了房间。
推开门时,董心卓正倚在床头借着台灯的光看书,极为投入,以至于我进来她都没发现。
我望见封皮上的书字时,吓了一大跳,《素女玄典》
字是毛笔写的小楷,书是线缝的,充满了年代的质感。
这…;…;
一看就知道它绝非寻常的书籍,而是专属于玄门的!
我清了下嗓子,问道:“心卓,这书是哪来的?”
“哦,跟三叔求的。”董心卓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她视线始终盯着书页,“等我往下看看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