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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定主意放老妈鸽子,所以相亲的事就免谈了。心情突然间大好,她打着哈欠对着晨光做了几个大大的伸展运动,转身坐到梳妆台旁。
华丽雅致的梳妆台,镜子里映出一个颇有古典气息的美丽女子。极美的脸蛋,任人见了都会移不开眼。木若南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含笑。她伸出如青葱似的素手抚上自己的脸。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眸,清澈的眼珠子如一泓清泉。弯弯的柳烟眉舒展着她的懒意,好似未醒。挺直的鼻梁儿悬着小巧若羊脂玉润白的鼻子,两瓣粉唇不点而朱,润泽丰盈。
再从优美的脖颈望下看,只见木若南身着一件吊带款的丝质睡裙,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那极致漂亮的锁骨下一片美好的雪白,高高凸起的两端中间呈现一条深深的沟,那样的吸引视线,薄如纸纱丝质的睡裙下两端浑圆上的蔻红若隐若现。
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得意笑脸逐渐放大,长这么大就从没见过有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可是难以相信的是,她如此天生的尤物竟然谈不到对像,也是她最头痛的事。这些年来追求她的人数都数不清,看上了几个,可就是相处起来也没一点感觉,心底那处空空的难受。
再过六年自己就要奔三了,也难怪老妈成天不断唠唠叨叨的啐念着她。
想到这她烦燥的甩了甩头发,一头幽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盖住了整片光洁的后背,将肌肤衬托得越发的雪白莹润,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极是撩人,有那么一丝的狂野。
她无聊的摇晃了下颈部,双手抱拳挤压着指处关节,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噼啪”声响。颇有几分上前动武的架势。不过就她这模样,估计还没上前,别人就先欺上身前直接将她扑倒了。
木若南梳洗完毕后,打开高档木质的衣柜选了一条翠绿色的休闲连衣裙,白净的肤色显得更加清新迷人,换上一双浅色Ferragamo的平底凉鞋。背挎着老爸刚从国外给她买回来的hermes最新款的包包,全身知名品牌,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穿着理齐后,她跑到门口趴在门缝上侧着耳听着厅里的动静。
“你就别担心了,等会儿我一定把她带来。一定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不过这次对方那男的条件真有这么好?XX集团的公子爷……”木母一脸娇媚的接听电话。
听着老妈将她那高级教师兼名门贵妇的形象素质和嗓声在电话里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她简直无语的五体投地。无人知道她那温柔娴淑的外表下实则隐藏着一只凶神恶煞的母狼,在家里就没有她和老爸的立足之地,就像活脱脱的懒羊羊和慢羊羊,每天受尽欺压。
听着外边的老妈还在得瑟的吹捧着自己,她一阵无力,心里赶紧盘算着她这只可怜的懒羊羊今天要怎样才能从狼爪下逃出生天。
确定老妈一时半会在客厅里谈笑风生的煲着电话粥,她打开门蹑手蹑脚偷偷溜了下楼,步伐轻快的跑向院子里,朝她的跑车方向火速前进,动作麻利的钻了进去然后启动。
正一脸得意娇笑的木母突闻院子里轿气发动声,她忙几句话打发挂了电话。心里大叫不好,死丫头肯定又要溜了。毫无形象的直接冲下楼追了出去,嘴里放声大呼。
木若南从车后镜见老妈追了出来,在后面气得直跳脚双手插着腰破口大喊着她。刚才那贤妻良母的形象顷刻间不复存在,她压住那胸口那“砰砰”跳的小心肝暗叹,幸亏她跑得快。
只有在外面的时候老妈才会表现的像一个知书达理的温柔女人,无论是在她的工作上,还是在家庭上。不管是老妈的朋友或者她的学生还有认识她的人都将她夸上了天。但是只有她和老爸知道内情,老妈就是典型的“出门在外是人”;“进屋在家就是鬼”的更年期女人。
“吱——”拉风的跑车一个漂亮的转弯将木母甩得远远的,她摇下车窗挡风玻璃,恶作剧的从车里伸出脑袋对着后面的老妈龇牙咧嘴喊道:“老妈,形象!你的形象啊!”而后车子屁股更加嚣张的冒着浓烟长扬而去,撇下急死败坏的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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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今生前世 上
从家里出来后,她开着车子就一直在乱溜达,无精打彩的眼珠子四处乱转。
开到一条显少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两边双排的树木绿阴阴的,靠左边有一条河,河水不深不浅倒是清澈通流。边上还有几个似退了休的老爷们聚在一起休闲的钓着鱼儿。靠右边的人行道路上有些许石质石桌石凳,几伙人凑着打麻将,有妇女有老人。虽是小本小家的日子,但也滋润。若木南看着这画面心里好不暖和。
“前世注定,逃不脱这命远……梦中惊醒,倒转了古今……为你抚琴,你起舞弄轻影……川流不尽,相信奇迹会降临……”设置成dj劲舞的手机铃声徐徐张放着。
她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往前方继续前进,任丢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hermes包包里面手机铃声疯狂的响个不停,她就知道老妈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她也懒得接电话,直接无视!
“爱!纠缠了千年的徘徊……love!辗转数轮回等待……穿越了人海等一个回答,穿越记忆留一道伤疤……穿越了千载白一头黑发,穿起了真爱,传一曲美丽神话……”
铃声不厌其烦一次次重复的响着,就像要命的魔音,让人心烦意燥。木若南实在没辙,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拖过包包翻出正在催命的手机,用力的按下接听键。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对方的吼声就让她将手机撤离脆弱的耳朵,使其没法摧残。
“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你有没有良心呀?当妈的我拼死拼活四处给你找对象,你就这样是对你妈。有你这样的女儿吗?亏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泪的将你抚养长大了,你就这样回报我。你赶紧给老娘我回来……”木母雅贵斯文的气质荡然无存,几乎成了当街的泼妇那般,怒吼震得她耳膜都快破了。
木若南伸手若无其实的掏了掏耳朵,额头岂止三根黑线,她将手机举得远远的。
恍惚间,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突然走出一个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强壮结实的躯体。优雅沉稳的步伐,犹似一只巡视领地的威猛的雄狮,散发着冷冽的气势,只是看不清楚男人的脸,无疑这是一个极品的男人。
木若南有瞬间的失神,自灵魂发出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不由自主吸引着她上前。
突然,男人的脸转了过来,深邃如幽潭的眼睛穿过车罩前的挡风玻璃深深直视着她。
四目相对她愣了住,是惊?是怔?还有那心口涌上室息的痛密密麻麻传来,生生的撕扯。
他是谁,为什么会让我跟梦境里那个男人有着一样心痛的感觉?
正通话的手机掉在车里,轱辘几个翻腾躺在了座位下,屏幕上的仍旧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原本握着手机的手,狠狠捂拧着自己的胸口,整张脸莫名的湿润了。只有那双狭长的凤眼死死的望着前面的男人。
“吱——”车子快要撞上那个男人时,她猛的清醒过来。右手抓住方向盘快速的往左边打转着圈子,一声刺耳的声音猛的响起,划破了整个路面,车子戛然而止,过大的力道将车子甩向上一旁的百年梨花老树,然后又重重的摔了下来。
木若南倒扒在方向盘上,她感觉一阵温热的液体从头上缓缓流下,模糊了视线。慌乱中看她看到了男人沉痛的脸。
心口好似不再痛了……
“毅……”她已分不清是梦不是梦?眼皮重的再也睁不开了,无意识的啐念……
……。
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白还是白。从天而降的帷幕在微风中飘荡着,纱幔不经意回来扫着女子的面容。
昏昏沉沉中她醒了过来,脸上似有什么不断触碰着。睁眼便是一片白茫茫的。
头好痛,就像被敲的木鱼般一下一下的。微微蹙眉,看着周围死寂不变的白。她疑惑,这里是哪里?
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个趔趄,她向后倒退了几步,捂着发胀的脑袋,她眼里一阵迷离。
她掀开了那些白色的纱幔,想要从这个怪异的地方走出去。一层接着一层,任凭她怎么掀还是没能走出这个地方,她像个迷路的孩子累得脱虚坐在虚幻缥缈的云榻上。
这是在梦里吗?可为什么这般真实,伸出素手往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真痛!原来不是梦,她轻轻的揉着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