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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南轻轻走了过去,坐在徐娘身旁,拉起徐娘身侧的手,贴在脸上,合上流泪的眼。
“奶娘……你看看南子好吗?”她没有放声大哭,再次轻轻喊到。
“啪”一个瓷碗掉地下的声响,余老头端着药碗进屋则看见这一幕,他走上前,见徐娘静静躺着,伸手探了探鼻息,才发现气息全无,人已去了。
余老头转过身,悄悄抹了一把泪水。相处了十年的日子,就这么去了,他实着悲感。
“奶娘……奶娘……奶娘……”她不知疲惫的喊着,泪已经再也流不出了。
“南子,别这样,徐娘已经去了,让她安息吧。”墨辰上前拉开她,看着她的眼晴定定说道。
木若南两眼已无神韵,呆愣看着墨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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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端木南时代结束了,接下来很有趣哦……
第032章 誓言孽缘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梨花树下,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无力的卧在男人的怀中,脸唇惨白,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痴痴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皆含浅笑。
“毅,你爱过我吗?”她轻轻问道,苍白若玉的脸上是那奢望的笑。
男人没有出声,那深邃的冷眸有着些许迷茫,完美的薄唇紧紧抿着,抱着女子娇躯的大掌在木然紧收。
“呵呵……”女子兀自轻笑了起来,嗓音清脆如泉,甘甜侵腑。娇笑的容颜宛似嫦娥皎色,美丽凄艳。
男人神色淡漠,那冰冷的眸色徒然一层一层的加深,透着让人不解的冷冽,他敛下冷眸,望着怀里的女子,铁掌轻轻摩挲着她尽散的三千青丝,似在抚慰着彼此。
女子动情的抓住在她发迹边的大手,闭着美目深深的沉沦下去。
“毅,我若去了,黄泉路道在那奈何桥旁的三生石上,许下我的三生三世给你,你可愿意?”她睁开了眼,看着一旁高大壮茂的梨花树幽幽慢道。
见男人依然神色冷淡,她微微苦笑,掩不下心尖的苦涩,那胸口的血涌入喉间,回漫着浓浓的腥味,染红了她的贝齿。
“你若是不嫌弃我,下一世你若为古刹,我则为青灯;你若为落花,我则为绣女;你若为清石,我则为月芽儿;你若为强人,我则为骏马。
我知道我爱你,我原意三生三世与你结缘,以了却我的情爱……今世的因,后世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三世后,一笔勾销,忘却了三生。”
她说完这话。
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男人,一双深邃的利眸逐渐染上腥红,紧抿的嘴角溢出丝丝鲜红的血迹,沿纹辗转汇成一道血路流至下颌,缓慢的鲜血一滴一滴紧接着又一滴。轻盈的溅在女子身着的白裳上,胜开了几朵小小妖冶的梅花,衬托出素白的衣裳如雪。
“南儿……”男人沉低的声音聚满痛苦的唤着,欲言又止。
女子微微一笑,那张脸是风华绝代的耀眼。眼角的泪珠颗颗延过脸颊发迹流落着,滑落在男人的手中,那仍温热的晶莹似要将他的心灼伤,抱着她健硕的躯体有着不为她知的轻颤。
看着男人唇角的血,她伸出素手接着那一滴滴坠落的鲜红,娇喘微微的轻笑起来,闲静如姣花照水,似愁非愁的含情目载满痛楚。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该了却了……”女子喃喃低语,捧满鲜血的纤手,指缝无力散了开来,鲜血霎时宛如得到释放的泉眼向手臂缠绕涌流而出,没了力气的手瞬间重重的摔打而滑落在侧旁。
手心的鲜血散在了梨花树根上,泥土倾刻吸收,只看到了红红的影痕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男人伸出的大手没有来得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沾满血红的滑落,就这么静静的定在空气中,他漂亮修长的指慢慢回缩用尽全力握成拳,手背青筋拼起。胸口那犹似刀割的血,再也抑制不住喷洒而出,抽掉了男人的灵魂,只剩肉体在流血悲泣。
一时间大风吹得院落里茂盛的梨花树沙沙作响,卷起来泥土上飘落的叶子反复摧残着,凤木含悲。
她走了,却没有听到身旁男人的狂吼,似要将她摇碎,沉痛如子归啼血。原来他终究将她伤得太深,她原来也这般如此狠心……他要的不是三生三世,而是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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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下看,迷自会解开……让你们想象不到O(∩_∩)O~
第033章 21世纪
二十一世纪木家
“若南!若南……”男人饱含深情的嗓音低低的呼唤着她,有着令人室息的悲伤,揪起心尖蹂躏那般的疼痛。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际耳边传来,她在黑暗里挣扎徘徊着,想要看清那呼唤她,男人的脸,却也什么都看不到。
“嘭嘭——”一阵紧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睡梦中心痛的木若南被惊醒,她蹙了蹙极为秀气的柳眉,整个脑袋浑浑噩噩。从被窝里伸出纤细嫩白的素手揉揉发胀的眉川和太阳穴,狭长如画的凤眸仍然闭着,好似没从梦中醒来。
“木若南,你给老娘赶紧起来,都已经日晒三竿了,有你这么个睡法的吗?”木母的声音犹如河东狮般,直接将闭目养神的木若南给吼醒了。
她条件反射蓦地睁开了眼晴,一双绝美不多见的狭长的丹凤眼夹含着丝丝诱惑。她望了望天花板上奢华漂亮的水晶吊灯,脑海里还充斥着刚才梦里面那个男人的呼唤声。
她收回神来,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白嫩的额头,那个该死的梦,都缠了她十几年了。自从她懂事后,这个奇怪的梦就一直困缠着她,每每从梦中惊醒,常常发现哭湿了枕巾和枕心。
真是见鬼了!
“嘭嘭——”暴力的敲门声似魔音催命般仍旧不断传来。
“呜……知道了!”她不胜厌烦的抓了抓零乱的长发,对着门外无气无力的答应道。
应完呶了呶唇,翻侧了身子继续入梦。
半晌……
“嘭嘭——嘭嘭——”比刚才更加大声的锤着房门,震得四面粉墙都在颤抖着。
房门外的木母一身时髦贵气的打扮,一张成熟风韵的脸,看似娇娇弱弱,贤妻慈母范。
而此时快要气死她了,站在门口牛气轰轰。她在房门外等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她敢断定那死丫头一定是又睡死过去了,一个劲的锤着门。
“你个死丫的,马上给我起来,还睡?告诉你,昨个儿就约好了你张姨娘,今个儿早上要上她那去。所以马上给我起来,否则……”木母给她下了个死令,她就是欠威胁,死丫头就吃这套。
“啊——!”一阵气急败坏破天荒的大吼。
房门外的木母嘴角阵抽搐。
听闻吼声,隔邻们见怪不怪。一个在园子里正修剪枝叶的阿婆抬起头,啐念道:“唉,又在催床了,天天如此到底累不累呀?这一家子真是奇了怪了!”
“催!催!催!催什么催?老妈我拜托你了,求求你,你去看看日期,今天是周未。你就别在这儿闹个不停了,让我多睡一会行不行?”她坐起身来,简直五脏六腑快要移位了,天天这样子折腾还不得少活二十年,周未也要闹,她到底累不累呀?
约了张姨娘?又要让她去相亲,简直变态了,为了让她嫁出去,老妈还真是无所不能的变着法子把她销售出去。她才不去!
“你还是给我快一点,误了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木母朝房门上白了一眼走开了。这是什么姑娘呀?老大不小了,总不让她省点心,一天就知道窝在房间里,对象也不搞。枉费了她生养她二十几年,真是养了头小白狼,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木若南无精打采,直接闷着被子想倒头再睡,经过木母那翻吵闹她哪里还睡得着。
干脆的掀开了凉被,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起身走向落下窗,张开双手将窗帘往两边扯分了开来,缕缕明媚的晨光争先恐后的透过维拉玻璃门透射进来。将整个温馨的室内充满活力。
她看着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那片晨光意意的景色,一片片翠绿翠绿的草坪,排列有序的颗颗树木,鸟儿在树枝上不停的高歌,一幢幢的别墅花园里栽满了各色娇艳的鲜花,随着浅风伴满花香,她似乎也闻到了。
到处生机勃勃,充满张扬和谐的气息。看来今天倒挺合适出去随意溜达溜达,放松放松。
她打定主意放老妈鸽子,所以相亲的事就免谈了。心情突然间大好,她打着哈欠对着晨光做了几个大大的伸展运动,转身坐到梳妆台旁。
华丽雅致的梳妆台,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