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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叫,她从梦魇中醒了过来,挣扎的浑身是汗水,凤眸里有着惊魂未定。
墨辰眼明手快地用掌掩住了她的叫声,修长的食指贴在木若南的唇边,示意她徐娘在歇息,别出声!
看清了前眼的人是墨辰,木若南才慢慢收回神来,她重重喘出一大口气,整个人无力脱虚极了,歪歪扭扭又躺了下。
“嗯,都出了汗,没事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你奶娘才刚刚歇下,你不用担心。”他脸无表情,给她盖好被褥。
她安静的点点头,抬眼看着墨辰出去后将竹门掩上。
她伸手摸了摸胸口心跳动的地方,为什么刚才在梦里会那样痛?是谁在喊她?
她很累,很困乏却不敢闭上眼睛,害怕再继续做刚才这个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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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竹林戏弄 上
她很累,很困乏却不敢闭上眼睛,害怕再继续做刚才这个奇怪的梦……
自从小病痊愈后,木若南与墨辰就没再像往常那般亲近,一块碰到面的时候会说上两句,常常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他。
这天清晨!
木若南出了屋子掩了竹门,黑白分明的凤眸瞥见邻屋里冷冷清清的,似无人在屋……
深秋了,山里四处弥漫着阴冷的湿雾,夜晚的寒露浸湿了土地,翠竹林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几只飞过的鸟儿啼叫,还有沙乎乎的秋风,微弱的骄日都抵不住风中飘散着冻人的寒。
她添了两件淡粉色的外衣,发丝竖起,插着一支木簪,模样娇美,小脸上洋溢着淡淡浅意,手中提着小竹蓝在林子里低着脑袋到处寻笋,蛮腰纤细,楚楚动人。
凡见到地面上有土块微微隆地,她就用脚轻轻踩,看有没有松软和开裂,若有则是有笋的征兆,只是在清晨的竹林地里,她看见有土地上有小圆圈暗黑湿润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竹笋。
木若南蹲下身子,放下竹蓝,她用匕首挖着微微的松软的泥土。
金黄色的晨光照射在她纤细的身子上,一头幽黑的青丝银光闪耀,她的身影被拉的长长,地上照映着一个婀娜多姿黑影子。
另一道壮硕纤长的影子靠了过来,走近她,与地上她的影子叠加在一起,融合了。
木若南背对着他,只是略抬了下含俏含妖的凤眸,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低头挖着冒出来的笋子,好像不知道他的存在。
墨辰无趣的倚靠在竹子上,双臂抱胸交叉着,悠闲潇洒,一身布衣粗服也能穿出风流俊秀。
直盯着挖竹笋的木若南,看她秀雅绝俗的小模样,他眉眼中藏不住的兴趣盎然。
“岁月如梭人易老,夕阳甚美,人人羡晨朝,美人如月酒当歌,白头偕老,醉怨春宵短。”冷不丁的墨辰随性而发,俊脸神情亦佳。
“这晨朝就是美,好比美人,一样令人自醉不已。”他痞痞的坏笑,略带匪气,恢复了原来那副风流公子哥的德性,放肆的目光就没从木若南身上移开过。
一声吸气,木若南甩开了匕首,捏着被割到食指挤了起来,腥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本就心慌意乱的她,而墨辰那首‘意有所指’的诗给扰了心,她一个不留神,刀口子遍划上了手指。
“怎么了?割到手指了?怎么这般不小心!”墨辰见她扔了匕首,两步大跨过去,抓起她的流血的小食指,看也没看就含入口中吸出污血。
木若南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了小手,她小脸一热,飘起两朵粉嫩的红云,娇滴滴的,
她不小心?若不是他有意扰乱她,那里会割伤了手。可是他就这样帮她吸吗?好像还有脏物。想着她慢悠悠地开口。
“那个……手指上好像还有泥巴呢!”她无辜说道。
闻言墨辰俊美黑了一半,故不露态侃道:“是吗?可我觉得好甜,不知是血还是竹笋的味道?”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允划过受伤的指腹,狭长的眸里笑意盈盈。
木若南凝惑,伤口不痛了,反倒是一阵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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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竹林戏弄 下
木若南凝惑,伤口不痛了,反倒是一阵痒痒的……
抬眼见他眸里嬉意极浓,她恼羞成怒,气极。欲要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却被他允吸得更深,指腹在他嘴里传来丝丝疼痛。
“痛……你快放开!”她呼痛娇喝道。
墨辰松开了她的玉指,可那声娇喝窜入他耳则是在欲要投怀送抱的小羊羔。
她防备地往后移退了几步,离他一丈之远。
墨辰瞧着她,嘴角勾起一个优雅的笑容,犹如豹子般缓缓向前,一步步向她逼近,狭长的眸子幽深不见底,微微眯起,像巡视着他的猎物。
木若南小心肝‘砰砰’的急跳,呼吸缓然急促。心里暗叫不好,欲要转身要离去,却又被他一把擒住。将她桎梏往结实的绿竹上靠着。欺身上前紧紧挨着她娇柔的身子。
“不要走开,我很可怕吗?”墨辰在她耳敦低声细语,带着丝丝魅惑。
“与我一起回晋城不好吗?明明就喜欢我为何总是逃开?你若是跟我回了晋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细细啃咬着,犹如上等的美食。
她的心微微动了!会照顾她一辈子吗?可是她不敢开口问,你会娶我为妻吗?他只是说照顾她仅此而已,叫她情何以堪?她就像林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草,如此卑微。
未经人事的木若南怎经得起他这般挑逗,自然是颤巍巍地任由他欺负个够,如无力还拒的软绵羊。
小手抵着他强壮厚实的胸堂,绵软无力,一双眼睛红了眼眶,咬牙道。
“可是我已许了人家,怎能再随了你,倘若世人知了去,岂不是要笑大方。”她泪眼轻轻道,就是随了他去,多半也只是个妾室,不再挣扎,只有不断的流泪。
墨辰怜爱的啄吻去她脸上的泪滴,看着她的眼晴道:“我不在乎这些俗不可耐的说词,也不用理会那些俗人如何看待我,至于你,若是随了我,也自不用理会,我不会委屈你的。”
“可是奶娘不会答应的。”她仰起头,声音哽咽哭着。
“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她答应。”见她张口还要说什么,他忙迫不及待的对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撬开她的贝牙,舌根长驱直入与她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允着她的粉嫩的唇瓣。不似上次在湖边的轻吻,而是占有般狠狠的缠吻着她。
木若南迷怔怔地任由他胡作非为。酥麻酥麻的感觉跟猫爪似的不断挠着她的心尖。
炽烈的吻紧锁她的丁香小舌,像一把火肆意燃烧着彼此。
情迷意乱间,他的手悄然钻进衣内磨蹭着她的玉背,所到之处,点起密密麻麻的火苗,心尖上的火逐渐壮大,叫器般狂吼吞噬着她,喉间止不住溢出声来。
木若南一双凤眸尽显迷离,粉桃腮红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的舌尖却撬入更深。
支手解开她的衣裳,大掌缓缓罩上她的丰盈,给她带起一阵颤粟,她颤抖的缩缩细肩。
大手掌握着柔软的饱满,使墨辰血脉膨胀不已,他有一瞬间的僵硬。
木若南突的缓过神来,趁机推开他,跳离他几步远,小脸防备地盯着他,将身上的衣衫裹好,她咬咬唇,转身提起竹蓝子逃开了……
她一路小跑,巴掌大的小脸上忧心重重。说不清是喜,是愁,矛盾极了。
她暗暗恼心的责怪自己,为什么一碰到他就只能傻傻的任他摆布。
心里时时刻刻千万次的告诫自己,要离他远点,离他远点!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把他从心里放下,自己才不会这般心不由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木若南热泪盈盈,她止住脚步,转身回头看着站在那端的墨辰,他没有追来!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
“他不是你可以守得住的……”
突然!她想起了奶娘的话。
是呀!奶娘说的对,这样的男人并不是她能守得住的。而且他对自己不是爱,只是喜欢,她能从他的眼晴深处看得清清楚楚,只怕他已有心爱之人了。
由自灵魂的那抹深爱墨辰从没有对她流露过,仅仅只是喜欢她而已!
那根,头发上那根从不离身的绿色发带,应该是他心爱的女子送他的吧!他肯定很爱那个女子,否则不会那样的喜爱那根绿色发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更不能对墨辰哥哥仍存有非份之想。她要将他从心底的那个置位抹去,彻底的抹去。
她定定地看了眼墨辰,毅然转身,收起眼泪,从此就断去所有念想,她和他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