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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语气,这会儿是委屈的,像个求糖吃的孩子,“晓晓,别生气好不好?”
语气里,还带着丝小心翼翼的恳求。
温晓一愣。
这话?
是指的他现在的放肆,还是今晚血镯子的那事?
正思忱间,温晓却忽觉脸上的触感已经移至了自己的唇瓣上。同时,腰侧的力度也明显的一紧,她胸忽而没有任何间隙的撞上了男人的胸膛。温晓觉得自己好像忽然就完全失去了自由似的,连呼吸都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了,大口大口的正被男人给吞并着。同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深入到了某一侧。等她回过神来时,却仍旧是之前的情形,挣脱又不忍心加心疼,不挣脱又气愤加不服气。
是啊!不服气!哪怕再明白今晚的事是自己没用,怪不了慕先生什么。但女人的小心眼还是让她各种不舒服加小情绪。
但,慕裕沉的心情,此刻已经比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好了一大截了。
他发烧了吗?
是!
但他绝对还是有理智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做的一切。清楚的知道此刻怀抱里的真实感。
至于之前,不肯治疗?
慕裕沉不得不承认,那举动确实幼稚得很。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那举动,绝对不是情绪上的任性。
他当时就突然就有了个傻傻甚至很多人没法理解的想法。
就是不治!
病重了最好!
最好等到明天早上,直接病重得完全出不了门了!这样,某些事情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先不去做了。
再是在家里养病,某个女人再生气,她也不会不回来看他一眼吧!
是!他当时的确不想病好。期盼着病重被某人照顾的情形。
意外的是,这种期盼,来得真快。
阿杰那混蛋小子,今晚上就将她叫回来了!
对于这点,慕裕沉心底是又兴奋,又心疼。他其实是舍不得她今晚休息不好的。
但眼下,她人就在这儿了。想念的欲、望还是让他就想这么折腾着她。
他难受,并不是说假!除了身体上的,其实更为难受的,是心理上的。她的疏离,已经让他完全接受不了了。哪怕是现在他虽然因为她不忍心让自己用劲而不敢动弹的动作而有些愉悦,但,吻着吻着,发现这完全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没有任何回应,甚至,她的唇都有些微微冰凉的时候,慕裕沉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又有些烦躁了!
烦躁得,他忽然就忍不住的狠狠咬了她一下,手更是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挪动着,心情有些迫切的开始等待着——她好歹,能回应一下!
第229章为嘛要耍脾气?()
她好歹——能回应一下!
然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都没有。
慕裕沉心情烦躁,很不满这种没有回应的感觉。他本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主,此时这么明显求回应却不得的感觉早已经将之前的那点点愉悦感给淹没了,气愤得很想狠狠掐掐这个女人,好看看她到底能麻木到什么时候。
但
唇一脱离,目光正有些不善的盯向温晓时,却见她已经率先狠瞪了他一眼,说道:“想要,病好了再说。”
慕裕沉:
他猛一愣。
“起来,脱裤子!脏死了!”温晓又道。
慕裕沉又觉一愣。因此时温晓的语气,倒也算自然,并不见一开始的过于疏离。
但他可以肯定,这妮子今晚上,之前对自己虽然也算照顾,却还是要比平时疏离的。
但眼下
温晓确实收敛起了之前因为情绪而产生的疏离感。
温晓心底比谁都清楚。她之前的确是想疏离某人。至于缘由?自然是因为女人的细腻小情绪。
女人嘛,总是这样一种感性的生物。一旦不满男人的某些做法了,闹闹小情绪是自然的。
她也不例外!
但就在刚刚,男人紧扣着她贴在他胸膛上的时候,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之声,被他侵吞着唇齿间的呼吸时,温晓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某股留念。
显然而然,她并不希望跟慕先生的关系太过于僵硬。
温晓刚刚麻木、发愣,毫无反应时,就是因为思绪远了,去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她今晚和慕先生关系僵硬的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他今天的举动让她生气了!
那么,她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她觉得他没那么爱她!
是因为她想用生气的方式换来存在感,换来男人对她感受的关注!
但,她如果最在意的是“他不够爱她”,用生气的方式换来他表面的关注跟“哄”又有多大的意义呢?
也就能求一时的爽快罢了!
根本解决方法,不应该是——让他更爱她吗?
幸福的婚姻,本来就不应该是任性跟脾气造成的。
而是——经营!
他不爱,那就想办法让他爱上自己。他不够爱,那就想办法让他更爱!
温晓这么想了会儿,渐渐的,身上的冷漠跟疏离气息已经收敛回了不少。
睫羽之下情绪隐过,女人在留下这么一句“起来,脱裤子。脏死了”之后,唇却忽而委屈巴巴的抿了抿。
她的语气,是平和的,淡定的。但结合神情来看,却让人感觉着这种平和与淡定像是强行装出来的。
像是,她想装平和,实际正隐忍着某股委屈呢!
而她此时,给慕裕沉的感觉,就是那种受了很大的委屈、却又隐忍着不说,委屈巴巴的,强行坚强。
女人这样的时候,总是容易惹来男人的疼惜的。
慕裕沉也是个正常男人。
此时,瞧见小妮子这样,他就觉得自己犯罪了似的。像是欺负了她,还威逼着她不许哭泣的罪人。
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晚上妮子受过的罪。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女人受伤的手上。
慕裕沉手从她腰上移开,忽而轻握上她受伤的那只手,举起后轻轻放在唇边贴了贴,眸子却怜惜的盯着温晓的脸。
“疼吗?”他语气低沉,忽问。
温晓不答,紧紧抿唇。
然而,眼眶却在他问这声“疼吗”时,忽而一红。
就像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怎么也压抑不住某股委屈了似的。
之后,才点了点头。
无声,却胜过有声。
慕裕沉忽然就觉自己心被什么狠狠揪了下似的,自责之感又猛上升了一个层次。恨不得时光倒流将这伤了她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然后将没能替她出头的自己碎尸万段。
自责的同时,他又觉看到小妮子这么柔弱委屈的模样,心化成了水似的柔软,强烈的想去呵护眼前的人儿。
“是我不好。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慕裕沉懊恼。
哪怕是明白了自己之前是为了任务,但还是忽然就很不理智的懊恼起来自己之前的选择。
因为他发现,他真的、真的很受不了小妮子受这么大的委屈。
小妮子在外再强势,其实也只是需要他呵护的女人,不是么?
温晓却不答,似根本不信他的话。只微红着眼眶,随即低头,似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情绪,然后语气仍旧故作平静的说道:“裤子脱了,换睡衣。”
她绕过话题,男人显然以为她这是没那么信任他了,心底一咯,略微紧张。急着想要解释什么。但又想着晓晓这绕话题并不大相信他这承诺的样子,估计他说这些她也会觉得他是花言巧语。
于是,内心发誓:只说?没用!以后坚持做到。这样小妮子才会自然而然的信他。
他这么想,也没再多解释什么。只是这次乖巧的动了动身体,由着温晓将他裤子给脱了下来。
然后,目光又一次落在温晓身上,看着小妮子瘸腿似的走到了浴室将他的脏衣服给丢下。顺便洗了个澡之后便又走了出来,重新打了一份水来默默无声的为他继续擦了擦身体,然后,丢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给他。
又命令他从床上坐起,将床单跟褥子给全部换了。
小妮子手脚都有伤,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显然也是极为的不方便的。
慕裕沉在旁越看越心疼。
慕裕沉这吊水打得也不是太长。温晓做完这一切后,药恰好就吊完了。摘吊瓶拔针之类的简单操作,温晓会。将男人身上的针拔出后,便又丢了两个字过去,“睡觉。”
没有故意说辛苦或是委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