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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慕裕沉脑袋真的有些发烫后,兰德博士才在心底暗道:嗯嗯!果然烧得很严重!那么,他说什么反常的话也都不意外了。
反正脑子不正常嘛!
疼?
温晓却被他这话闹得更加有些无措了。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只听这话后也下意识的看了男人一眼。这才发现他又朝自己看了过来,脸上神情显然很痛苦。
“我不是故意的。”温晓见后,懊恼,拧了下眉,有些抱歉的回了一句。
随即,便往慕裕沉肩上的伤口处吹嘘了几口气。像是在想,没准儿这样他的疼就能减一减。
“烧得厉害!”这时,兰德博士吐了一句。
温晓一愣,想起他们说慕裕沉发烧了的事,便也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然,真的发烧了!
好烫!
温晓脸上的神情更加古怪了。还真发烧了呀。
她正踌躇着,目光收回,看着兰德博士的手在慕裕沉的肩膀上做着各种处理,却也是愣着,没出声。
反正,这看病的事她帮不上什么大忙。
只这会儿,温晓忽然感觉到自己腰上抓来了一手。她能感觉到就是慕裕沉的。他似乎为了坐得更稳一些,所以才抓着她腰上的衣服了。
但那只大手,还是让温晓颤了下,额角微微抽了抽,莫名觉得此刻的心情有些诡异了。
“得掉个点滴,容易退烧。换吊瓶你会不会?”这时,兰德博士询问温晓。
而这会儿,慕裕沉肩膀上的伤,他已经给处理好了。止血了,也包扎上了。但男人身上还残留着很多血迹,擦身子这事儿,兰德博士显然懒得理会,直接忽视了。
反正,人家女人在这里呢。这事她自然能做。
“会。”
第228章回应下,好吗?()
“会。”
温晓回答。
“那你在这儿注意着,我先回去了。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明天烧应该是能退的。但是之后也要口服一些药物。”
兰德博士说着,便递给了温晓一个袋子,说道:“这些是他该用的药,怎么使用都写在上边了。”
“谢谢博士。”温晓笑回。
不过,她当然不会让兰德博士直接离开了。放开慕裕沉,主动招呼着兰德博士去另外一间卧室休息了。
等温晓再次回到自己的卧室时,慕裕沉却仍旧没有躺下,靠在了床头,目光正朝她望了过来。
温晓看了一眼床。床单跟褥子上都有血迹,得换。她今晚上估计还有得忙了。
还有
温晓此刻瞥到慕裕沉的身上也全是血迹。他衣服是刚被扯下来的,裤子都还没脱掉,肯定是没洗过澡的。
温晓知道慕裕沉平时不是这么个不爱干净的,今晚估计是的确不方便吧。
温晓看了一眼慕裕沉手腕上还插着针,肯定是不方便移动的。她抿抿唇,当然知道一个妻子肯定是不能够直接忽视自己老公这样的情况的。于是,心情诡异的转身直接进了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打了一盆水过来。
慕裕沉也只看着她,目光在她此刻拿着一条毛巾挤着水的手上落了几眼。温晓的手,此时只有一只是好的,另一只因为之前受伤,掌心也被包扎了,浸不得水。因此,她这些动作,几乎全是一只手完成的。当然,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也做了下辅助。
慕裕沉目光转移至她那只受伤的手上,忽而又皱了下眉,神情
很快,女人便朝他走了过来。
温晓同样没说话,只低着头,拿着毛巾给他细擦起了身上的血迹。
血干了,显然并不好擦拭。温晓只能加大了一些力度。她这样的动作,手免不了与男人的胸膛碰触上。每每一碰触,温晓便能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滚烫温度。每每这时,她就有些莫名的担心。因为这人,似乎真的烧得挺严重的。
等温晓擦完他上身时,已经是五分钟过后了。
丢下毛巾,她刚觉得轻松了不少,哪知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忽然出声了:
“下面呢?”
他道。
下面?
温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顺着男人的眸光落过去,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裤子?下身?
这也要擦?”
温晓这时却也发现,男人的裤子上,其实也是洒了很多血的。而且,看得出,很多血显然还没干。
温晓想的是,慕裕沉肯定不能够穿着湿湿还洒满了血迹的裤子睡觉的。
可男人此时一只手插着针,一只手肩受伤严重,实在是不方便得很。
想罢,温晓抿抿唇,还是伸出了手去,低头解起了男人的裤腰带子。只是将男人裤上的拉链解开时,她就有些郁闷了。
他坐着,这让她怎么脱。
“你稍起来一下,我才能脱。”
温晓道,却没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神情。哪怕是低头去看他的裤子,她都没敢,眸光下意识的瞥向了一侧,脸颊有些微红,神情明显有些尴尬。因为刚刚为他解开拉链的过程中,无意间碰到了某处。而且她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便已经撩起了男人的裕感。刚手上无意间触到的感觉,让温晓现在都感觉自己手心滚烫滚烫的。
男人却似乎没听到她的似的,没动作。
温晓这会儿觉得更加尴尬了。尤其是她的手,放在男人的裤子上,撤也不是。
温晓自然知道慕裕沉不可能没听见。
她气了。这男人,今天到底是要闹哪样?
愤愤的抬头,终于像是忍耐不住了似的,张唇,似乎即将就要有一句不好的指责话语吐出。
“晓,难受”结果,男人忽然道。
三个字,直接就让温晓刚要脱口而出的指责话便这么生生的噎了下去。
钻入眼球的男人的那张俊脸,此刻拧得紧紧的,脸色苍白,神情痛苦。
难受?
温晓这会儿又想起他病得似乎有些严重了。生病受伤嘛,好受才怪了。
“肩疼?”她问。
“嗯。”
温晓只好对着他的肩吹了吹气。
他忽然却又道:“不止。”
“头昏?”温晓又问。
“嗯。”他点头。
温晓伸手去揉他的头,结果男人又道:“不止。”
温晓:
那还有哪难受?
温晓现在是秉着不跟病人计较的原则,倒也耐心,没多想别的,只疑惑的从上到下盯了慕裕沉一眼,心想着难道他身上还有别的伤或病?
谁想,这时男人的手却动了。
温晓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被男人的一只手给握了住,然后被他紧抓着放在了某个位置上。温晓心底顿时一个哆嗦,猛地想抽回手去,男人却加大了力度不许她松开。
他握着温晓的那只手,还是那一只此刻正插着针孔打着点滴的手。温晓看得心惊胆战,见他用力,立马不敢动弹了。生怕自己一反抗,他就会加大控制自己的力度,导致血管出血药水回流之类的事件。
“疯了,手别乱动。”温晓指责。
而她自己的手,却也没敢乱动引他用力禁锢。
不过这会儿,她却是完全明白男人的“难受”指的是什么地方了。温晓现在是又羞又恼又无措。羞的是此刻手心传来的灼热触感,恼的是这男人不知道她今晚上的小情绪大着吗?无措的是她不敢反抗,怕自己一反抗,他的手便用力抓她。
然而,她的不反抗反而助长了男人的这种放肆。他另外一只手忽然便朝温晓的腰环了过来。温晓起初挣扎了下,但,还是之前那个结果。她一挣扎,他的手便用力。温晓却担心他肩上的伤被他挣扯开来。那么之前的包扎就白费了。于是挣扎着便越来越不敢动了。
因为她安静乖巧下来,他才会平静跟“乖巧”。
于是,就造成了此刻完全被他扣在了他怀里,手还放在了他某部位的情形。
温晓却还只能干生着闷气。
“晓晓”
男人惹怒了她却还不自知,反而因她这种小心翼翼不敢让他用太大劲儿的举动而有些愉悦了。唇忽而一咧,便俯了下脑袋唇贴上了她的脸颊。
温晓此时被他扣着,当然动不得什么。正想用眼神告诉他她很不爽,男人沙哑而粗、重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晓晓,我哪儿都难受”
男人的语气,这会儿是委屈的,像个求糖吃的孩子,“晓晓,别生气好不好?”
语气里,还带着丝小心翼翼的恳求。
温晓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