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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鬼想了想,说:“蛇羹味道的。”
穷奇一听,眼睛都亮了,说:“这么好喝!”
明鬼笑了一下,点点头。
穷奇根本没看出明鬼一副戏谑的模样,信以为真了,一口闷了碗里的绿色液/体。
穷奇的眼睛随即瞪大,就像两个大铃铛,“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明鬼这个时候慢条斯理的拿出金针,扎在穷奇身上,穷奇一下就吐不出来了,“咕嘟”一声,全都咽了下去。
随即两个大铃铛一样的眼睛,一下充满了眼泪,温白羽差点笑出来,穷奇流眼泪他还是第一次见。
穷奇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扇着风,说:“好辣!好辣……什么蛇羹!蛇羹如果这么难喝,我就再也不吃蛇羹了!死人脸,你这个大骗子!”
温白羽也尝了尝,确实难以下咽的味道,一股酸辣刺/激的味道,喝下去之后舌根都麻了,辣味萦绕在舌/尖上,久久都退不下去。
万俟景侯赶紧递来了一瓶水,说:“喝点白水。”
温白羽接过去,喝了好几大口,使劲漱口,这才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了下去。
万俟景侯笑着说:“这么难喝?”
温白羽点头说:“难喝死了!”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的眼睛也红了,虽然知道是生理泪,不过看到温白羽眼圈发红,眼睛里喊着水光的样子,还是很让万俟景侯兴/奋的。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眼睛,说:“你连儿子都不如。”
温白羽一抬头,就看到他家小黑把绿色的液/体喝了,脸上根本没什么表情,也没有难喝的表示,好像喝的就是一碗白开水……
倒是七笃,喝了之后吐着舌/头,其实温白羽严重怀疑七笃和穷奇是一个种/族的,两个人都跟大狗一样。
七笃皱着眉,脸都挤到了一起,这绿色的液/体的确难喝到了极点,而且七笃平时喜欢吃肉,喜欢吃甜食,这种味道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忍受。
七笃伸着舌/头,黑羽毛递过去一瓶白水,七笃一双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里面全是感动,刚要伸手去接,结果黑羽毛就笑了一声,手一动,瓶子又被黑羽毛收了回去。
七笃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就见黑羽毛突然扬起瓶子,自己把水喝了,七笃的眼神简直就是被抛弃的大型犬,鼻子一动一动的,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喝水,但是又忠犬到不行,也不去拿别的水,就盯着黑羽毛喝水。
温白羽实在看不过去,他家小黑简直一点好的都没遗传,性格比万俟景侯还要恶劣,温白羽刚要拿一瓶白水给七笃喝,结果就被万俟景侯拽住了。
万俟景侯说:“别过去,吃点东西?”
原来万俟景侯让温白羽别过去,是有道理,因为万俟景侯还挺了解他家儿子恶劣的兴趣的。
就见黑羽毛喝了一口水,然后突然按住七笃的后脖子,两个人的嘴唇立刻贴在一起,黑羽毛把自己嘴里的水全都渡了过去,七笃连忙吞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水的味道都变得甘甜了。
七笃似乎没喝够水,死死抱着黑羽毛,舌/头顶出去,在黑羽毛的口腔里来回的舔,獠牙张着,轻轻的啃着黑羽毛的嘴唇。
黑羽毛笑了一下,很快就离开了七笃,七笃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黑羽毛伸出食指,笑着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七笃的眼神一下就沉下来了,呼吸都粗重了。
黑羽毛说:“还想喝?”
七笃立刻使劲点头。
黑羽毛真的又拿起瓶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再一次吻上了七笃的嘴唇,这回两个人都闻得气喘吁吁,七笃呼吸粗重的在黑羽毛身上乱/摸,不过并不敢做什么,一下一下的舔/着黑羽毛的嘴唇,就怕黑羽毛生气。
温白羽揉了揉额角,心里大喊着,快收了这个妖孽!
穷奇喝了绿色的液/体,背上的花纹真的消失了,不过他还有其他伤口,明鬼将带出来的蓝色花朵研磨碎了,弄成蓝色的浆液,带着穷奇进了帐篷。
明鬼把穷奇衣服脱了,然后把蓝色的浆液摸在他身上,因为穷奇还在生气刚才明鬼算计他,所以一点儿也不老实,并不好好躺着,翻来翻去的。
明鬼起初头疼,后来呼吸有些粗重,毕竟穷奇没穿衣服,古铜色的皮肤在营地灯的照耀下,显得光滑而性/感,穷奇身上肌肉很多,但是并不觉得纠结,反而有一种蛊惑性的性/感。
明鬼忍着冲上来的燥热,说:“老实点。”
穷奇见他沉着脸,还以为明鬼生气了,他就是要让明鬼生气,于是变本加厉的来回闹腾,明鬼忍着一头热汗,终于把穷奇身上有花毒的地方都涂上了浆液,随即冷笑了一声。
穷奇心里一惊,猛然想到每次死人脸这么笑,都是想用针扎自己的前兆!
穷奇突然一跃而起,矫健的就想要爬出帐篷,明鬼一把按住他,双/腿一夹就坐在了穷奇背上,然后脱/下了自己上衣,别看明鬼看起来有些斯文,但是脱/下衣服之后非常有料,身上的肌肉很多。
穷奇被他压住,根本没办法动,喊着:“死人脸你干什么!”
明鬼笑着说:“怎么,没穿衣服就想跑出去?”
穷奇因为害怕死人脸扎他,哪管穿不/穿衣服,结果还没说出话来,突然“嗬——”了一声,说:“什……么,什么东西,好凉……”
明鬼笑着说:“浆液还有一点儿,不用可惜了,我看看你这里面有没有伤口?”
穷奇脸上一红,古铜色的皮肤也泛起一阵淡红,大骂着:“死人脸你死开!别弄我,太凉了,好难受。”
明鬼已经从穷奇身上起来,按住他的后背,不让人逃跑,笑着说:“嘴巴还不老实?这个时候应该说舒服。”
众人在外面烧火做饭,温白羽见明鬼和穷奇进去半天没出来,还以为伤口的毒不好弄,结果就听到穷奇的大喊声,立刻老脸通红,帐篷实在太不隔音了……
众人都解了毒,绿色的浆液虽然不好喝,但是非常管用,温白羽身上的绿色花纹已经退下去了,这里面他算是中毒比较轻的,退下去的也快。
温白羽卷起袖子看了看,已经没有绿色的花纹了。
谢麟阆脸色也好了不少,之前看到谢麟阆的时候,总是非常虚弱的样子,谢麟阆虽然身材高大,但是脸色想来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有一种忧郁的感觉,不过现在谢麟阆的脸色一下就好了不少。
谢麟阆却高兴不起来,谢衍情况不是太好,嗓子里还卡着东西,众人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把谢衍嘴里的玉蝉取了出来,玉蝉已经被血泡成了红色,果然一从嗓子里取出来,遇到空气,突然就燃/烧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有准备,立刻将燃/烧的玉蝉丢尽了水里。
谢衍发出“嗬——”的一声,谢麟阆赶紧把他抱起来,让他侧着身/体,谢衍嗓子里一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谢衍吐出来血之后,胸口急促的起伏,谢麟阆有一阵紧张,给谢衍擦掉嘴边的血迹,说:“谢衍,感觉还好吗?”
谢衍点了点头,嗓子因为让玉蝉刮破了,声音还是非常沙哑,虚弱的说:“已经没事了,好多了……”
谢衍说着,又有些昏昏欲睡,吃了一些流食,很快又睡过去了。
谢衍因为没有梼杌木牌,非常的虚弱,脸色也不好看。
温白羽见谢麟阆一晚上都非常担心的样子,对骆祁锋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谢衍以后不会都要这么虚弱下去吧?”
谢麟阆听到温白羽的话,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骆祁锋。
骆祁锋正在喂叶流响吃饭,因为之前骆祁锋突然消失了,叶流响和他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就更加粘着他家大叔了,连吃饭都需要骆祁锋喂,不过骆祁锋倒是甘之如饴。
骆祁锋抬起头来,笑了笑,说:“办法很简单。”
温白羽诧异的说:“有办法?还很简单?怎么不早说。”
骆祁锋笑着说:“谢衍没有魂,只有阴气,但是身/体里如果没有阴阳二气是不行的,你送给谢衍一些阳气,不就行了?”
温白羽:“……”
谢麟阆有些狐疑,不过骆祁锋虽然在笑,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开玩笑。
骆祁锋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谢麟阆这个时候突然将谢衍抱起来,说:“我身/体已经好了。”
他说着,掀开帐篷帘子,将谢衍抱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