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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定眼一看,果然是蛇!
那条蛇有三四厘米那么粗,蛇头很大,万俟景侯一把掐住蛇嘴,蛇嘴被/迫大张,露/出獠牙,根本没办法闭合,只能不停的吐着信子。
这个时候前面传出跑步的声音,有人冲着他们跑了过来,果然是墨一是,墨一是怀里抱着安然,安然躺在他怀里,一手下垂,神情有些迷糊,手上又青又紫,一直往上蔓延,手背上还有两个血窟窿,肯定是被蛇咬了。
墨一是看到众人,立刻睁大了眼睛,随即冲过来,说:“温白羽,快救救安然!”
墨一是把安然放在地上,安然似乎在强行打起精神,不想睡过去,但是已经在努力的边缘了,神情非常迷糊。
墨一是把安然放下来,身后又传来“嘶嘶——”的声音,一片蛇盘曲着追了过来,明鬼手一甩,一排金针甩出去,直接将那些蛇钉在地上,蛇打着挺,卷起身/体来,但是怎么卷也挣扎不开金针,被钉在地上不停的长着獠牙吼叫。
明鬼的金针有限,手背和手腕里藏的已经用完了,身上的也没剩下多少了,但是蛇很多,简直就是成群结队的出现,织成了一张大网,不断向他们扑过来。
这个时候突听又是“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狂奔,身后的蛇卷过来,有黑影从后面冲出来,谢麟阆和叶流响一下从茂/密的树丛中冲出来,猛地伸手一抓,谢麟阆看起来虚弱,但是身材高大,之前在古井里,大家也见识过了谢麟阆的手段,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谢麟阆扑过来,一把抓/住扑上来的蛇,一手抓/住蛇头,避免獠牙咬下来,另外一手一抓,正好扯住了蛇的七寸,手掌为爪,就听“啪嚓”一声,直接把蛇的七寸给抓烂了,手一甩,将烂掉的蛇扔在地上。
紧跟着是“哆哆哆哆!”四声,无数钢珠从天而降,将树上扑下来的蛇拳都打落在地上,蛇头一下都被打瘪了,有的打的稀巴烂,可见臂力到底有多大。
齐三爷也猛地从树丛中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只奶白色的小狐狸,小狐狸的腿受伤了,奶白色的皮毛上全是血,看样子不是被蛇咬伤的,像是被抓伤一类的。
温白羽已经没空惊喜的发现大家都聚齐了,安然的情况很不好,蛇毒似乎非常霸道,再加上安然之前因为进入过“那个地方”,受过刺/激,不仅记忆全无,而且身/体非常虚弱,现在已经禁不起蛇毒折腾了。
众人很快将温白羽和安然围在里面,温白羽快速的用刀子把安然的手背化成十字,使劲往外挤血,然后快速的低下头,使劲的吸安然的伤口。
因为疼痛,安然猛地一抖,很快就意识清/醒了,“嗬——”了一声,诧异的说:“温……温白羽?”
温白羽给他放了血,见安然有/意识了,松了一口气,然后给安然的伤口上滴了蛋/蛋的眼泪,又找到背包里的抗毒血清,给安然注/射/进去。
眼泪和血清都有作用,安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呼吸不再那么急促,但是照样很虚弱。
因为人多,蛇群扑过来,很快就被消灭了,剩下的蛇全都跑走了。
穷奇见蛇群跑走,擦了擦汗,说:“死人脸来的时候带来一帮蜘蛛,你们过来的时候带来一帮蛇,看来还是我最省心。”
他说完了,七笃第一个抗/议,穷奇虽然没有带来会动的,但是他带着一堆的毒刺来了,还要浪费黑羽毛的血给他镇住毒素。
众人都筋疲力尽,尤其是墨一是,他抱着安然一路猛跑,脸的一脸热汗,此时赶紧跑过去,握住安然的手,说:“安然?安然你怎么样?”
安然本身已经睡了,被墨一是一摇,又醒过来,疲惫的睁着眼睛,说:“没事了师叔祖……”
安然说话很费劲,温白羽说:“别打扰他,让他休息,安然现在身/体虚弱,你也受伤了,来包扎一下。”
墨一是似乎非常担心安然,都不想去包扎自己的伤口。
众人又是经过一番苦战,都累得不行了,席地坐下来,为了避免蛇群再跑过来,把火堆也升了起来,正好现在是中午,纷纷架起炉具,做火煮饭。
齐三爷抱着小狐狸,小狐狸的腿上也受伤了,是抓伤,而且看小狐狸的腿有些麻痹,应该是白皮粽子弄上的,问了齐三爷,齐三爷点了点头,说:“这附近很邪,有很多机/关,还有白皮粽子。”
温白羽一听,更觉得万俟景侯说的没错,或许这周围有什么东西。
温白羽说:“你们找到骆祁锋和谢衍了吗?”
一提起这两个人,谢麟阆和叶流响就面色很难看,都摇了摇头。
温白羽把谢衍的梼杌木牌拿出来,谢麟阆第一个从地上窜了起来,说:“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是谢衍的,他怎么会把木牌扔下来?谢衍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谢衍遇到了危险,那么他和骆祁锋在一起,估计骆祁锋的处境也不好。
温白羽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安然,说:“既然咱们已经全都到了这里,再加上谢衍的这枚木牌,一共是六枚了,不如组合在一起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什么地图,或许能找到谢衍和骆祁锋,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那天大家说要在小饭馆碰面,其实就是想要拼一下他们得到的梼杌木牌,他们手中一共六枚,其中少了一枚,那一枚应该在崆峒山的年轮棺/材里,但是他们打开的时候,里面没有木牌,然而当时打开的时候,还需要血祭,说明是第一次打开,木牌不知道为什么凭空消失了。
温白羽想着,没准拼出六块,可能得到一丝线索,但是这件事情因为谢衍戴着木牌进了沙漠,所以就一拖再拖了。
他们现在没有找到谢衍,可是手上有谢衍的木牌,也可以拼合在一起。
众人都把木牌拿出来,墨一是把安然脖子上的木牌摘下来,也放在了地上。
木牌上面有特别的花纹,这些花纹但看起来毫无章法,也不是文/字,但是真的可以拼合在一起。
没一块木牌的形状都不太一样,正好组成了一个六边形,而中间正好是空的,可以再放进去一块木牌,看花纹的走势,应该是他们没有找到的那块木牌。
叶流响有点泄气,说:“弄了半天,还是缺了一大块啊,最重要的就在中间啊。”
万俟景侯仔细看了看这个缺少中心的“拼图”,突然敲了敲其中两块木牌,说:“你们看这里。”
众人低下头去看,万俟景侯指的是两块木牌拼接的地方,但看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是拼在一起,竟然出现了一个形状。
明鬼眼睛一眯,说:“是骷髅墙。”
众人都看向明鬼,明鬼说:“我对骷髅墙的印象很深,这里画的虽然简练,但是只要你们见过骷髅墙,绝对一眼就能认出来。”
万俟景侯点着木牌上雕刻的骷髅墙,说:“这里,是一座门。”
温白羽诧异的说:“你是说,谢疯/子想要找的‘那个地方?’”
万俟景侯说:“很有可能,从这座门进去,可以找到那个地方。”
木牌上的骷髅墙画的很简练,非常的抽象,主要是连接骷髅墙的那些路,木牌上还有很多痕迹,一看就是路。
温白羽说:“这样就太好了,虽然咱们没有中间的木牌,但是起码可以找到入口,这还有简易的地图。”
在没有罗盘和指南针的情况下,这里出现了一个地图,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众人听到找到路了,这绝对是大好的消息,都振奋了一下,连吃饭的力气都更足了,决定大吃一顿,然后继续找路走。
罗开殷勤的把饭菜盛了满满一碗,然后给秦老板端过去,笑起来的感觉就跟七笃一样狗腿。
罗开笑着说:“吃饭吧?伤口怎么样了?我不我喂你吧?”
秦老板翻了个白眼,说:“我的手又没受伤,而且我也不是女人,你别把泡妞的那些手段用我身上。”
罗开笑着坐下来,说:“那你泡我,我不介意。”
秦老板:“……”
秦老板一阵无语,结果碗筷,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猛地一惊,说:“糟了!”
罗开说:“怎么了?”
秦老板摸/着脖子,说:“我的项链不见了。”
他说着,快速的跪在地上,在地上反复的摸索着。
罗开说:“什么项链?”
秦老板说:“我母亲留给我的,一个金的,里面还有我母亲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