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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笑眯眯的指了指万俟景侯,说:“这是我店里的伙计,叫万俟景侯。”
“哐当!”
尤贵的身材肥胖,而且非常高大,小饭馆的椅子一歪,尤贵一下跌倒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万俟景侯。
昌算盘也是一哆嗦,赶紧笑着说:“原来是景爷,失敬失敬。”
万俟景侯并没有说话,一直寒着脸,这是他见外人的招牌脸色。
等人都走了,温九慕才拉着温白羽说:“你怎么答应他了,昌算盘和尤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白羽说:“小叔叔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们再找一个叫谢麟阆的人,很可能就是你们当年认识的阆风,有很多疑问要解/开,正好去那口古井看一看,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而且。”
温白羽抬了抬下巴,看向走出去的昌算盘和尤贵,说:“这两个人这么想去古井,肯定另有所图,看看到底什么状况。”
温九慕摇了摇头,说:“你好奇心这么重,你要出远门,那你儿子怎么办?”
温白羽想了想,大毛可爱,可是他会喷火,二毛是个暴/力分/子,蛋/蛋头上有火精,至于能力这么强,带着三个小家伙其实很靠谱的……
他们吃了饭,就回家了,温九慕非常喜欢小家伙们,万俟景侯正好乐意让温九慕看孩子,毕竟只要有小家伙们在,万俟景侯就没办法和温白羽做亲/密的事情。
温白羽怕教坏了小孩子,万俟景侯已经好几天,连亲都没亲过温白羽了。
温白羽准备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大冬天的温白羽本身想泡一泡热水的,但是懒得放浴缸,还要刷,就准备用花洒冲一冲。
结果刚打花洒不久,浴/室的灯一下就灭了,吓了温白羽一跳,两眼还没适应黑/暗,有人就从后背抱住了温白羽。
温白羽几乎被他炙热的体温烫的一激灵,回头瞪着身后的人,果然是万俟景侯。
黑灯瞎火的,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身上还湿/乎/乎的,热水不断冲下来,紧紧/贴在一起,温白羽忍不住打起颤来,一颤/抖身/体就开始不断磨蹭起来。
万俟景侯“呼——”的喘了一口气,笑着捏住温白羽的下巴,说:“看看,荧光的,感觉亮度还挺好。”
温白羽低头一看,好家伙又是荧光的,万俟景侯那里已经跟铁似的了,还是烧烫的,不断往温白羽身上撞,嘴里还说着耍流氓的话。
温白羽发现万俟景侯特别热衷荧光的,温白羽真想把他那个地方当成下斗用的荧光棒给掰了!
万俟景侯的手一直乱/摸,温白羽声音嘶哑的说:“别……别闹,这里不隔音。”
万俟景侯声音很沙哑,笑着说:“没关系,咱们只是洗澡。”
鬼才相信只是洗澡!
果然不只是洗澡……
温白羽被按在瓷砖的墙上,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冷了,浑身滚/烫,出了好多汗,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蒸的温白羽的脸发烧,脑子里不断炸烟花。
浴/室里太黑了,万俟景侯又热衷荧光的,温白羽几乎不敢睁眼睛,只要看一眼,感觉自己的脸皮就要烧光了,不知道万俟景侯的脸皮到底是多少层的!
万俟景侯咬着他的嘴唇,笑着说:“白羽,舒服吗?”
温白羽急/喘两口气,万俟景侯的笔力和腰力都很惊人,几乎将温白羽整个人提起来,温白羽脑子里晕乎乎的,只会胡乱的点头,鼻子里发出模糊的鼻音,“嗯”了两声。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真乖。”
温白羽不记得自己在浴/室里被折腾了多久,总之是咬紧牙关,怕被温磊和温九慕听见,万俟景侯的动作也比较温柔,虽然这种温柔是和万俟景侯往日比较。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用浴巾裹起来,抱着进了卧室,直接扔在床/上,温白羽被一震,有些醒过来,浑身被热水蒸的发软,鼻子里哼了一声。
万俟景侯笑着压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白羽,还没完呢。”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他和万俟景侯相处的时间不短了,自然知道万俟景侯体力惊人,还没有发/泄/出来,万俟景侯虽然一直笑着,好像很游刃有余,但是眼睛已经赤红了,一直在忍耐着。
万俟景侯摸/着他发红的嘴唇,说:“是不是累了?那用手帮我吧?”
温白羽踹了他一脚,声音哑着,说:“那么多废话,我不愿意会直说的,快点来,你不来我上了啊。”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按住温白羽的肩膀,笑着说:“你上什么,嗯?”
温白羽呼吸顿时拔高了一下,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咬了好几下,好几次想说话,都被万俟景侯弄得张了嘴,但是根本找不到声音。
温白羽累的昏睡过去了,睡梦中还一副憔悴的样子,嘟囔着:“早晚上了你……哼……”
万俟景侯无奈的笑了笑,抱着温白羽又进了浴/室,给他又冲了澡,安顿好温白羽,又去把浴/室整理干净。
温白羽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渐渐适应了,后面并不是那么疼,只是有点不自然。
温白羽醒来之后,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咯咯”的笑声,侧头一看,蛋/蛋正趴在枕头上,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旁边还坐着跟奶爸一样的小烛龙。
温白羽赶紧咳嗽了一声坐起来,蛋/蛋好奇的看着温白羽,“啊啊”了两声,伸手指了指温白羽的脖子。
温白羽一摸自己的脖子,“嘶——”的吸了口气,万俟景侯属狗的,竟然咬在脖子上,肯定有痕迹,都让他家蛋/蛋看到了。
桌子上放了早点,不过已经到中午时间了,万俟景侯留了字条,说去小饭馆了。
温白羽起了床,去洗漱,就看见温九慕坐在沙发上和小羽毛在玩,温九慕看见温白羽,不禁咳嗽了一声,温白羽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温白羽进了厕所,在镜子前一照,原来不只是脖子,嘴唇竟然给咬破了,下唇上有个小伤疤,已经结痂了,但是看起来很暧昧,到底多激烈才能把这里咬破啊。
温白羽禁不住伸舌/头出来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后闹了一张大红脸,赶紧打开凉水洗漱。
温白羽洗漱回来,正好看见万俟景侯推开大门走进来,给他们带来的午饭。
万俟景侯笑着迎上来,说:“身/体怎么样?”
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含糊的说了一声“还好”,万俟景侯则说:“一会儿吃了饭我看看。”
温白羽说:“看什么啊!”
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说:“看看肿了没有。”
温白羽:“……”
温白羽彻底败北阵亡了,万俟景侯竟然说的这么自然。
当天晚上,昌算盘又来找他们了,说已经准备好了,过两天就能出发。
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温白羽答应了,昌算盘给他们买了去甘肃的飞机票。
两天之后,众人就出发了,机票是尤贵出钱的,一看就是有钱人,竟然是头等舱的。
现在算是淡季,头等舱候机室里几乎没什么人,他们坐下来之后,好久都没人进来。
温白羽拉开背包看了看小家伙们,刚一拉开背包,就看到了惯性偷渡客小血髓花。
小血髓花则是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
温白羽:“……”
温白羽只好把背包又拉上,他该向关楠和血髓要托儿费的!
温白羽想起那天他开玩笑的和关楠说,让他管好他儿子,别老调/戏大毛!
结果关楠很诧异的说,怎么是我儿子呢,不是血髓儿子吗?
温白羽说,血髓的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你生的啊,还想推卸责任。
关楠却一脸纠结的说,花不是雌雄同体吗……
温白羽当场笑喷了,敢情关楠一直以为小血髓花是血髓“自交”的产物……
很不凑巧,雌雄同体什么的被路过的血髓全都听见了,然后关楠就被血髓打包带走了,教育他什么叫雌雄同体去了,温白羽只能投给关楠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四个人在候机室坐了一会儿,就有人拖着行李进来了,来人是昌算盘和尤贵。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叫秦易,长得身材高挑纤细,眉目精致好看,应该是昌算盘他们找来一起穿沙漠的。
众人互相认识了一下,秦易盯着万俟景侯看,笑着说:“没想到能见到景爷。”
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