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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成一有些气结,立刻就想到在墓葬里,自己主动缠着噫风的样子,不禁脸上发红,拨/开噫风的手。
噫风的手指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邹成一就见噫风抬起手来,在手指上的血迹上轻轻一舔,很自然的笑着说:“少爷的血,果然是香甜的。”
邹成一呼吸一顿,嗓子顿时有些干哑,脸上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瞪了噫风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噫风将邹成一抱在轮椅上,给他整理好腿上的毯子,说:“少爷放心吧,您的腿也会好起来。”
邹成一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就算眼睛能好,腿怎么能好起来,他们的目标是一个神鸦族人几千年都不能完成的事情。
帐篷的帘子一响,温白羽就看见邹成一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立刻站起来迎上去,惊讶的说:“真的是金色的。”
邹成一还有些不自然,眨了眨眼睛,温白羽说:“能看见了吗?”
邹成一点点头,说:“看得挺清晰的,你脖子上有个痕迹。”
温白羽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顿时疼的一激灵,肯定是昨天晚上万俟景侯咬的,而且露在外面了,根本遮不上,没想到被邹成一调侃了。
邹成一的眼睛好了,这绝对值得庆祝一下,不过他们在野外,也不可能喝酒,大家坐着吃饭聊天,时间晚了就全都去睡着了。
其实温白羽不喜欢小帐篷,因为他如果和万俟景侯单独住一个帐篷,肯定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让温白羽根本没办法睡觉。
眼看着众人都钻进帐篷去睡觉了,温白羽也只好钻进帐篷里,然后一拉帘子,对外面的万俟景侯说:“你守夜吧。”
万俟景侯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狐狸也处理掉了,不需要守夜。”
他说着,手一掀,掀开帘子,立刻快速的钻进帐篷里。
温白羽见他进来,立刻就要钻进睡袋里,万俟景侯伸手拦住他,将人抱在怀里,笑着说:“我抱着你,比睡袋暖和。”
温白羽刚要推他,万俟景侯已经缠上来,双手箍/住温白羽的手臂,一套长/腿插在温白羽的腿/间,将温白羽的腿夹/住。
温白羽顿时紧张起来,说:“我特别困,而且我……我身上还疼着。”
万俟景侯听到温白羽服软的声音,呼吸顿时就粗重了,下巴压在温白羽的肩膀上,在温白羽耳边呵了一口气,笑着说:“我保证这次不疼,好不好?”
温白羽一听立刻就炸毛了,说:“不好,绝对不好,天天做我就要死了!还说不疼,我上你试试!”
万俟景侯掰过他的下巴,含/住温白羽的嘴唇,笑着说:“嗯?想上我?”
温白羽被他一吻,身/体好像已经记住了万俟景侯的感觉,本身就抵/抗不住万俟景侯的美/人计,现在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呼吸顿时就热了起来。
温白羽一咬牙,决定坚守阵地,他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肯定是因为没睡好所以才没有食欲,吃饭都吃不下去,虽然和万俟景侯做那种事情的确很舒服,但是仅限于前期,而万俟景侯这个烛龙体力太好,一做就一晚上,还要逼着温白羽说一些要撞墙的话,才能勉强发/泄/出来,温白羽觉得就算自己是鸿鹄,也绝对承受不住,多来几次一定会过劳死的……
万俟景侯见他咬着牙不张嘴,只好吻着他的嘴唇,说:“真的不疼,如果你觉得有一点儿疼,下次就换你,行不行?”
温白羽一听,顿时眼睛亮了,斜眼看着万俟景侯,“咳咳”咳嗽了两声,说:“真的?”
万俟景侯立刻点头,说:“真的。”
温白羽说:“说话算数啊,你要是不算数就是烂泥鳅。”
万俟景侯笑着说:“我是烂泥鳅有你什么好。”
温白羽一脸“邪笑”,说:“那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自己坐上来?”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有些无奈,不知道温白羽脑子里到底脑补了什么东西,眯眼笑着说:“你想的还挺长远。”
温白羽脑补着万俟景侯“自己坐上来”的场景,顿时乐不可支,身/体顿时滚/烫起来,万俟景侯见他这幅样子,立刻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使劲勾缠着温白羽的舌/头。
温白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万俟景侯知道他的喜好和软肋,温白羽很快就软化了,被万俟景侯折腾的精疲力尽,刚开始还挺舒服,但是后来实在感觉不行了。
温白羽眼睛通红,万俟景侯这个时候似乎还胸有成竹,突然拿出一个小金瓶子,温白羽认得那个东西,是万俟景侯从墓葬里带出来的,宣姜的陪/葬品,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万俟景侯拨/开瓶子盖,递到温白羽眼前,就见那瓶子里有一枚小小的丹药,放到鼻子前一闻,顿时脑子里“嗡——”的一声,一股奇香,有点像白狐狸的味道,但是又比那个好闻,没有那种恶心的味道。
温白羽眼睛顿时更红了,声音嘶哑的说:“这是什么东西?”
万俟景侯笑着说:“好东西,是不是不疼?”
温白羽被他一问,脑子里晕乎乎的,这才发现确实不疼,而且也不难受了,自己的双手紧紧搂住万俟景侯的脖子,感觉精神特别亢/奋,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温白羽咬牙切齿的,几乎哭出来,说:“万俟景侯你大/爷,你竟然给我用这玩意……”
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舌/尖一卷,把温白羽的眼泪卷走,说:“嘘——别哭,是不是不疼。”
何止是不疼,温白羽一晚上都处于亢/奋的阶段,主动抱住万俟景侯,刚开始还能骂人,后来万俟景侯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绝对的言听计从。
两个人折腾到天色泛灰,温白羽实在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万俟景侯则是神清气爽的,简单的给两个人擦了擦,然后去外面取水给温白羽清理。
其实温白羽的适应能力很好,经过万俟景侯折腾几次,竟然适应的差不多了。
万俟景侯收拾完了,就出来做早饭,彭四爷正好撩/开帐篷走出来,顶着一双黑眼圈,看见万俟景侯眼皮直跳,说:“你好歹也注意点儿,一整个晚上啊,咱们今天还要继续赶路,你家那位受得了吗。”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我抱着他。”
彭四爷:“……”
彭四爷是一整晚上都没睡好,从躺下之后,万俟景侯的帐篷里就传出了声音,最先还比较压抑,能当做没听见,忍一忍也就睡着了。
但是后半夜实在忍不了了,声音竟然变大了,而且万俟景侯人前高冷,人后竟然又腹黑又闷骚,一直让温白羽说喜欢他,彭四爷想装睡觉都装不了了。
彭四爷半夜醒来,发现莫阳也醒着,本身想趁机也做点什么,但是莫阳脸皮太薄了,而且彭四爷和莫阳的第一次非常不愉快,之后彭四爷还总是威胁莫阳,莫阳心里多少也有阴影,虽然已经不讨厌彭四爷了,但是做那种事情,还是有点放不下。
彭四爷现在最多和莫阳接/吻,那还是莫阳心情好的时候,想要再继续做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温白羽睡了两个小时,天很快就亮了,外面又做饭又说话的,温白羽很快也就醒了,醒了之后就回想起自己抱着万俟景侯的样子,脑子里顿时开始炸烟花,噌的坐起来。
温白羽身上有些酸疼,但是不严重,立刻爬起来,在帐篷里使劲的翻找,果然在背包里翻出了那个小金瓶子,气的温白羽捏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要不然该死的万俟景侯那么笃定自己不会疼,原来已经想到了办法,竟然给自己用这玩意,温白羽一想起来,脸上就一阵发烧,一阵青的。
万俟景侯听见帐篷里有声音,立刻撩/开帘子进来,说:“不睡一会儿了吗?”
他一进来就看到温白羽一脸愤/恨的捏着那个瓶子,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
万俟景侯笑了笑,温白羽看他还笑得出来,立刻暴躁的跳起来,抓/住他的领子。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的腰,轻轻/按了一下,说:“这么有活力,身上不难受了?”
温白羽立刻“嘶——”了一声,说:“你这个烂泥鳅,你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
万俟景侯说:“这里面的丹药我检/查过了,不会上瘾,你不是觉得疼,吸两下就好了。”
温白羽:“……”
温白羽几乎暴走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