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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谢凝蕊也被吓到了,赶紧一脸梨花带雨的说:“大哥,别踹了,哥/哥他一向身/体不好,别这样踹呀。”
谢伋眼睛一眯,冷笑说:“他身/体不好,就可以随便打别人?这样仗/势/欺/人,和养来乱叫的狗有什么区别?”
谢涛气的都要死了,但是不敢说话,谢伋说:“再让我看到你仗/势/欺/人,你和你妹妹都别想出家门。”
谢凝蕊也被捎带上了,顿时一脸委屈,但是谢伋最讨厌的就是眼泪,才不看她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
谢伋的目光转到了唐梓绶身上,唐梓绶满脸是血,正呆呆的看着他,谢伋突然皱了一下眉,说:“我带你去医院。”
唐梓绶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谢伋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如果自己和他多相处一些时间,唐梓绶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贪婪起来,而谢伋根本没无法恢复记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
谢伋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唐梓绶更是吃惊,但是谢伋的手劲儿如此之大,竟然甩不开。
旁边的女服/务员说:“小唐你去吧,我去给你请假,快去看看,别被打出好歹。”
唐梓绶耳朵一直耳鸣,还有点恶心的感觉,额头上流/血了,因为菜单是硬壳的,打过来力度又大,不知道会不会脑震荡。
谢伋的态度很强/硬,就好像当初的太子伋一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谢伋拽着唐梓绶出了餐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说:“自己压着额头的伤口,这是干净的。”
唐梓绶“嗯”了一声,拿着手帕压在伤口上,不过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低着头。
谢伋把路边的车打开,拉开副驾驶让他坐进去,然后自己上了驾驶位,系上安全带,转头一看,唐梓绶正压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呆呆得坐着,根本没有系安全带。
谢伋皱眉说:“是头疼得厉害吗?”
唐梓绶一下就惊醒了,说:“啊?不是……其实没事了,只是有点……流/血……”
谢伋无奈的说:“安全带系上,我要开车了。”
唐梓绶赶紧去系安全带,他的手稍微松了一下,谢伋就看到唐梓绶的额头上还有血流下来,看起来伤口不浅,而且受伤的是本身就肉少的额头,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谢伋赶紧开车往市医院去,很快到了地方,谢伋扶着他下了车,说:“我去挂号,你的身/份/证给我用一下。”
唐梓绶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身/份/证给他,让他去挂号,自己坐在休息区等着,唐梓绶现在还有点头晕恶心,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差点睡着了。
谢伋很快挂了号,然后就跑回来,看到唐梓绶坐在休息区,靠着旁边柱子,好像睡着了。
谢伋就没有打扰他,赶紧跑到就诊室去看了看,前面还有好多号,所以就没有立刻叫醒唐梓绶,而是等着还差一号的时候,把唐梓绶给叫醒。
唐梓绶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那种恶心眩晕的感觉消失了不少,只是轻微的一点点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谢伋。
谢伋穿的休闲,但是因为脸长得很帅,又严肃,所以看起来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谢伋担心的皱眉看着他,唐梓绶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情,因为睡得还迷糊,以为自己在梦里,不由得慢慢靠在了谢伋的怀里。
谢伋一愣,猛地一怔,没任何人与自己做这样亲/密的动作,毕竟谢伋一直冷着脸,唐梓绶还是第一个,不过看他是睡迷糊了,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了谁。
唐梓绶靠在他怀里,突然一下就惊醒了,因为谢伋身上是有温度的,还有“梆梆”的心跳声,吓了他一大跳,猛地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唐梓绶赶紧退出来,赫然看到谢伋的白衬衫上占了自己额头的血/印,吓得他赶紧找纸巾,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咱们赶紧去洗手间,我给你擦掉……”
谢伋看他一脸惊慌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说:“没关系,只是沾了一点血,咱们先过去,马上到你看病了。”
谢伋带着唐梓绶进了就诊室,处理了伤口,医生建议唐梓绶去做检/查,但是今天太晚了,需要预约下次,唐梓绶觉得太麻烦了,而且还要花钱,实在不值当,自己睡一觉也就好了。
唐梓绶坚持不做,谢伋也拿他没有办法,谢伋带着唐梓绶从医院走出来,说:“时间这么晚了,你吃晚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当是赔罪了。”
唐梓绶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
他说着看了一眼时间,说:“我一会儿还要去打工。”
谢伋说:“刚才那个女孩不是说给你请假吗?”
唐梓绶解释说:“不是那个,是十一点的时候要去酒吧打工。”
谢伋皱了皱眉,说:“你一天都连轴转,身/体吃得消吗?”
唐梓绶听到谢伋关心自己,一时有些恍惚,不过转念一想,陌路人也会这么说一句客套话的。
唐梓绶笑了笑,说:“只有周五周六是这样,两天不睡也没什么,而且白天我还能回宿舍去睡觉。”
唐梓绶说着,又说:“时间快来不及了,那我先走了,今天真是谢谢你。”
他们在医院的时间不短,已经十点了,唐梓绶还要赶到酒吧去,所以不能停留。
谢伋觉得这个人很固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那种固执的感觉真是似曾相识。
谢伋说:“上车,我送你去,正好路上节约一些时间,可以吃点东西。”
唐梓绶没办法,只好上了车,谢伋就开着车送唐梓绶去酒吧打工的地方。
十点了,唐梓绶也饿得厉害,肚子差点咕咕叫,不过十一点就开始打工了,所以也没办法吃什么正餐,谢伋把车子停到一个快餐店门口,然后两个人走进去,坐下来吃了一份快餐。
唐梓绶看着谢伋吃汉堡喝可乐的样子有点怔愣,谢伋还以为自己嘴上蹭了什么东西,用餐巾纸擦了一下,说:“怎么了?”
唐梓绶连连摇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不吃这种东西。”
谢伋笑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笑,说:“我这样的人?什么人?”
唐梓绶见他笑了,那笑容也非常熟悉,熟悉的唐梓绶鼻子一红,差点哭出来,赶紧低下头掩饰的咬了两大口汉堡。
谢伋没听到他回话,说:“怎么了?”
唐梓绶赶紧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就觉得你这种有钱人……”
谢伋说:“那也是人。”
两个人吃着东西,聊着天,谢伋说:“你也是旁边这所学校的学/生?”
唐梓绶点了点头,谢伋说:“那真巧,我也是,不过我今天刚刚转校过来。”
唐梓绶说:“我知道。”
谢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说:“你知道?”
唐梓绶连忙说:“因为你长得帅,很多女生都在讨论你,我就听到了。”
谢伋笑了笑,说:“说实话,我以前没读过书,突然被送到大学来,不知道能不能应付。”
唐梓绶当然知道他以前没读过书,因为谢伋以前根本没有/意识,他的阴魄虽然有/意识,但是意识不能带给身/体,谢伋刚刚醒来,一切的知识当然是零。
唐梓绶说:“放心吧,你这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唐梓绶说的是实话,谢伋很聪明,因为当时太子伋就是看了一眼课本,古人连做高数题都比自己厉害。
谢伋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聪明?你又不认识我。”
唐梓绶被他这样一说,干笑了两下,笑的反而比哭还难看,然后低下头,一口把汉堡全都是在嘴里,吃的很难看,也食不下咽。
两个人吃了饭,很快出来,继续开车往酒吧去,到了酒吧门口,唐梓绶下了车,说:“今天谢谢您。”
谢伋说:“不用说您,也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没想到谢伋说着,竟然走下了车子,把车子锁上,唐梓绶吃了一惊,看着谢伋的动作,谢伋说:“走吧,进去。”
唐梓绶说:“你……”
谢伋说:“我不能进去?”
唐梓绶说:“不……不是。”
谢伋说:“反正我晚上没事,明天又是周六,正好随便坐坐。”
唐梓绶很无奈,他不想和谢伋有交集,因为他们的身份太悬殊了,谢伋是个富家少爷,而自己是个没爹没妈,也没有亲人的落迫人,最主要是谢伋不认识自己,一切出于歉意,唐梓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