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楠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血髓,血髓伸手抱着他,全身赤/裸/着,没有穿衣服,和自己一样,不同的是,血髓身上的肌肉很多,流畅的胸肌和腹肌,还有迷人的人鱼线,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不断的颤/抖起伏着,看的关楠觉得脸上烧汤。
关楠这才发现,刚才什么水流,都是做梦,缠住自己腿的不是水流,而是……血髓的花藤。
血髓的后背伸出很多花藤,搂住关楠的后背,不让他掉下去呛水,毕竟关楠仰躺在浴缸里,又要抬起腿来,这种姿/势很难固定,一不小心就滑/进浴缸里呛水了。
关楠感觉到那些花藤,麻丝丝的卷着自己的后背和腰,还在不停的轻卷,顿时头皮发/麻,全身都抖起来了,说:“不……不要花藤……”
血髓笑了一声,说:“别害怕,这样很舒服。”
花藤明明很细,却好像是血髓的手掌,轻轻缠绕着关楠的腰身,不停的缠动着,关楠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说:“好奇怪,别……”
关楠都要被血髓欺负哭了,说实在的,血髓花的确是个触手系,闯入的快/感,再加上被无数支花藤抚/摸的快/感,让关楠两眼不断翻白,最后只能张/开嘴无声的喘着气,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
血髓也几乎到了极限,猛地退出来,紧紧搂着关楠,关楠“嗬——嗬——”的喘着气,感觉到血髓急速的退了出去,一股凉丝丝的东西打在自己腿上,还有些迷茫的看着血髓,说:“怎么……”
血髓苦笑了一声,说:“我可是极力忍耐了。”
关楠这才省过来,低头一看,自己腿上真是惨不忍睹,顿时脸色通红,但是腿软腰软,根本无法从浴缸里爬出来。
血髓将累惨了的关楠抱出来,给他擦干净,放在被窝里,关楠很快就睡着了,柔/软的黑发趴在脸上,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
血髓忍不住摸了摸关楠的脸颊,轻轻捋顺他的头发,然后关上屋子里的灯,不过自己没有上/床,反而出了房间,到阳台去了。
血髓站在阳台上,关上/门,以免吵醒了里面正在睡觉的关楠,他看着外面的夜景,突听“叩叩叩”的声音,转头一看,隔壁阳台竟然也有人。
原来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看似悠闲的靠在阳台上,双手向后展开搭在阳台的扶手上,显得大长/腿,手臂也很长。
血髓说:“这么晚了你也不睡?”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笑着说:“别误会,我是因为把白羽做的太爽所以被赶出来的,不像你是欲求不满。”
血髓:“……”
阳台是通着的,有门隔断,万俟景侯走过来,把门打开,迈进了血髓的卧室阳台,说:“趁着现在我有时间,可以听你诉诉苦,一会儿白羽睡熟了,我就要回房间了。”
血髓:“……”这是曾经他认识的那个高冷的景爷吗?
血髓并不想说,不过万俟景侯一看就看出来了,笑着说:“如果是我想的事情,你其实可以去找樊阴爻问问。”
血髓狐疑的看向万俟景侯,一提起樊阴爻,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黑/暗料理,当年樊阴爻烤“河神”肉吃,大家还历历在目,后来又带着他的徒/弟盘子做了各种各样的黑/暗料理,可谓是黑/暗料理之王……
樊阴爻是个天师,但是绝对连半吊子都没有,尽是搞破/坏,没想到万俟景侯竟然给血髓推荐了樊阴爻。
万俟景侯挥了挥手,说:“反正你也闲着,明天给你放假,去找他问问。”
他说着,就跨过门走回去,正要关门,血髓突然笑着说:“老板娘批假了,还用老板批假吗?”
万俟景侯一愣,随即眯着眼睛看向血髓,说:“不必了,徒/弟媳妇可以直接去医院检/查不/孕不/育了。”
血髓:“……”还是败下阵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关楠一起床就没看到血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万俟景侯则是淡定的说:“哦,他去医院了。”
关楠吓了一跳,说:“血髓生病了?他从没生过病啊。”
万俟景侯显然一副很知情的样子,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专心的开始吃自己的早点……
血髓一大早就出门了,来到了潘家园,按照万俟景侯给的地址,找到了“樊老”的店铺,一个看起来很诡异的小门脸,血髓不知道樊阴爻都是下午和晚上才开铺子的,这会儿还没起床。
血髓在门外敲了敲,里面没什么声音,又孜孜不倦的敲了十五分钟,仍然没人给开门。
这会儿樊阴爻还在床/上睡觉,昨天晚上万俟流影折腾了他一晚上,腰酸背疼的,感觉要死了一样,早上起来当然睡不醒了,还在熟睡中,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樊阴爻把脑袋埋在万俟流影怀里,没有一点儿要醒的意思,万俟流影倒是听见了声音,不过没动。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还在持续,与此同时多了一种很辛辣刺鼻的味道。
樊阴爻是被呛醒的,还以为盘子回来了,在做早饭呢,就揉/着眼睛爬了起来,结果那辛辣刺鼻的味道,并不是早饭的味道,而是有人在敲门,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樊阴爻以前和血髓没什么接/触,但是他看到血髓的一霎那,就被“深深迷住”了,不是被血髓精致的容貌,而是因为血髓散发出来的那股很不高兴的辛辣味道,感觉是特别好的调料!
樊阴爻看着血髓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这让万俟流影很吃味儿。
樊阴爻殷勤的把血髓请进来了,血髓这才收敛了身上的味道,樊阴爻笑着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血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樊阴爻说了一遍,樊阴爻一听,懵了,过了半分钟才说:“我又不是男科护/士!”
血髓:“……”
血髓很有气势,捡了个位置坐下来,说:“景爷说你有办法。”
那意思是,如果樊阴爻没办法,他好像不会走的样子。
樊阴爻觉得这可麻烦了,自己虽然很会捣鼓一些药啊,但是他从来没涉及这个方面,说实话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血髓花的特性他也多少知道一些,繁衍后代的方式非常残酷,是要牺牲母体的,如果想要不牺牲母体,那就要找个取代母体的东西,还得有营养,还要是亲生的。
樊阴爻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想的掉光了,血髓不走,其实樊阴爻挺欢迎的,觉得那辛辣的味道特别下饭!
但是万俟流影不高兴,臭着一张脸,樊阴爻可是很清楚的,万俟流影不高兴,他是个闷骚,现在不怎么样,晚上就有自己受的了……
樊阴爻苦闷的摸/着自己下巴想办法,突然看到自己阳台上摆着的一盆种死了的花,猛地拍了一下手,说:“有了有了!给我几天时间,啊……一个星期吧,一个星期之后你再过来。”
樊阴爻说的特别笃定,脸上一阵欣喜的笑容,好像有什么重大的科学文明要诞生了一样。
血髓狐疑的看了一眼樊阴爻,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这是景爷推荐的,应该比较靠谱,于是就走了。
血髓很快就回来了,关楠问他去哪里了,血髓也不说,弄得关楠很奇怪。
一切又开始正常了,血髓只是在小饭馆帮忙,因为颜值太高,天天被男人女人搭讪,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再去“医院”。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血髓突然又请假了,一大早就出门了,关楠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血髓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血髓一大早又跑到潘家园去了,樊阴爻没想到他又这么早就来了,而且天都没怎么亮,困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不过还是认命的起来开门。
血髓走进来,樊阴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万俟流影正在给樊阴爻披上衣服。
樊阴爻揉了揉眼睛,说:“天呢,你来得太早了,我还没睡醒呢……”
他说着,又说:“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等我拿给你。”
他说着,在血髓“骐骥”的目光下,竟然走进了……厨房!
樊阴爻走进厨房,然后在橱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是避光的,棕黑色的瓶子,不透/明,里面有“喀拉喀拉”的声音,似乎是药丸之类的东西?
樊阴爻把小瓶子递给血髓,说:“拿好,只有一颗,很贵重的。”
他说着,又从角柜里拿出一个……小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