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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后面的士兵就跟上来了,壑语侯一边给钟简包扎伤口,一边说:“派一队人先导探路,注意威胁,不许逞能。”
那个校尉立刻答应了,带着一队人快速的往前去探路,壑语侯手上很麻利,还是给钟简继续包扎伤口,其他士兵就在原地待命。
钟简和壑语侯旁边没什么人了,不过其他士兵都是在旁边“暗搓搓”的观察。
钟简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话,就闭着嘴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嘴笨,壑语侯也安静的给他包扎伤口,但是钟简的目光真是越来越火/辣,越来越火/辣,壑语侯已经要顶不住了,没好气的轻声说:“你看什么?”
钟简看的正痴迷,顺口傻笑着说:“你真好看……”
钟简一说完,壑语侯差点被气死,钟简也瞬间懵了,他似乎调/戏了侯爷……
钟简赶紧说:“卑……卑将……”
壑语侯没好气的喘了一口气,说:“闭嘴。”
钟简赶紧说:“是。”
壑语侯真不知道,隔着面具怎么能看得出来,自己好看的?他不是第一次被别人称赞容貌,二/十/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别人看重他的容貌,只会让壑语侯反感,然而钟简像个呆/子一样直言不讳,壑语侯突然觉得面具下的脸有些发烫,幸亏戴着面具……
壑语侯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估计要和钟简一样呆了。
先头探路的队伍很快回来了,前面是墓葬,但是连士兵都看出来了,并非是西周时期的墓葬,看起来不可能是襄王墓了。
壑语侯给钟简包扎完伤口,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扔在钟简身上,说:“穿上。”
钟简愣了一下,他的衣服的确坏了,但是他一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赶紧捡起来,连声道谢,壑语侯的身材比他小,但是是外袍,非常宽松,钟简穿上有点束手束脚,但是也能遮住身/体。
钟简摸/着那件白色的外袍,虽然蹭上了一些灰土,但是心里竟然美滋滋的,突然有种抚/摸/着壑语侯的感觉。
壑语侯正指挥着士兵往里探路,一回头,就看到钟简一脸痴的样子摸/着外袍,顿时脸色通红,气的真想砸开钟简的脑瓜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草!
古井之下并非什么襄王墓,而是梁王儿子且渠的墓葬,士兵们有些忧心忡忡,他们当年为了混口饭吃,投军效力,结果分配到了这里,其实也有怨天尤人过,但是后来发现壑语侯是个很好的人,也就渐渐安定了下来。
但是广川王随着野心的增长,渐渐不满足一些普通的金银古董,开始想要更多的奇珍异宝,每一次下墓,不只是壑语侯,这些士兵们的压力也很大。
这不是襄王墓,这座墓葬里根本没有襄王的尸骨,也没有天神鸿鹄,陪/葬品虽然多,但是远远不算珍宝。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壑语侯在主墓室中,发现了一副透/明的棺椁。
棺椁是透/明的,巨大的棺椁仿佛是一块冰雕,透/明的棺/材罩着下方玉做的棺床。
棺椁外面并没有雕刻任何铭文,但是雕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玉床宽六尺,高一丈,整体也是透/明的,上面躺着一男一女,男女样貌完好,皮肤水嫩,完全没有腐/败的现象,甚至连睫毛都栩栩如生。
士兵们惊讶的看着这两具保存完好的尸体,这并非普通的棺床,这是真正的奇珍异宝!
饶是壑语侯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棺床,但是他读过典籍,这种棺床在典籍中有记载,叫做“凤凰棺”。
人死之后,阴阳两气泄/露,阳气消失,尸体腐/败,而凤凰棺可以孕化两气,即使是毫无生气的死人躺在里面,身/体里的阴阳两气仍然可以继续流转,保持尸体不腐不败。
广川王听说他们在古井之下淘到了好东西,立刻非常激动,之前还要治罪于壑语侯,现在立刻改了脸色,非常器重壑语侯。
很快广川王和亲戚就亲自下墓来了,广川王看到凤凰棺,眼睛都拔不出来了,命人将凤凰棺里的且渠扔出去。
两具尸体都是赤/裸全身躺在棺床之上的,广川王不仅看上了凤凰棺,还看上陪/葬的女子,那女子还是妙龄,而且国色天姿,一看就是陪/葬的,脸上画着桃花妆,妆容完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仿佛活着一样。
广川王对女尸起了歹意,命人将且渠扔出去,然后把女尸和凤凰棺带走。
钟简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看到广川王的嘴/脸非常震/惊,拿走陪/葬品就已经够了,还要把尸体带走奸/污,钟简为人古板迂腐,绝对受不了这种事情。
钟简立刻说:“王上……”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壑语侯已经伸手拦住了钟简,说:“去带一队人来挑棺床。”
钟简看着壑语侯,似乎生生把话憋在了肚子里,一张古铜色的脸又变的黑红黑红的,不过这回不是害羞,而是气的。
士兵们开始着手打开棺椁,棺椁外面有机/关,需要壑语侯亲自动手,壑语侯走过去,一双白/皙灵巧的手,快速的翻/动着,破/解着棺椁上的机/关。
钟简站在远处看着他,那双手,前不久他们还在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子,就是那双手,柔/软,灵巧,白/皙,滑腻……
就听到“咔咔咔……”几声,棺椁已经被壑语侯打开,广川王迫不及待的亲手把且渠扔出去,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就要非礼女尸。
钟简双手攥拳,骨头嘎巴作响,壑语侯这个时候突然抬起手来,拦住广川王,说:“王上。”
广川王立刻说:“奚迟,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逆寡人吗?”
壑语侯轻笑了一声,说:“并非如此,卑职只是想请王上稍等一会儿,也不妨碍您的雅兴。”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广川王忽然“啊!”的大叫了一声,连退了好几步,钟简站的靠后,看不清楚,伸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原来棺床/上,还有被扔下来的尸体,一接/触到空气,皮肉快速的开始萎/缩,身上的阴阳两气散去,猛地变成了两具肉粽子。
刚才还美艳动人的女尸,猛地变成了一具带着皮肉的骷髅!
广川王吓得后退,蹲在地上就开始吐,壑语侯笑了笑,说:“王上,还要把美/人抬到您的寝宫吗?”
广川王被气得要死,甩了一下袖子就走了,亲信赶紧跑过来,说广川王要他们把凤凰棺抬出去。
盗洞是从古井往下打的,想要出去,只能从古井走,但是凤凰棺巨大,绝对无法从古井吊出去,想要把东西带出去,只能重新打盗洞,别看这座墓葬并不大,但是铜墙铁壁,想要带这么大的东西出去,绝对不容易。
广川王空口白牙下了命令,还要三天之内,故意刁/难壑语侯,大家都看出来了,但是谁也没有办法。
士兵们好不容易发觉到了宝贝,结果又要拼死拼活的开始打盗洞,三天时间很少,大家又要日夜兼程。
众人来不及休息,已经开始着手打盗洞的事情。
钟简忙的一头一脸的灰,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伤口只是被壑语侯处理了一下,根本还没见过天日,也无法仔细处理伤口,这个时候胸前的伤口有些疼痛,换班吃饭的时候,钟简这才从土里爬出来,打了饭,蹲在一边吃着饭,疼的实在不行,低下头来,扒/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红肿了一大片。
盗洞不只是要挖个深坑就行了,还要担心塌方,承重等等,他们运送巨大的棺床,万一中途出现意外,不只是棺床,还有士兵就要葬送在里面。
壑语侯虽然不会亲手挖土,但是所有的设计都要他来做,一直在旁边看着,不能差一分一毫。
壑语侯站在土坑旁边,目光不由得注视着钟简,钟简从土坑里爬出来,似乎要交接/班去吃饭了,为了省时间,他们一天只能吃一次饭,吃饭的时候可以休息一刻的时间,然后就要继续干活。
钟简抱着一个大碗,满脸都是灰,身上都是土,坐在地上一边往嘴里塞锅盔,一边抱着水壶使劲喝了两口。
钟简一抬头,就看到了壑语侯,壑语侯站在土坑旁边,两个人分明离得很远,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壑语侯正在看着他。
钟简不由得又低下了头,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和壑语侯的性格完全不一样,钟简很迂腐,而壑语侯不同,壑语侯精明,这么多年官/场打拼下来,已经长袖善舞了。
壑语侯见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