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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身上的衣服很是破旧,看着一点也不像一个乡下女人。
村子里的男人们立马沸腾了,这样好看的女人就算在是县城里也有的是人抢着要的。
自从外婆在村子里留下后,村子里未婚的男人们,一个赛一个的争抢前后的向外婆献殷勤,每天上门向她说亲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把家里的门槛都快踏破了。
不过,这些人外婆却都拒绝了。村里的女人都说,外婆从前一定是有钱人家的,看不上村里的这些乡下泥腿子。
后来,不知怎么的外婆就和外公看对了眼,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因为娶了外婆,村子里的汉子对外公很是眼红,惹来了不少的酸言酸语。
婚后,外婆非常能干把家里面,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外公前任妻子的孩子也照顾的很是细心,一家人过的是其乐融融。
几年后,外婆就生下了姜青的母亲,不过外婆生下的女儿并没有跟着外公姓王,而是跟着外婆姓了姜。
当时村子里可是议论了一翻,又不是倒插门,哪有孩子不跟着孩他爸姓的道理,乡下对这个很是讲究。
不过,外婆外公他们并不理会外人的话,感情依旧很好,他们和和气气的过了许多年,一直到外婆去世之前他们从来不曾红过脸。
外婆走后,不到一年外公也在一天夜里安详的走了,那时姜青记得人们都说是外婆来接外公了。
这些年过去了,姜青想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外婆的娘家人。
姜青也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过外婆没来村子之前的事,真是有些奇怪。那颗神奇的玉珠也是外婆家祖传的,外婆在姜青的心里一下子,神秘了起来。
不过,就算外婆再怎么神秘,现在也不在了。
摇了摇头,姜青不再去想从前的事。既然,老天让她重生又让她获得了这份力量,这一世她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回到院子里,姜青继续整理起了杂物间。把一些没用的东西装起来扔了。
那些破旧的家具姜青留了下来,准备以后劈开当柴烧。
姜青家的院子挺大的,院子的地面虽然用水泥封上了,但是因为时间久了,挨着墙的那一边缝隙里长出了不少的杂草。
虽然一些杂草碍不了什么事,但有草招虫子,姜青找了一把铲子把这些杂草全部铲了个干净。
还有院门口两边的土地上,也长了不少类似爬墙虎这样的灌木,姜青也顺便全都铲除了。
把房子打扫完毕后,姜青从空间里拿出,在阳市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带着大黑徒步去了自家的坟地。
坟地里房子不远,姜青带着大黑走在田埂上,穿过了一亩亩田地。
七月份的水稻,已经到了快要收割的时候,田地里的稻子个个都坠着沉重的稻穗。一眼望去大部分都是金黄色的,估计还要再过一段时间这些水稻就完全熟了。
自从被母亲接到阳市上学之后,姜青很久没看到这样广阔的麦田了,就连呼吸间都能闻见,空气里充满了麦田的香气。
许久没有出门放风的大黑,紧紧跟在姜青的脚边。一直长在城市里的大黑还从未见过,这样广阔的天地,从它时不时的左顾右盼的行为可以看出,它很是兴奋。
虽然现在正是农忙的月份,不过这大中午的,正是吃午饭的点。所以姜青一路走来,田地里并没有见到人影。
一人一狗走了十几分钟后,姜青就远远看到了几个鼓包。
坟地里一共有七座坟,埋着姜青的妈妈、外婆、外公,还有外公的父母亲和舅舅王永的母亲。
这七座坟除了姜母的那座,是用石头整整齐齐的修的。其他的,都只是简单的一个小土包。
因为他们去世的时候家里没钱,只能盖成这样。村子里的的人家都穷,坟地大部分都是这样光秃秃的土坟。
后来姜母赚了些钱,也曾经想过给父母修坟,可是一想到要在父母的分地上动土,总觉着不好,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走到母亲的坟前,姜青把拎了一路的东西放下,在七座坟头上分了分。什么金银元宝、纸钱、黄纸这些东西,姜青买了一大摞。
然后,拿起火柴小心的点着了,不一会儿火就烧了起来。
守在母亲的坟前,姜青沉默着把手里的纸钱,一点点往火里撒。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往日和母亲相处的场景。
回忆起母亲,姜青的双眼顿时湿润了起来。不过,姜母从来都不是个柔弱的女人,这一点从她决然的和出轨的丈夫离婚就可以看出来,更何况姜母还生活在乡下。
那时虽然开放了这么多年,除了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的,在乡下很少有听见女人主动离婚,那时候在农村离婚是一件丢脸的事,尤其是对女方来说。
离婚之后,如果父母还可以住在娘家,可如果父母不在了,兄弟又不愿意收留,那么女方唯一的出路就是背井离乡外出打工了。
记忆里,母亲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做生意的时候从来都是干劲满满的样子,就连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总是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在她去世之前,她对姜青最常说的两个字就是“别哭”。
想到这,姜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擦去了满面的泪水。
静静地烧完了纸钱,姜青在母亲和外公外婆的坟上,磕了几个头后,就带着大黑回了家。
不过,她还在路上的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姜青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舅舅王永打来的。
一见到来电显示,姜青一拍脑门,暗叫一声:糟了!
回家到现在,姜青一直都忘了给舅舅打一个电话,估计舅舅应该是看到了阳市地震的新闻。
“喂?”姜青立刻接起了电话。
才刚接通手机里就立刻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青丫头,你没事吧?!”
姜青的舅舅和姜青的母亲,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可是兄妹俩的感情一向不错。
“没事,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为了不让舅舅担心,姜青连忙大声地回应道。
当年王永的母亲难产死后,村子里一度有闲言闲语,说王永命硬克母。
村子里就是这样,小地方的人少,每家每户没有不认识的,谁家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不管是大事小事,第二天保准是传的全村人都知道。
村子里的一些老大爷,和一些热爱八卦的中老年妇女,闲着这时候最爱聚在一起,嗑着瓜子说长道短,尤其爱说别人家里的事。
他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嘴里的瓜子皮一吐,就给王永安上了个克母的罪名,那劲头,说是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隔壁的张半仙附了体。
虽然姜青的外公,并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但是年幼的舅舅王永听在耳里,心里不自觉就认为是自己克死了母亲,王永渐渐的变得沉默了起来。
外公毕竟是个大男人,他每天都要下地干活,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变化。
直到后来,姜青的外婆进了门。一个大男人带着个男孩,生活上难免有几分邋遢,男孩子也难免磕磕绊绊,男人也没有女人那么细心,会注意到小孩子衣服上的破洞。以至于小时候的王永,过了好些年总是穿着破衣服的生活。
姜青的外婆进门几天后,王永的生活立马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小脸也干净了,衣服上的破洞也没了,磕着碰着了也有人安慰上药。
当外婆,听到村子里有人说自己的继子克母的时候,一向说话温声细语的她,立刻就跟那人翻了脸,骂了回去,把那个多嘴的人给骂的差点气了个仰倒。
自那以后,村子里再也没人敢当面说王永克母了。
后来,姜青的母亲出生之后,外婆姜月对两个孩子,都是一碗水端平的,有什么好东西也全都是对半分。
因此,王永对姜雪梅这个并不同母的妹妹,一直很是爱护。也连着,对姜青也很不错。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边电话里的王永,立刻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从看到新闻起就一直吊着的心。
“舅舅,其实,昨天夜里我就开车回村里了,阳市的地震我根本就没碰上,回来的时候太晚了,我就没给你打电话。”姜青站在田埂上接着说道:“我刚刚才给我妈上了坟,马上就要到家了。”
听了姜青的话,王永更加放心了,但说道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妹妹,他的情绪顿时低落了起来。
对从上辈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