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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之后包抄。”
祝融说:“不妥;腾蛇尚未现身,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等我们出去追白泽时便来偷袭。”
“留下几个人。”共工说着看向了刑天;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康涂心道:“以刑天的性格势必不会听你的安排;你这又是何苦。”
果然刑天脾气上来了;没有搭理共工;共工并不打算和他较劲;干脆道:“我留下。”
李信问道:“腾蛇什么本事。”
常羲:“女娲的走狗罢了;捏土造人时剩下的边角料,传言说善变化,本形是一直长了翅膀的白蛇。”
康涂:“你没见过?”
“没有,”常羲说,“没人见过,谁没事来太行山找不自在啊。”
显然共工就是那种找过不自在人,此时道:“这是惯用的套路,白泽出来引人耳目,把人分散开;然后由腾蛇幻化成人形,在队伍内捣乱,所有人不要分散开,杀了白泽,马上回来。”
康涂试着问:“如果我们不出去呢?”
不用共工回答,一阵烧焦的糊味混着鲜血的味道传来,这栋茅草屋正在燃烧,康涂寻找着火源,四处却只能闻见烧焦的味道,不见有火苗,祝融道:“是白火,杀掉白泽!”
华余将树放倒,参天大树从根处断裂,发出轰然巨响,然后再一走出去,外面的天地已然发生骤变。
浓云压顶,翻滚着酝酿电闪雷鸣,白雪已经消失了踪影,遍地是荒草丛生,透明的火焰足有半人高,随风摇摆,视线可及之处俱是白骨,这茅草屋好似是乱世中的一隅,立于最高处,被火烧、被风吹、摇摇欲坠。
茅屋直通着一条石阶,向下走去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眼前的景象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山头上升又下落,旋转又平移,在这个空间中无限的翻转,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只余下这一条路,通往山底。
赵政吹了声口哨,一柄黄金剑飞了过来,他翻身跳上剑身,高高地站在上空,风呼啸着将他吹拂,他微微眯眼巡视着整片天地。
康涂试图用水浇灭这天地间燃烧着的火焰,却毫无作用,祝融一见这幅情景,便道:“浇不灭,这是白火,天地间所有白骨聚成的怨灵。”
燕灵飞道:“用火烧呢?”
康涂吓了一跳,想他怎么反应这么快,不说可不可行,光是有这个想法就够令人吃惊了。
祝融也没有想到这一点,道:“你可以试试。”
燕灵飞手中燃起一团火种,远远地扔在了对面山头,只见那一团火种以燎原之势疯狂地蔓延开来,整片山迅速地变成火海,炙热地烤灼着他们,零星的火星被风拍打着扑向他们,华余说:“谢谢这位兄弟为我们激情上演了一出雪上加霜的戏码。”
燕灵飞道:“不用谢。”
余光中,康涂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下面的山谷中一闪而过,果然就听赵政道:“脚下!”
白泽忽然从下面冲了上来,赵政俯冲而下,正要正面迎上,却被白泽侧身躲过,轻巧地落在了茅草屋上方那燃烧着的白火之上,它有一个成年男人一般高,通身雪白,头上长有一支漂亮的角,向后伸展开去,四足却似龙,长长的尾巴如燃烧的火焰一般,蓬松张扬。这是一只非常英俊的神兽,万物有灵,孕育出来的神兽如烛龙和白泽,都有种鬼斧神工之感,令人不得不服。
若非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康涂看见了白泽肯定要上前好好撸上一会儿,现在这只神兽用淡漠的神情看着他们,只令人恐惧。
百余威提醒道:“不要与它对视。”
刑天扬起斧子,爆喝:“白泽!就此收手罢!”
赵政与刑天同时出手,赵政立于长剑之上,在半空中跳下去,长剑回到手中,带着他向前击去,他们俩的速度都极快,肉眼几乎难以捕捉,但是白泽却轻松地躲开了,四足落地,从容不迫地站在众人面前。
“它会预判,”康涂想起这件事情,“我们不要思考,随机行动!”
这种事情向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人在行动前,特别是在动手做事前,总是会难免在心中有一个规划,大脑自动地对可能产生的结果进行预估,而正是这一个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过程,对白泽而言,就像是提前知道答案的考卷一般,清楚明了。
一群人毫无章法地乱打一通,但因为都身负异能,这就导致无法控制自己不误伤别人,华余第三次躲过轩辕手下的一个男人的武器,气血上涌地上前道:“你是故意的!”
“来揍我啊!”那人挑衅地冲他挺起胸膛。
那人也是挑事的那几个人中间的,估计是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华余像好欺负的样子,康涂一道水流迎面泼在了那男人的头上,还未等站稳,迎面就是一脚踹了上来,他向后张去,又被康涂拽住手,岌岌可危地悬在这石阶的最边缘。
康涂抓住那人的胳膊,那人自己紧紧地抓着石阶,康涂脚踩在他的胸膛上,一只脚在向下踹,一只手在向前拉,抽空看了一眼华余,示意你自己处理。
华余说:“算了。”
康涂便将他拽了上来,见那男人不服气的样子,嚣张地说道:“滚一边去。”
他终于也尝试了一把碾压别人的感觉,爽得不行,感觉今天受得气稍稍地缓解了一些。
赵政喊道:“别玩了,干正事!”
一群大汉抓不住一只神兽,被耍得团团转,场面非常失控,康涂疯疯癫癫地反身回去抓白泽,他灵机一动,开始想之前他听过的冷笑话,一心二用:“从前有一个男人,他钓到了一只鱿鱼——”白泽躲闪极快,几乎脚不沾地。
康涂:“鱿鱼被抓住了,求他说‘你放过我,不要把我烤了吃了啊’。”
燕灵飞气喘吁吁,不解道:“你在干什么?”
白色的火焰在白泽所过之处肆意燃烧,燕灵飞一个不查中了招,被火点燃了衣服,他飞快地将衣服脱掉扔在地上,胳膊上留下一小块红色的伤痕,飞快地起了水泡。赵政又飞身扑了上去。
康涂:“那男人说‘好,我考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不吃你了’。”
白泽忽然回身,被追得急了,张开了嘴,一串火焰直接喷了出来,赵政赶紧悬崖勒马,掉转方向,差点从剑上摔下去。
康涂东倒西歪地一边胡言乱语一边绕到了白泽的身后,正碰上它吐火攻击赵政,一把抓住了它的足。
康涂:“鱿鱼高兴地说——等等!”
白泽回身,康涂还没从惊喜中苏醒,忽然见一串白火迎面冲了过来,吓得灵魂出窍,百余威从远处操纵着土将他包裹成了木乃伊,外头的土燃烧起来,赵政把剑插入土中,将康涂挖了出来,过程中他的衣服被火点燃,赵政一把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远远地扔了出去。
康涂惊魂未定,说道:“谢谢谢。”
“客气了。”赵政也倒在地上,接了一句。
康涂:“没给你说。”
燕灵飞问:“你讲完了啊!然后呢?”
康涂缓过神来:“然后,哦,鱿鱼高兴地说‘你考你考’,男人就把他烤了。”
燕灵飞:“”
众人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抓住白泽,这个东西不光力量强大而且还能预知未来,根本没法对付,康涂误打误撞地抓住了,结果还打不过,实在是苦不堪言。
白泽轻巧落地,长尾微微扫地,带起一片尘土,然后再次回到了石阶之下。
赵政悬空着立于山谷,和他们平视着,说道:“它是不是在引我们下去?”
刑天未与任何人商量,霍然变大,四肢飞快生长,渐渐地这小小的山头已经容不下他,他直接一脚迈了下去,踏入了黑暗之中。
这山谷显然比他们预料的都要深,以刑天身形竟然一脚没有踏到实处,趔趄了一下,最后站稳时,他只剩下一个脑袋还能看得见。
刑天在谷底中转身,四处抓、找去寻找白泽的踪影,赵政看样子已经放弃和刑天商量战略,两方能合作就合作,合作不了就拉到,见他已经这样,便破罐子破摔地站到了他的肩头,在这个视角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祝融用火将这个山谷点着,现在这个空间中浓烟密布,黑色的烟雾和红色的火焰将白火压盖住,反而另白泽失去了庇护。
远处的山头又开始变化,起伏平移不定,他们脚下的土地正在向下降落,慢慢地落到平地上,石阶消失,山谷消失,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样,刑天的身形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