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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然而那冲动就是让他停不下来。
“清朗……”甜心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再无上次在他面前剥光自己的勇气,只剩下不安和心理斗争。
今今今天晚上就要献身了吗……不要,会很痛……
但是见他忍得这么痛苦,她又觉得很心疼,况且她自己也有一点点……好奇。
司徒清朗盯着甜心害怕的眼睛,理智稍稍有些回归,他赶紧把腿移开,翻到一旁去,半个身子都露在床外了。
猛然的一空惊出他一身冷汗,与此同时,那股冲动被他生生压回到体内去,他半倚在甜心身边,攥着床单狠狠吸了两口气。
“清朗,你没事吧?”甜心心疼地爬起来,凑上前问道。
“没事。”司徒清朗闭上眼睛,“就是有点难受。”
“哪……哪难受?”甜心小心翼翼地,纠结地开了口,一只小爪子放在他胸口上,“是,是不是生病了?”
司徒清朗倏然睁开眼睛,将她的爪子瞬间拉向自己身下:“这里。”
“啊——”甜心鬼叫着哆嗦了一下,“这这这是什么?手枪?”
司徒清朗顿时很想敲她的头,手什么枪!谁会把手枪藏在这种地方,擦枪走火那下半辈子就不用活了!
甜心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目瞪口呆地盯着司徒清朗的眼睛,努力感受了一下手感,好好好好像……麻薇薇以前说过?
她红着脸把手缩回来,司徒清朗嘲道:“知道是什么了?”
“烫手。”甜心小声嘟囔了一声。
怎么这么欠扁呢?司徒清朗扳过她的身子,抬手照着她小屁股啪啪两下。
“好痛……”甜心捂着屁股压在他身上,“你打我,我要压死你!”
“就你这点小体重,还不及我平时打拳沙袋的一半。”司徒清朗不屑,抱紧她的小细腰捏了捏,含混道,“睡觉,快点闭上眼睛。”
这,这就要睡觉了?
不不不……那个神马了?
甜心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点怅然若失,她支起脑袋,旁敲侧击吞吞吐吐地问:“清,清朗,难道你不是想跟我做……”
“做什么?”司徒清朗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做……做……做一些,爱做的事情?”甜心转弯抹角,尽量文艺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129章 婚后性行为主义者()
司徒清朗简直要笑出声来了,这小丫头也太逗了点,她这样的语调配上这样愚蠢的话,简直让他想狠狠收拾她一番。
“什么是爱做的事情?”他故作不懂,皱眉发问。
“就是……就是……”甜心只好艰难地比划,“就是,你知道的,《动物世界》里经常出现的那种……画面……”
我到底在说什么!甜心在心里泪奔,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说的!
“《动物世界》?”司徒清朗认真地想了想,虽然已经要憋笑憋得肠子打结,表面却很影帝地配合,“你说的是每到春天过后,万物复苏……”
“对对。”甜心猛点头。
“然后蛇和青蛙就从梦中醒来,从地底钻出,开始觅食的那些爱做的事情?”司徒清朗恍然大悟,“你饿了?”
这巨大的转折让甜心回不过神来,她哑口无言地盯着司徒清朗看了一会,忽然发现他肩膀在抖,明显是在忍笑。
“你装傻!”甜心愤然而起,抓过一旁的熊往他身上砸,“你明明就知道的!非要让我丢人现眼!”
司徒清朗快要笑死了,见她小脸通红脖子通红估计浑身上下哪都通红,他更觉得有趣,躺着任由她打,末了才把气喘吁吁的她拉进自己怀里,弹了弹她的脑袋:“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满脑子少儿不宜的思想。”
“我还不是因为看你……难受。”甜心撇撇嘴,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不然谁要做这种事情。”
“做这种事情是迟早的,不过不是现在。”经她这么一番搅合,司徒清朗终于彻底冷静下来,认真地说,“我是婚后性行为主义者。”
“哟,你这么古董呢?你是从哪块地里刨出来的出土文物?”甜心嫌弃地鄙夷,“现在女生们都没你这样守身如玉的情怀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司徒清朗敲敲她的脑袋,“如果你想的话,我当然现在也可以把你上了,作为一个随时提着一杆枪的人,你觉得我有什么后顾之忧么?”
甜心吐了吐舌头,在心里默默想那还是算了,而且婚后什么的……好像只有负责任的男人才会这么想的吧?
她心里很甜蜜,殊不知司徒清朗完全没她想的那么高尚,他只是觉得随随便便就和女人上。床太脏,根本就是处。女。座的洁癖而已。
后半夜,甜心睡着了,司徒清朗的洁癖症却又犯了。
他实在是觉得穿着没洗过的短裤睡觉太脏,可是穿着西裤躺在床上当然也不可能,于是短暂纠结后,他把短裤丢在一旁。
舒服多了,除了有点……敏。感。
抱着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甜心,司徒清朗觉得很满足,并且由衷地想——下次应该有备而来,车里常备一件睡衣,避免临时起意的尴尬。
真的很喜欢这小家伙,虽然认识不过两个月,可是有些人在一起哪怕一天,就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争取的,想要把握住的。
这是难得的片刻安宁,然而他心里清楚,明天回家之后等待自己的定然是一场硬仗,是皮肉之苦,亦或是逼迫他放弃甜心。
凌晨3:15分。
何静第125次望向窗外,她终于确定,今天晚上清朗不会回来了。
第130章 关他禁闭()
司徒清清躺在床上,看着何静哭丧着脸站在床边望夫石似的往外看,心中简直烦透了,这都半夜了,她还睡不睡觉了!
“静姐,咱们睡吧。”她按捺着心里的火气,柔声安慰,“这么晚了我哥不会回来了啦,也没准是部队有事,你别多心。”
何静转过头来,泪珠儿已经挂在脸蛋上了,她忙拭去眼泪,强颜欢笑道:“你先睡吧,我……我不困。”
司徒清清特别讨厌女人哭,尤其是像何静这种梨花带雨林黛玉似的感觉,她年龄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能成熟点?哭有个毛线用处,能把二哥哭回来?
见她一直攥着手机,司徒清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晚上的功夫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出去了,耽误二哥睡觉事儿小,耽误二哥和甜心办正事才事儿大!
她下了床,拉着何静坐在床边,认真道:“静姐,你不能这样,男人又不是一切,何苦为他们哭?再说我二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哭他也不会心疼的。”
她抽出纸巾来递给何静,何静尴尬地笑笑:“实在是太抱歉了,这么给你惹麻烦,还要你这个妹妹来劝我。”
知道你还哭!还不赶快停下!
有那么一会司徒清清也有点看不透这个何静,她完全不知道何静是真的很喜欢二哥还是做样子给爸妈看,她看上去简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然而以何静的身份,也确实不需要有什么杀伤力,只要表现出自己受尽委屈的样子,自然有人为她解决一切。
何静走路的声音被隔壁的白婷听到,她正在劝说同样因司徒清朗而上火的司徒政。
司徒政在书房拍桌子——这不孝的逆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竟然敢无视他定下的规矩,三番五次留宿在外!
白婷陪在司徒政身边,听着他破口大骂,不失时机端一杯水上前,替他拍拍胸口安慰道:“清朗都快三十岁了,总要有一点自己的生活,你别太管束他。”
“什么生活?他还能有什么生活?”司徒政恨不得把书桌掀翻,“这兔崽子连手机都不开!今天小静第一天来就给人家吃闭门羹,连面都不见,下午也是给了脸色就走,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吗!这让我跟维明怎么交代!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你小声着点。”白婷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门口,“我刚听到清清的房间里有动静,小静八成是还没睡,你这样骂清朗,让小静听到了不好。”
“明天我要关他禁闭!”司徒政坐在椅子上喘气,打电话叫严立马上到。
严立家就住在将军楼不远的普通住宅区内,这三更半夜的首长忽然打电话让他去,他不明所以,却又分外担心,赶紧穿了衣服就去报道了。
“首长,出什么事了?”3分钟后严立赶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喘了口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