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重重的点头。“也对,这皇子福晋要都像你,我们可都没形象了,都要像十哥看齐了。”话落,自个大笑起来。
“看来,十四阿哥对盈雷的手艺还算满意?”看他笑的开怀,心也放了下来。总觉得他像自己的弟弟,有时娇纵了些,却总能让我开心的面对他。
“别跟我提这个,一提我就更羡慕八哥了。本想借着机会把你据为己用,没料到偏你不肯乖乖听话。”他一脸的懊恼。
我暗暗瞪他。什么据为己用,把我当商品。看我生气,他笑笑,转移话题。“你姐姐生日那天,你扮做我小厮可好?回来的路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利诱我?我一脸的警惕。“我要听八阿哥的安排。”
他一副不信的神情。“你有这么听话吗?”
敢情我在这小鬼面前这么差劲?努力的反省和他的见面,虽然跟他斗嘴斗习惯了,还不至于把缺点都暴露了吧?垂下头,我闷闷的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他吹胡子瞪眼的反驳。
我自知理亏,决定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一脸假笑的回道:“谢十四阿哥好意,盈雷感激万分。”
“没诚意。”小鬼一眼识破我的伪装,骄傲的昂头。
我彻底被击败,“赶明儿我亲手做几样精致小菜给十四阿哥送去,可好?”
他眼睛一亮一亮的,笑道:“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他忽然一拍脑门,问道,“你那可有什么解暑的方子?”
“有为解暑配置的茶,前些日子,配了许多。”那天临走,十三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说德妃和四阿哥都是极怕热的人,问我有没有方子,我便回去琢磨了许久。
“果然你有,也顺便帮我配一些。”他闻言,笑的格外灿烂。
“你用来做什么?莫非也是为了德主子跟四阿哥?”想来也只有这原因,这小鬼,德妃果然没白疼他。
他狐疑的看我。“你怎么知道?也?还有谁问你要了?是十三哥?”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恨不得割自己的舌头。讪讪的笑笑,回道:“十三阿哥是提过,不过,十四阿哥想要,盈雷自然先给十四阿哥。”十三那边只要叮嘱他私下给四阿哥便好,他想必会理解的。
“你不怕十三哥生气?”他语气又开始怪怪的。
“德主子和四阿哥毕竟是十四阿哥的亲人。”原来,他虽和八阿哥走的近,但终究血缘有其不可替代性。如果能帮到他改善他和四阿哥的关系,不知道能不能对他的将来有所改变?我也知道这是奢望,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他往既定的命运走,我不会开心。所以,我只做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
看着他此刻的灿烂,想到他将来圈禁的命运,心里那丝疼惜又止不住的涌起。他忽的遮住我的眼睛,低吼的道:“不许这么看我。你第一次看到我时就是这么看我,你看八哥十三哥他们都不会这样,好象你,好象你在同情我一样!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我觉察出他语声中的不甘、埋怨以及一丝疼痛,疼痛?我终究再一次伤了这骄傲的少年吗?慢慢把他的手放下,我微微笑着,说道:“因为,十四阿哥会让盈雷想起自己的亲人。这不是同情,是亲切。盈雷的眼睛像死鱼,实在表现的太差,这就认打认罚,可好?”
他忍俊不禁。“哪有你这样诋毁自己的丫头?”看了看天色,他接道:“我该回去了,记住,那天我来找你,不许和别人走,听到没?”语气是十足的威胁。
我不迭点头,目送他离开,一丝微笑却不由扬起,这孩子,真是可爱。
忽然听到一丝偷笑,然后,那声音愈加不肯休止的扩大,渐变成了夸张的大笑。我心里一阵哀悼。“完了!”
果不其然,十三从我身后走来,笑的好没形象。
“盈雷,来,让我观赏下这罕见的死鱼眼。”他作势要凑近我,我忽然心一慌,急急的往后退了一步。
“十三阿哥若再取笑我,你那索要的东西我可真不给了。”给他一个小小的威胁,不然他还真得意忘形了。
他停顿身形,装做无奈的撇了撇嘴角。“果然是拿人手软。”
“不过,东西可不能光明正大的给德妃娘娘与四阿哥了。”我正色道。
他不解的挑眉。“为什么?”
我摊开双手表示无可奈何。“因为刚才我答应了十四阿哥。”
“好你个盈雷,连先来后到都不懂,该罚。”他故作生气的清清嗓子,目光神在在的打量四周,就是不看我。
“小气鬼。”我嘟哝了一句,“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着想。”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额娘和四哥那我都不给,不过该我的那份可不能少。”他懒洋洋的倚在树旁,神色慵懒。
没去多问他还要来做什么。见他疲倦的样子,问道:“最近很累?”
他点头。“功课重,加上朝廷中的事,自然做不得清闲散人。”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嘴角依然有着灿烂的笑容,可笑意远没有到达眼底。
心里那种无措感又强烈的涌了上来。
我苦笑一声,永远都是这样,我可以安慰很多人,但惟独面对自己真正想关心的人总是开不了口。以前对琛也是,从前的我是那么了解他,了解他每一个情绪,了解他每件事后面的真正涵义,了解他的面具下真实的性格,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到他心坎,可到后来,他眼里的苦闷与嘴边越来越多的无奈的笑容却再不是我能安慰得了的。
对十三,也是被越来越重的无奈感占领了吗?
宋颖然,你了解他吗?他是有一张和琛相似的面孔,也许他们都是一类人,习惯了用笑容来掩盖真实的内心,在不羁的外表下依然有着细腻的心。但这一切,都只是也许。
他毕竟不是琛。他身上背负的责任与重担不是我能想象的,也不是我能了解的,更甚者,是我在努力逃避的。
所以,我不懂他,远远不懂。
“下个月初六我能出宫。”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这么自然的说了出来。
他愕然,但很快了悟的点头。“原来,十四弟说的是这个。为的什么出宫?”
“初六是我姐姐生日。今天九阿哥特意向主子求的情。”我微微一笑,来这里快一年了,真正的成了笼中雀,所有的一切被压在这四方的天空下,所以,我越来越难以真正的平静,所有的淡然只是掩盖自己也欺骗自己的假象。
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渴望外面那片天空。
“八哥对你,的确很好。”他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不过,可要当心八嫂那脾气,记住,那天千万不能跟八哥说话。你最好是跟着十四弟,一步都不要离开。”
有这么严重?我一脸怀疑的看他,在我无比诚恳的表情下,他终于哈哈大笑。“盈雷,有时你聪明的很,有时却很笨。这是不是叫做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我又是一震,心里那仿佛久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颖然,你很聪明,是我见过的女孩中少有的聪明。”
“别给我戴高帽。我不聪明,一点都不。我只是知道自己的分量,决不去做那勉强自己的事。”
“或者,这就叫做大智若愚?”那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恍惚间,我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眼前的人是谁。
只有那声音固执的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想起。
如果来这里,是为了忘记,为什么还要有一张相似的面孔说着相同的话来唤醒我的记忆?
如果来这里,是为了延续,又为什么是他?一个我能看到却永远触不到的人?
“盈雷?”低低的声音想起,疑惑的口吻里有着让我心悸的担心。
我回神,猛的见到他放大的面孔,呆呆的往后退,扯出一丝勉力的笑。“我没事,天太热,有些迷糊。”
他蓦的抓起我的手。“手这么冰冷还说是中暑?”他的手暖暖的,甚至有些熨烫,那种感觉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让我的心再一次被尖锐的刺痛。
不能哭、不能哭。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可眼前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我突然使力挣开那只手,转身跑了出去。
那只手,有刹那的用力,仿佛不想放开。
可我不想让你看到此刻我狼狈的模样,不想——不论你是谁。
泪水终于倾泄而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是那么的——冰凉?
请容许我从那紧张的剑拔弩张中走出;来点儿女情长吧:)
满月
8月24日我开了这个坑。说实话,心里没有多少底,毕竟晋江的清穿文真的浩如星海。但是还是执着的想把心里的这些人中之龙写下来,用自己演绎的故事。
有很多人从开始陪着我到现在,一直在给我鼓励,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