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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这么有本事还用我说,你直接猜好了。”
白玉堂哈哈一笑,“要说别人我不敢打包票,要说那个丁老二,我还就敢说我是一猜一个准!”
“那你猜,我歇会儿。”说着,展昭干脆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蒙,不理白玉堂了。
白玉堂哪里肯让展昭不理他,便隔着被子推展昭,让他起来继续跟自己讲话。展昭不理,坚持装死。白玉堂来了兴致,索性把展昭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就着空出来的半边床铺也躺下了,侧着身,翘着腿,笑眯眯地戳着被子里的展昭,得意地道:“你不说,那我来说。那丁老二肯定是看到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一身好武功,还是前程大好的朝廷命官,就想把自家妹子嫁给你。但因为是初次见面,不好直接说,就想了个主意,让妹妹跟你比剑。
月华那丫头绝不可能主动提出来跟你比剑,于是丁老二就主动跑去把你过府的消息告诉她,肯定还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激将的话,逼得那心高气傲的丁三姑娘主动要求跟你比剑。你这人脸皮薄,人家姑娘提出来的要求,你怎么好意思拒绝,肯定就傻乎乎的同意了。”
说到这里,白玉堂想象起那男才女貌、比剑换剑的情景,又觉得心里发酸,便嘟哝道:“比了剑,见了人家姑娘的美貌,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肯定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然后丁二再趁机一撺掇,这亲事可不就成了。”
“白玉堂!”展昭现在这心情哪里听得进白玉堂这样讽刺他,猛然一掀被子,坐起来,红着脸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骂道:“你个混蛋!谁对谁念念不忘一见钟情了!你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好好好!”白玉堂瞄着展昭红红的脸,又是好笑又是喜欢,便顺着展昭的话胡说道,“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对你念念不忘还不成吗?”
“你!”展昭哪里料到白玉堂会如此胡说,只得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不搭腔就算了。
白玉堂见他如此,便接着道:“怎么,我猜得对不对?”
“对个屁!”展昭忍不住咒骂。
白玉堂道:“不对?难道丁二没有跟你提亲?”
展昭皱了皱眉,哼了一声,“提了。但是没有你前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一边附和着,白玉堂一边窃喜,心道,你对那丫头没心思才好,要是有了,岂不更没我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想起了那堵心的湛卢剑,便问道:“既然你们没定亲,那显然是你没同意。既然没同意,巨阙和湛卢怎么就换了,你倒说说看。”
展昭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叹道:“原本我不明白,现在你一说我倒是想通了,说不定,这场换剑的误会,还真是丁兆慧的主意引出来的。”
第2章 。陷空岛(7)()
“哦?这怎么说?”白玉堂听展昭的话音,急忙问道。
展昭略一思索,答道:“当时跟我提亲的是丁大哥。我当时只觉得不妥,直接拒绝又怕丁小姐这边下不来台;就推说母亲已经在家中给我商议下了亲事,以此推脱;拒绝了亲事。
原本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丁兆慧却说要借我的宝剑一看。我知道他也是用剑的,看到宝剑心中喜欢,想要借着看一看;也就没有多想。可没想到,他借了宝剑以后拿着就跑,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因为丁大侠在;我也没好意思直接追问。结果第二天;丁兆慧来找我,说昨日他因为把玩巨阙十分开心,得意忘形,竟然不小心把剑柄给弄坏了。”
“练剑会把剑柄弄坏?”白玉堂忍不住犯了个白眼;不屑地道;“这种瞎话也就丁二那个家伙能想得出来。”说着又白了展昭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就是你这种傻猫会相信。”
展昭沮丧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无语地道:“你自己也说,这瞎话听着太瞎了,反而更没办法让人说它是假的。你说,如果你要骗人会用这种瞎话来骗人吗?”
白玉堂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他了解丁兆慧,换成展昭这种不知底细的,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丁二侠会用这种小孩气的谎话来骗他。
“算你有理。”白玉堂笑道,“那么接下来呢,你信了,丁二又说什么了?”
展昭叹道:“他说巨阙是他弄坏的,他有责任把剑给我修好。我自然不让他修,可是他当时就急了,甚至还要拔剑抹脖子。丁大哥眼睁睁看着也不管,我一个客人,怎么能让主人家如此为难。最后无奈,只得同意了。”
“你同意让他留下巨阙,然后丁二就趁势提出,你身为南侠不能没有佩剑,就把丁月华的湛卢拿给了你,是不是?”
展昭苦笑着点头。
“你觉得不妥,不接受,于是丁二就又要抹脖子,是不是?”
展昭点着头继续苦笑。
白玉堂哼了一声,抬手戳戳展昭的腮帮子,冷笑道:“你这只傻小猫,这几年的江湖真是白闯了。一个二货就把你骗得团团转。”
展昭苦着脸,事到如今,他除了承认白玉堂说的有道理以外,还能说什么呢?
白玉堂见展昭默认,想起当初丁二是怎么糊弄展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再次冷哼了一声,气道:“好你个丁二,竟然敢欺负拐骗五爷的人,等我忙过这阵子,坐船去茉花村,把他吊起来好好揍一顿!”
“吊起来?”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忍不住憋笑,“人家好歹是堂堂双侠,你就算要找他算账,也不能做出这种侮辱人的事来。再说,这事虽然他做的有点离谱,但好歹道理上是说得通的。我不跟他计较也就是了,你何必如此?”
“你不计较?”白玉堂想起自己因为这个换剑的误会难过了多久,就愈发觉得丁兆慧可恨,展昭的态度可恶,便冷冷地道,“你自然不计较,横竖你又没损失。说不定啊,你心里就是对人家丁小姐一见钟情,巴不得将错就错,跟她定下这门亲事呢。当初头脑一热拒绝了人家,这大半年来是不是一直后悔来着?”
展昭听白玉堂这样问,便想起了自己方才为了这事纠结的心情。他正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丁月华。若是喜欢,为何当初断然拒绝了亲事?若是不喜欢,为何刚才看到白玉堂为了丁月华尚未定亲而开心的时候,自己又这么郁闷呢?几番纠结也没有个定论,展昭的脸上自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白玉堂一看,心下大动。这还了得?这展小猫虽然没定亲,可是如果他真的对丁丫头动了心思,哪里还有他白玉堂的事儿了?人家那可是父母之命,换剑之盟,甭管是不是丁二的诡计,如果两个人真的有了意思,那绝对是水到渠成的。
想到这里,白玉堂立刻换了口气,用了唬人的语气煞有介事地道:“展小猫,不是我吓唬你,你可不能脑袋一热,看那丁三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娶她。我从小跟她认识,自然知道她的脾气。那丫头可是比世上的姑娘都泼辣,谁娶了她,那可是要一辈子被她压着,永世不得翻身的。”
展昭看着白玉堂装模作样地吓唬自己,非逼着自己表态不喜欢丁月华、绝不会娶丁月华才安心的样子,心下不由得酸涩。又想起白玉堂这几日为了这事闹得天翻地覆,连自己和他之间的情谊都差点烟消云散,便又觉得委屈。想到这里,便赌气道:“我知道你喜欢丁小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争。你喜欢她,就去娶她好了。何必跟我在这里打哑谜。你只要记住了,快点去跟你那心上的姑娘要回我的巨阙,不要再让我夹在你们两个之间,徒增误会。”
“展小猫,你说什么?”听了展昭这话,白玉堂忍不住瞪圆了眼睛,心中几番起伏,竟似翻江倒海一般。
展昭见白玉堂问的蹊跷,也诧异地道:“你不是喜欢丁小姐吗?”
见白玉堂又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故意试探,便气鼓鼓地道:“我之前不知道你与丁小姐两情相悦,所以害你误会我们,是我不对。可是俗话说不知者不怪,我又不知道你们的事,你何必为了这事跟我赌气,还把送我的剑穗偷走了。害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绝交,从此再也不理我了。那剑穗呢?该不是已经扔了吧?”
白玉堂此时还沉浸在展昭方才的问话中,一时听对方问起了剑穗,便随口答道:“啊?扔了?”
展昭哪知道白玉堂现在心有多乱,听他说扔了,就以为真的扔了,心中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