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唯一的一座桥,在桥的西岸驻有日军的一个大队的士兵,这列火车和过去从这里驶过的火车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运载着面粉或是铁丝、钢轨之类商品的火车,无论是日军或是俄军,都需要这些货物。
十几分钟后,在列车距离铁路桥还有一两公里时,列车开始减速,车厢内一个个荷枪实弹的战士,透过闷罐车车门的小窗户,从铁路两侧的树木和建筑能够分辨出列车已经减速了。
“兄弟们,枪上膛”
从肩下将冲锋枪朝前一推,王义的双目直视着车厢外,车厢内哗啦啦的上膛声回响着。
“上刺刀”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咔咔的上刺刀声音,一路上咣当作响的闷罐车里,似乎不再有那咣当声,静的出奇,只剩下了战士们的紧张而急促的声音。
在车厢门旁,一名战士随时准备开门,再朝里,六名端着冲锋枪、轻机枪的战士瞄准着车厢外,只待车门打开的瞬间,即开枪扫射。
在这紧张的凝重之中,列车驶入铁桥,列车行驶在铁桥上卷起了一阵风啸,风啸越越来越小,火车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桥西头沙袋围住的哨位上,提着枪的日本兵眯着眼睛望着亮着电灯的列车,他感觉今天的火车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直到列车将驶出桥时,他才意识到,今天这辆火车似乎没拉汽笛,而且速度也很慢,而且是越来越慢,就在愣头愣脑的功夫,他看到车厢的门突然被拉开了,不待他从黑暗中看清楚,便感觉有十几个黑影接连跳了出来,黑影在雪地上跌倒了却又连爬带站的朝着哨位冲了过来。
“敌袭”
这个念头不过是刚冒出来,甚至不待他拉动枪栓,打开保险,他就看到一个人冲跳过了沙袋,那个人的手中挥着工兵铲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倾刻间,他只觉得脸上一麻,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地上雪,扑到哨位内的士兵,没有人开枪,同样的,哨位上的日本兵也没有机会开枪。
一阵急促而短暂的短兵相接后,哨位上留下了三具被工兵铲劈砍的有些走形的身体,这时远处已经传来阵阵急促的枪声。
“跳跳……”
尚未停稳的火车上,王义不断的嚎喊着,一个个战士从列车上跳下,端着枪朝着日军的军营冲去,急促的枪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手榴弹”
几乎是在冲到有日军军营外时,他们的反击才算猛烈一些,可这会几百枚手榴弹已经甩进了军营,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惨叫声和惊慌的叫喊声在日军护桥队的军营里响起时,王义已经率领着下属从正门攻进了军营。
“中国人”
在双方撕杀时,那些未急穿上棉衣、靴子的日本兵,借着火光看清楚冲进来的敌人,大都是带着一声惊讶的叫喊声,他们做梦也未曾想到,进攻他们的竟然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官军,在他们发现了这个事实时,铁路桥的战斗,却已经接近尾声。
“杀光他们不留俘”
打空一梭子弹后,王义趁着换弹匣的功夫,冲着身边的大声命令道,这时空气中的异响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头朝着天空看去,什么也看不到,但这声音……是炮声。
取出怀表,他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时十五分,3月13日。
'奉献'
第23章 进攻(第一更,求月票!求定阅!)
第第一更,求月票!求定阅!)
或许在亚洲从来未曾经有过如此狂烈的炮击,在第一波次火炮准备中,近卫军第一集团军所属近两百门88以及152毫米野炮、加农炮,以及唯一的一门305毫米列车炮,会同营、团、师属82/120毫米/240毫米迫击炮部队,向辽河东岸的日军前沿阵地倾倒了超过近两万发炮弹、等于约数百吨吨钢铁及炸药落到了预定日军目标区。(手打小说)
“轰……”
如同的爆雨一般的炮弹,不断的落入日军在俄军遗留阵地上修建的工整,猛烈的爆炸冲击波将原本就已经被日军用山野炮蹂躏一翻的战壕炸成的废墟,泥土和烟尘伴着钢铁的破片在战壕中肆虐着,钢铁的破片收割着战壕中日军的生命,冲击波震碎了近距离的日军士兵的内脏,甚至扯碎他们身上的棉衣。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浓烈烟尘,战壕内被呛的大声的咳嗽着。
“是露国人打来了吗?”
桥本次郎摇晃着被震的昏沉沉的脑海,大声喊问着,他身上凌乱的军衣上,这会尽是灰土,外军装早不知道扔在了什么地方。
“队长阁下,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在烟雾中答了一句。
但是更多的士兵们早已经被这种他们从未遭受过了猛烈的炮击给惊呆了,他们中的许多人抱着脑袋蜷缩在战壕之中,他们颤抖着、咳嗽着、哭喊着,用劲力气嘶吼着,似乎是这样就能让他们吼去恐惧一般,整个大地都是剧烈的颤抖着,飞落的尘土和肢体的碎块,让士兵们发出阵阵惊恐的尖叫。
在这似乎看不到尽头的炮击之中,一些被吓的乱窜的士兵朝着甚至朝着战壕外冲击,瞬间他们的身体就被炸的粉碎。
此时,这些人,似乎不是经过旅顺血火地狱考验过的日本军人,而只是一群被炮击惊吓到的年青人,但这只是一部分人,更多的人却是尽量蜷缩着身体,以让自己的身体贴近战壕,在旅顺血战,使得他们明白,应该如何自保。
“嘟……”
在炮击开始的时候,近卫军的战壕中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子声,刺穿了轰鸣的天地,即便是在炮声隆隆之中,刺耳的哨声仍然像是能刺穿的所人的耳膜一般;甚至可以穿透剧烈的爆炸声。
“杀”
随着长官们进攻的哨声吹起,近卫军的战壕立即沸腾了起来,第五十二师一三九团的一千九百余名第一波突击步兵便利用梯板冲出了战壕,掩护冲锋的重机枪,同时向着对岸日军阵地喷吐出了火舌,以用于压制日军士兵可能的还击,而跳出战壕近两千名步兵已经成十几柄刀尖刀向日军的阵地压去。
“快点”
提着步枪铁钢良大声叫喊着,在冲过河堤时,脚一打滑,整个人便摔在辽河的冰面上。
“向前”
在努力站起来时,铁钢良连滑带跑的朝着对岸冲去,必须在要日军炮兵反应过来,用大炮轰碎辽河上的冰面前,突破他们的第一道阵地,在脚踏上辽河时,他整个人完全松了一口,死也要死在辽东。
这会已经跃出战壕第二波官兵们,正在接近辽河,却突然停止了脚步,辽河上炸起的白色烟团和升腾的火球,剧烈的爆炸声和冲击波扬起的碎冰阻挡了第二波次,一三八团的脚步。
“保重”
前进的道路暂时被阻断的官兵,看着河的对岸冲击着快步猫着腰冲锋的十三九团的战友,在嘴边轻语着,他们必要等日军火炮从辽河转向进攻部队后,再利用木板铺设冰桥过河,
“嘟……嘟……嘟、嘟……”
在密集的爆炸声中,冲锋的近卫军战士们根本听不到士官和军官们的命令,只是像训练时那样听着连排长的哨声,追随着班排长手中举着的小红旗前进,甚至于就是连他们自己喊出的“杀、杀”声都听不到,所有人的耳朵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如雷鸣一般充满着暴烈的压力的爆炸声。
日军的前沿战壕已经完全被摧毁,被炸翻的战壕中只能听到日军士兵们惊恐不安的吼叫声和大量伤兵嘶心裂肺的嘶喊声。
“八噶,混蛋,站起来,像个武士一样”
桥本次郎用力地踢打着躲在垮塌的战壕中瑟瑟发抖的士兵。扯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拉起来。推到被炸垮的战壕边,让他们瞄准前方。
虽说为这些懦夫的表现而感觉到羞愧和愤怒,但他知道自己的大队时有太多的新兵,再看一下那些老兵,嗯还不错
此时日军的阵地已经不再是一个阵地。而是一个血腥地地狱,战壕完全变了个模样,焦黑的弹坑、被炮弹掀翻的泥土,垮塌的战壕,燃烧着圆木支撑柱。残破的武器、散落的弹药箱、炸散的铁丝网,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如同地狱一般地模样。
“是中国人打来了立即报告联队长,中国人正在朝我……”
就在桥本次郎凭着炮弹的焰团,看清冲击的敌人时,他总算明白自己所需要面对是什么了。
“准备射击”
即便是在冲锋时一三九团的官兵似乎都能感觉到大地在他们的脚下颤抖着、摇晃着,是炮击或是他们踩踏的结果,已经无人在意。对于他们而言,他们现在唯一的使命就是向河岸后500多米的日军前沿冲去。
在他们冲上辽河时,河堤上日军警戒哨甚至根本就没能起到任何阻拦作用,在对岸重机枪的压制下,被逼近战士们用手榴弹轰上了天。
为了这次突击的成功,进攻的部队只能与炮火保持一百米的距离,一但前沿压制炮击向纵深延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