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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海上传出一声长笑,笑声震得波浪怒涌,海鸟不住飞窜,只见不远处一条盖着蒲棚的小船如飞而来,船头立着一位锦衣着帽,四十开外的汉子,两撇胡须上扬,甚是滑稽。
来人的面目清楚出现,此人,看上去约在四十到五十之间。荔子鼻,蒲包嘴;一双眼珠又黑又小;就像两大碗白米饭上放的两颗乌豆。而总丑之大成者,则是那两边一高一低、一疏一密的眉毛。
白墨临推开门,只见眼前境物一变,石桥玉亭,花木掩映,流水淙淙盘绕在花树亭台之间,这是一个宠大的石洞,却像一座美丽的花园,园中景明物朗,湛湛如同白日。
老者摇摇头道:“没有,据目睹者说,死者有的双睛遭挖,有的双手遭砍,还有一人似乎是给打嘴巴打死的,身上别无伤痕,满嘴牙齿都给打得干干净净。”
由于大船旁边有一条海鲸,顿时骚动起来,小船纷纷划来参观。
“得得答答,得得答答,得得答答……”一片蹄声,突自西大街方面遥遥传来。
白墨临停下脚步,游目看着白绫香车,车屏都是用上等檀木障遮,屏面雕龙刻凤,栩栩如生,四周盖着雪白绫罗,连车辕的障泥,都是用乳白色的宫锦。
“是的,不瞒朋友说,在下对江湖中种种,虽不在行,却也并非完全陌生,在下在南大街九州镖局担任文牍方面的工作已有一二年,平常时候也曾从那些镖师的口中听到过一鳞半爪,不过,那些家伙似乎本身知道的也很有限,是以每谈到一个人物,或者是一件事,多半是语焉不详……”
“现在时刻还早,假如有和尚清修,正是诵经念佛作夜课时候,除非饭桶和尚,哪会睡得那么早?”
那两匹白马,甚是神骏,金勒银缰,名贵无比,如非帝王之家,亦必是富甲天下的豪人才坐得起,他又瞄了上官擎天一眼,才淡淡一笑,道:“阁下衣着仪表,均异流俗,不过说话的口气,却同你坐在此地当车夫的身份很恰当。”
白墨临凭栏顾盼,只见那些船家衣着简朴,颇象秦汉服饰,具有古人之风。
他现在,虽然是以本来面目出现,然而,他既非奇装异服,又未佩带任何兵刃,照道理说,偶尔有人对他注目,那也许是免不了的,如说所经之地,人人对他投以惊异的眼光,那么事情就有点不寻常了。
在池畔东岸,有一丛密密的芦草,初秋时节正盛开着白花。每当黄昏时刻,那一片白花,映着斜阳,幻成一条粉红色的绒毯,镶在明镜池边,煞是奇绝。
歌声虽然有点沙哑,但韵味却是十足。歌声由大街进入楼下,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沿楼梯一步步唱上楼来。
谢志强突然发觉,她笑容中带着凄凉的意味,淡淡一笑道:“家师临行之时嘱咐过,如果老前辈愿还书最好,若坚持晚辈接你三掌,不还也罢。”
谢志强此刻,说赢了嘴,高兴得两撇胡子不住地飞扬,只见他突然反手向右劈了二掌,小船虽无桨楫,却自动划开海面,向大船射去。
白墨临的思潮,闪过脑际,心想:这老人与上官擎天不知是敌是友,此行责任重大,未摸清底细之前,还是别走极端为上。
现在,马上来人也是一名中年汉子,不过,一身衣服已尽为血水湿透,当那名汉子到达广场上时,似已精力交瘁,他原想滚鞍下马,结果却因体力不支,啪哒一声倒栽而下,人也跟着昏迷过去。
思念中,“太乙玄功”布满全身足下施展“太乙幻虚步”中的“无相身形”,随那强烈的掌风飘退三丈,劲力一消,又闪电般的前进三丈,回到原地。
亭台旁,有一株黄花绿叶的树木,树下卓立一位彩衣女人,右手轻抚花枝,左手雪白如玉的粉臂上,伫栖着一只红喷喷的怪鸟,那鸟小巧玲珑,但却顾盼神飞,甚是英武。
黑袍人翻落之际,儒帽上扬,上官红清晰地看到他的容貌,突然芳心一动,只见他眉目如画,唇如涂丹,长得俊逸无伦,那股潇洒英气,比白墨临还犹胜三分,直可与附马爷比拟,而毫不逊色。
谢志强大吃一惊,疾忙闪身侧退,可是,饶得他应变迅速,右肩仍遭来人拳风扫中,虽然挨着的仅是对方拳风余劲,依然如中巨杵,剧痛欲裂。
白墨临既怒且骇,凭他目下之身手,竟未能完全躲过对方一拳,来人武功之高,盖可想见,同样的,来人既具如此身手,在武林中当非无名之辈,那么,以这样一位人物,又怎会卑劣到招呼也不打一个,见面便使冷袭呢?
时下,虽为仲秋季节,来人,却仍戴着一顶又破又旧的卷边大凉帽。这位朋友不知道是跑路跑热了,抑或刚才的山歌唱得太卖力,上得楼来,人往楼梯口一站,第一个动作便是自头上除下那顶大凉帽,衣领一拉,大扇而特扇。
第200章: 折戟沉沙铁未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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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门帘起处,走进一男一女,都是头戴斗笠,肩披一领斗篷,身后各有一个小包,女的手上还提着一个斜长条,外有青布包裹,长达三尺,形似船桨之物,看去颇有分两。
谢志强左掌右指,抓、拿、点、戳、劈、切交互使用,而且每一式不但快到极限,也诡厉到了巅峰。放眼武林,能接得下三个招式的绝对不多。
而这位白墨临的鞭法也发挥到了极致,人与鞭已合而为一,鞭影有如雷雨天的电光,闪烁交织,根本就分不出招式,指风、掌劲、鞭啸,交响成一曲疯狂的乐章。
“很好!”好字余音仍在,人却消失了,像空气一般消失,仿佛桌上原本就没他这个人,的确是邪门。
这丫头果然长得好看,难得没有外人在旁,如其开出入头,借此挟制,只要谢志强真个迷上此女,便可于中取利,得到许多好处,便使眼色,令久勿动,自己假装往门外解手,缓步走了过去。
“上官擎天”知事不可为,只好听其自然了。当下舒眉展脸,拿起杯子喝光,白墨临又为他斟上,两人就这样吃喝起来,就像是老朋友相聚。
上官擎天缓缓收回手,银白的须发逆立蓬飞,头脸变成了一个大白毛球,眼里的红光变成了两根红线,仿佛是能贯穿物体的有形利器,显然已是怒极。一般的高手恐怕连他的目光都禁受不起,就甭提他出手了。
目光到处,见包袱业已打开,里面除几件寻常换洗衣服而外,还有半尺多高、一尺来长、宽约两寸一叠,外有布套,极像好些金银条块叠在一起。那两个圆球,和人头差不多大,外面也有布套,内中还包有油纸,白布套上染有一片红色。
有这两个人头,稍为威胁势诱,不怕她不乖乖的听话,只要这两个男的不是她的老公,事便好办得多。
对面立着、三百个壮汉,凡是柜上粮丁,都是身着重棉、头戴风帽,手里拿着刀棒和开路的器具,内有十几个为首的穿得更好,装束大都一色。临时喊起来的一些壮汉,衣服已现单薄破旧,内有二三十个拿钉耙扫帚的,简直衣不蔽体,由睡梦中喊起,在大雪寒风中冷得直抖。这班人又无什么秩序,这里大声发话,他们依;日交头接耳,此呼彼喊,仿佛要去和人打架神气。
“呀!”双方同时吐气开声,四掌同时前登,不知是谁先出的手,轰然如霹雳乍响,迅雷骤发,劲风横溢暴卷,现场枝叶激扬纷飞成幕,视线全被遮挡,“隆隆”之声传出老远,久久不绝,天地也似为之变色。
上官擎天受伤不轻,先受小东家一顿臭骂,衣食父母又怪他没有天良,如非平日善于勾结,那些被打的恶奴都是不得宠的下人,见了主人,除去诺诺连声,向例不敢开口,轻易也见不到,几个得宠的心腹一听口风不对,一面代他掩饰,一面命人通知,把事情都推在那几个出手打人的身上,说他得信赶去,人刚逃走,虽只骂了几句,并不厉害,因其工于心计,却责成他将这三人一同请来。那西瓜更是命根子,多少钱都肯买,千万不可切开。
“波!”地一声巨响,劲气狂伸暴卷,似乎要撕裂空间,劲气余波震得林木发出一片沙沙之声久久不衰,振荡出五六丈之远。
刑名师爷是个貌相阴鸷的中年人。姓郭,名唐雷,却被人谑称为“昧心鬼”,是府台大人的妻舅,仗着这点裙带关系,枉法弄权,恶名昭彰,正应了俗话说的“府台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