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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被气得够呛。
“贱货!”厉老咬着牙低吼出一句,扬手又往她脸上甩了一掌,“给我跪下!”
脸颊顿时火烧一般的疼。
后背被人狠狠地用膝盖顶下去,曼文整个人跪到了地上。
又来了。
这一次,厉老的火气显然比上次更甚,是因为厉爵西的选择出乎他的意料吧
“父亲,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事了。”曼文低声说道,嘴里全是血腥味。
除了向眼前的老人屈服,她别无他法。
不止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厉老,更因为他是厉爵西的父亲,她不像逆着来,只会让厉爵西难做。
“你不会?”厉老怒视向她,“你生个孩子,就把他从国外叫回来!你去德国,老大立刻跟着跑到德国,财团的事全都抛给手下!现在,他连继承人都不想做了。你才进厉家的门多久,给他灌了什么**汤!”
气极之下,厉老抬起脚一脚踹向她的肩膀。
曼文当下被踢得摔倒在地上,厉老的皮鞋立刻踩上她的手,鞋底在她的手背辗转
“”
曼文痛得咬唇,逼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手指像在滚轮上被辗过,痛楚传到四肢百骸,她承受不住
“你现在必须马上和老大离婚!别再想蛊惑他!”
“”曼文怎么都没想到厉老会这么坚持,口口声声都要她离婚,就算她帮了
不对。
根本不是因为她帮了sara和厉爵斯私奔。
他说的是,她生孩子,厉爵西放下巡视第一时间回国;她去德国,厉爵西跟到德国。
他生气的是厉爵西为她连公事都顾不上?
难道老婆生宝宝,老公陪伴在侧不对吗?为什么在厉老看来,简直和大逆不道一样?
“曼文,你最好别做第二个sara,在我眼里,南方家族根本不值一提,我要杀你容易得很,什么都不用顾忌!”
又在她手背上狠狠踩了踩,厉老方才抽离自己的脚。
第二个sara?
她和sara有什么共同之处?
曼文看着自己被踩得惨不忍睹的手,强忍着痛楚问道,“父亲,在德国那次,是你派人开车撞我?”
“那是给你的警告。”厉老毫不避讳,仿佛她天生该死一般。
“”
曼文觉得自己突然间彻底清醒了。
,。
厉爵西:不允许爱上(89)()
她一直不明白,厉老为什么这么痛恨sara,不是因为她的平民身份
而是,厉爵斯爱上她了。
这个独断专权的老人不允许自己的儿子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只要爱上,他一定会除去。
这就是她和sara的共通点。
“把照片给他看。”踩过她的手后,厉老的怒意得到发泄,没了刚才的气极,换上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
曼文仍看着厉老的面容。
什么原因,才会让他不允许自己的儿子爱上任何人,连他自己挑的儿媳都不准。
一个保镖走到曼文面前,将手中的照片递到她眼前,照片上赫然是双手被绑,悬吊在半空的宋冬,衣服被抽得破破烂烂,浑身血迹
“你抓了宋冬?”怪不得她打不通宋冬的电话。
“他是你家的下人,你可以不在乎他的死活。”厉老冷冷地道,完全没把一条生命看得有多重要,也没怎么想用宋冬的命来威胁她。
“”
“我现在不杀你,是让你给我漂漂亮亮地把事解决,否则,老大要是和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我闹,你的死期也就到”
“您是怕厉爵西和你撕破脸吧?”曼文第一次大逆不道地打断他的话,有些嘲讽,“你已经废了他一条手臂,所以不想再在他面前留下坏印象。”
所以他方才没有给厉爵西摆脸色。
“砰。”一个保镖立刻又给她一脚
一针见血。
厉老的脸沉了沉,“女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我给你七天的时间”
“我不会”
“你该去看看老二。”厉老冷冷地落下一句,“让她滚。”
厉老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眉间有着疲惫。
曼文被保镖押出门。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为人妻子会做到阶下囚的地步
嘴角传来的痛楚让她格外清醒,她不会真笨到乖乖和厉爵西离婚,一旦离婚,她和宋冬就死得更容易了
厉老是个疯狂的人。
只能拖着,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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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将曼文丢进一个空置的卧室,她撑着墙艰难地一步一步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下自己。
乍见到浴室里的浴缸,眼前立刻浮现出sara躺在浴缸割腕的情形,恐惧不由得从心底浮出来。
sara为了感情撑到死,不知道她能撑到哪一步。
绕开浴缸,曼文跌跌撞撞地走进淋浴间,摁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洒下来,手慢慢覆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和厉爵西的宝宝懂事得没给她添任何疼痛。
生下来,一定是个特别乖的孩子。
冲刷干净自己的身体,曼文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拿起化妆品抹上脸,遮盖过唇角的瘀伤。
镜中的自己看上去仍是个大家千金,没受过任何苦。
一出门,曼文便见amy正焦急地东张西望,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怎么了?”曼文走向前。
,。
厉爵西:到底当我是什么呢(90)()
amy听到声音忙匆匆忙忙跑到曼文身旁,低声道,“大少爷在房里,正找你呢,他好像不太开心,脸沉沉的,有点吓人。”
“”
厉爵西。
曼文点点头,转身走去,揉了揉手掌,上面还是被厉老踩过刻骨的疼
推开卧室的门,曼文很容易就见到厉爵西。
他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似乎有些疲累,人斜斜的,西装外套松垮的放在扶手上,单手按着额,眼睛阖着,面色不怎么好看,像隐忍着很多东西。
连带着他周身的空气都陷入一种压抑的阴暗。
如amy所说,他这样子真得有些吓人。
“曼文,你最好别做第二个sara,在我眼里,南方家族根本不值一提,我要杀你容易得很,什么都不用顾忌!”
厉老的字字句句又浮在她耳边,手上传来疼痛没有消散一点点。
“这些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厉爵西忽然睁开眼,低沉地问道,神情有些黯然。
他不是傻子。
所有的事联系起来,他怎么都会感觉到不对劲,只是他再怎么聪明,都猜不到这些天发生了多少事。
因为厉老不会让他查到,因为厉老暂时还不想和这个长子撕破脸
“厉爵西”
“老婆,过来。”厉爵西目光深深地凝视向她。
曼文顺从地走过去,厉爵西一把将她攥进怀里,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牢牢抱住
“呃。”
他攥的正巧是她被踩过的手。
曼文疼得皱眉,厉爵西这才发现她手背上一些细小的伤痕,眉头顿时皱起来,“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碰到的。”她云淡风轻地道。
“”
闻言,厉爵西死死地盯住她,目光像是透着一股质问般咄咄逼人,一直就这么盯住她,好久,他竟有些莫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曼文,你不要这样。”
“这样?”是哪样?
“你什么都不想跟我说,到底当我是什么呢?”厉爵西问,有着无力感,双手仍环住她,紧贴着她的体贴。
“”
她该说么?
乞求厉爵西的庇护?能么?他比她成熟,比她经历得更多,他能保护得了她,是么?
曼文的心在动摇,几乎就要开口,厉爵西却已经等够了,低下脸含住她的唇,浅浅厮磨,有些苦涩地喟叹一声,“碰上你这么个冷冰冰的,我是栽了。”
冷冰冰?
她吗?在他眼里,她一直都冷冰冰的?
曼文想说什么,厉爵西的吻开始变得用力、疯狂,手紧紧地抱住她贴合自己,打开她的嘴唇舌交融,低垂的长睫遮住他半睁的眼,透着无奈、无力
她的唇被他彻底封住,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缠绵的轻吟。
“老婆,我要你。”
他很少叫她老婆,但好像每次叫的时候,意义都不一样。
而这一次,他很霸道。
她来不及细想,人已经被厉爵西推着站起来,他的手死死地抵在她的腰后,迫使她没有距离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