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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是晋阳行在这个财政收支十分巨大,而且内里外里都是一派新生健康的政权。朝内并非没有质疑扶苏的臣子,相反,还十分多。尤其是得知扶苏如此浪费后,晋阳行在的诸相还派了萧何亲自前来,试图阻止。
只是谁也不知道,为何萧何来了之后。被扶苏一通话说得,反而半信半疑地支持起了这桩事情。
“微臣不敢!”帐内文武都是齐声否定。
扶苏笑笑,命人拿了一块坚冰。又拿了一袋子食盐,道:“不敢,那就是说还是有疑虑的。既然有了疑虑,这么重大的事情总是要让你们明白清楚才是。国孥我不会浪费,此次行动,也并非是一次浪费!诸位,看吧!”
扶苏将一袋子盐倾倒在了坚冰上,待食盐缓缓侵入坚冰后,坚冰上面不多久便冒出了一层冷水。至此,食盐溶化的情况越来越快。直至最后杯中已经只是一杯清水。
见此,一干人都是连声惊叹。只有少数几人颔首不语,这些人都是怀疑过后,并没有耍嘴皮子,而是直接实验验证过的。
此刻上官牟皱眉,问道:“王上的法子的确可行,只是千车食盐,于深达数丈的黄河坚冰。可否足用?更何况,这化水之后,是否会再次结冰?王离是否会退尚在异数,纵然他只是想着守住眼下打了的地盘,可一旦坚持驻扎十日,这庆倪将军的库中,还有多少盐可用?”
这问题一提出来,帐内彼此面面相觑。都是疑惑了,的确,食盐化冰已经证明可行,但谁又能确定,这千车食盐,能够够用呢?
扶苏慢悠悠地重新拿了一个陶瓷杯,将里面倒入一碗清水,随后加了十勺子盐。此外,扶苏又拿起了刚才那个盐化坚冰的妹子。两个拿着,对上官牟微笑道:“上官爱卿这般顾虑,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想要看是否能够成行,那不如动手检验一番,如何?”
于是扶苏笑着走出了帐外,扶苏一动,哗啦啦的整个帐内都齐齐动了起来。每个人谨守自己的次序,走在最前的上官牟和萧何两人看了一眼。萧何微笑地朝着上官牟一礼,上官牟失笑地一摇头,喃喃道:“这世间,果然是年轻人的世界了!”
“总还是要前辈们多多把关才是!”萧何笑着应对。
一干和谐的笑容中,众人跟随扶苏到了帐外。
呼……
帐外没有遮蔽,尽管帅帐周遭,是最为缓和少风的地方。可北风冷冽,饶是如此依旧让一干裹得严严实实的大人物们纷纷紧了紧衣服。
扶苏却是年少火足,身上明黄色的简装衬着英武不凡。将两杯水放置在了一躲风遮雨的地方,见着一切无误。这才拍手朝着众人道:“萧何。此战后,不,眼下你就可以让尚书省行文天下。告知我倾覆千车食盐入黄河的事情!”
“喏!”萧何躬身应命。
一干人彼此相望,都是理解了扶苏的意味。眼下扶苏胜势已成,尽管一干普通大员还不知道南面已经陆续取得惊天战果。可饶是这击溃王家精锐核心的胜利,依旧让扶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最后的结果,只会是看扶苏本事,能够捞回多少失地罢了。而今借着大胜之势,扶苏在政治上,也会施政顺利许多。任何战争从来都不会只是军事层面上的问题,究根问底,军事是政治的延续。反过来,军事上胜利了,政治上就能获取巨大成果了。
扶苏眼下几乎歼灭了王离的核心战力,打溃了北伐大军继续前进的根本基础。那扶苏就能凭借此战获得空前的人望,获得政治上施政的强大威慑力。
这时候,扶苏借着势头实行盐铁专卖,谁能说个不字出来?
“吾王圣明!”一干大臣哪个不是人精般的人物,听了扶苏这一句话,便猜出了其衍生的诸般意味。齐齐过来拍马屁,扶苏笑笑摆摆手。对此有些颇为受用。
萧何在一边捻须笑道:“盐铁事关国本,若能收归朝廷管辖。自然于国事稳妥许多,况且,此役以后。这盐铁之效益,十倍百倍于此役中所用啊!”
“哈哈!”
一干人都是轻笑了起来,萧何是扶苏文臣之中才干最佳之人。也是最为得用之人,而众所周知。此子,也是极其斤斤计较之人,工作十分认真干练。不然,恐怕也成就不了那般威望!
几人回了帐内,这般说着,时间也悄然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扶苏见此,又一次带队出去见了两杯水的情况。
众人见这含了盐水的杯子,在冰天雪地之中,竟是没有重新完全结冰的迹象。纵然有部分没有盐融入的地方有结冰,但这般情况,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扶苏见此,道:“盐水入冰能化水,此事众爱卿可以休矣。至于上官爱卿所言,盐够不够的事情。这也不必担心,凌汛这么快到来,对下游可不见得是个好事。更何况,前番李左车、期泽两位爱卿和王离在大河上交战良久。难道对冰层的一点影响都没有?”
李左车笑道:“自然是担心这冰层随时断裂,到时将士魂归大河。”
“不错!”扶苏点点头,继续道:“寡人不盼着能够让这大河全部化成水。只要能让这大河坚冰的硬度稍减,到时候十数万人南下,车马无数。哼!”
所有人听到这里,猛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凉意。似乎感觉到了调入冰河之下,那彻骨的寒冷!
第九十四章:王离进退已两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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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离会不会退兵的问题!”扶苏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他不退!”
一干将官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扶苏哪里来的这么强的自信。须知,破船还有三颗钉。更何况,王离眼下麾下十万大军依旧还是在的,尽管丢失了将近四万精粹。可廖柯还在,席品也在,王负的车兵和柳毅的骑卒虽说惨了点,可依旧是虎倒架不倒,真要拼命,实力都可是在的。
就这十万大军在,扶苏虽说有重甲骑卒。有长城军团老卒组成的苏角所部精锐,可光是这些,还撼动不了占据河北大营的王离大军。
毕竟,当初修建河北大营可是花了极大功夫的。那坚固且不论,防御水平还是蛮高的。
若是真缠下去,指不定还得填进去多少盐。若是叫王离再发现了这一茬子,绕道而走。扶苏以前布置下的心血,那可就都成了别人耻笑的证据了!
一念及此,帐内文武都是不解。
正当此刻,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风雪尘土,不减旅途疲惫的一中年男子步入帐内。感受着帐内暖和的环境,此子舒服地轻哼了一声,随后恭敬朝着扶苏大拜而下,道:“微臣伏承,拜见吾王。此番复命,未辱王上恩德!”
“好!”面对这个忠心耿耿的特务头子,扶苏自然是大喜过望。此番,扶苏让伏承主持这次行动。除了伏承的确最是合适外,也有让以后特科头子能够有个好生晚年。不然,在特科科首这个位置上,得罪的无数敌人一等科首退位,恐怕就是无尽的报复。
扶苏是狠辣不假,一计生出十万甲士覆灭。可面对有功之臣,扶苏却不惜仁德厚爱。
更何况,在伏承风尘仆仆郑重来复命之前。扶苏已经通过前几室的消息,了解到了伏承在南地的情况。对于这份辉煌胜利,扶苏对伏承,如何能不欢喜!
“爱卿此去,状哉!”扶苏欢喜地一拍伏承的肩膀,转身看着帐内文武,道:“诸位爱卿,不是犹疑为何寡人如此肯定王离会在近日离开吗?伏承,你为寡人告诉诸位爱卿!”
扶苏说罢,伏承满脸喜色朝着帐内一干疑惑不解的目光,回道:“此番,西北周勃将军负王上密令,领军用间破萧关,降固原。而涉间将军忍辱负重成功斩杀王逄,解朔方。而南军副帅沈舍感念王上厚德,归顺正统。协助孙甘将军,周勃将军成功克复肤施!……”
说了这些简要,伏承一点也不知疲倦,侃侃而谈。仔仔细细将涉间如何忍辱负重,孙甘如何克复艰难险阻求存,周勃如何诈开萧关说降固原。等等其中内里,全部一一道出。
听完这些,帐内文武百官都是彼此瞠目,感慨不已。扶苏谋划如此之深,一干将官又是如此优秀。顿时让这些人为之敬服眼馋,即使佩服他们出色的能力,又是眼馋这泼天的军功。
毫无疑问,战场之上的局势已经完全逆转。当王离的主力北上越过黄河,大大脱离了后方之后。在一系列因素的作用下,在扶苏谋划深远的计划下,战场的势态已经不可逆转地发生了改变。
整个战场的形式,已经彻彻底底地对王离不利了起来。
首先,固原的陷落和萧关的失守让在银川镇的樊篱和周勃没了阻碍的道路。随时可以将兵马投注到秦地,北地郡因此,随时都有全面沦为焦土的感觉。
而肤施的陷落,更是情况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