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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让一些人保持沉默。
查抄还在继续,不过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之事。扶苏让郡丞施尚负责查抄,将所得金银财物归公,然后又将其中一部分分赏给参与查抄的,又拿出一部分作为所有官员的津贴。所为,自然是收买人心。
毕竟查抄之时自己冒着贪污的风险心中不安,先却拿了却可以心安理得。自然对扶苏心中感激多了一分。
小小手段算不得大道,虽然纪家是上郡第一大族。查抄了纪家数十年的积蓄也能够肤施城外用不久。
紧接着,扶苏打发走了郡守郡尉和御史。宴请了城内余下的两个豪族,也就是在此次瘟疫爆发中出力颇多的薛家和鲍家。
宴请帖子发了过去,扶苏就从伏承手中拿到了两人的资料。情报刚刚铺到上郡,还没有多的收获。扶苏也很清楚,一个强有力的情报机构的重要性,奈何扶苏现在资金紧张。纵然再怎么添加经费,上郡这里的线报仍旧显得单薄。
不过大量资金的投入还是有产出的,伏承作为扶苏情报机构的第二号人物。在上郡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薛家一个旁支的正妻竟然是北地郡陈家嫡系偏房的一个不出彩的女儿。而鲍家嫡系偏房的一个漂亮女子也是陈清的一个妾室。
查到这两个消息,扶苏心中却是疑惑更甚了。决定晚上好好探一探这两人的底细,若是有把柄可以让两人再多为肤施出一份力。
扶苏宴席开始前半个时辰,期泽急匆匆来见扶苏。开门见山说道:“公子,季福求见。”
扶苏愕然,季福?迅即想起,是那个在野地中相遇的临淄商人。咦了一声,扶苏起身。一直以来扶苏都没有暴露过身份,除非是亲近之人,不然在进入肤施城外前,还没有谁知晓过扶苏的身份。
这个季福,不过见了数面竟然能认出扶苏。这让扶苏颇为惊奇,这个季福的脑子转得不慢。
再一想季福在北地郡的合作伙伴不就是陈家么?
“真是有趣。”扶苏说了一声,接着道:“让那季福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微胖圆脸商人打扮的人进来,这个看上去和和气的季福一进来就拜下:“扶苏公子,救命啊,季福愿效犬马之劳,只求公子救我一命!”
第三十三章:狡诈季福 屏外刀斧【二更送到】
扶苏愕然,季福这样子分明就是见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wWW;身为临淄大商,在北地郡又有郡丞陈澶的支持,难不成还有性命之忧?
玩味地看着季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陈澶的无耻和狡诈,就差点没把陈家祖宗上下十八代给问候个便了。
扶苏打断季福的哭诉:“说吧,你所来何事。”
季福耸拉着脑袋道:“只请公子救我一命。”
扶苏起身拂袖,在季福惊愕至极的目光下飘然而去。摇摇听见扶苏说道:“让这家伙好好清醒一两天!”
期泽不解其意:“公子最近不是缺钱吗?这季福也算身价不菲,何不?”
扶苏失笑道“:堂堂皇子之尊,难道还要敲诈一个商人不成?”口中虽然如是说,心中却是清楚。胡亥的敛财手段就比自己狠得多,扶苏不过是控制了咸阳一些较为赚钱的买卖,占了几成干股,每月坐收分红。
然而那胡亥,却是威逼利诱下,引了许多豪商大贾投靠,差不多以保护费的性质摄取钱财。
扶苏不屑于此,若真要和谁合作一起经商,最好的办法就应该是有钱一起赚,自己可以吃肉,但一定要给人留下骨头,肉汤什么的也要多匀出去一些。
这样的生意才能长久。
扶苏将这些概念略微透露给期泽一些。期泽却是更疑惑了:“季福来投靠,岂不是现成的?如此好的机会,公子为何不趁势收取了季福为己用?”
扶苏叹息道:“这些商人,在商场内摸爬滚打了一辈子。岂会被一两件恩德给收为己用?就说这季福,与那陈澶互相合作了五六年。一有不满意,还不是弃之如履。来日,若他又不满意我了,我的政敌再出价两倍。季福为何不能再背叛我?”
期泽低喝道:“那属下这就斩了他!”
扶苏笑道:“这都还不至于,这季福是狡诈了些。不过却太小觑了我,只说来投靠让我给他解决麻烦。却连事情起由都不告诉我,摆明了想拿我当枪使。“
期泽心中暗自记下,扶苏不屑与给季福一点小苦头,自己做属下的就应该动动手。于是季福接下来的日子就难过了,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接下来季福喝水是有沙子的,吃饭是有石子磕到牙的,就连府内的奴仆也没个好脸色。
扶苏最后停下脚步道:“先把这季福晾两三天,再看看。”
说罢,整理一下仪表,进入宴席。此番,是扶苏宴请肤施城的两个世家豪族,分别是薛家和鲍家。
还有作陪的几个城中官吏,如郡丞施尚,以及郡丞的几个属官主簿,卒史。此时的世家地位并非高不可攀,要真将城中三大巨头带来作陪,怕是要让两人的气焰嚣张起来,非扶苏所愿。
宾主落座,扶苏仔细打量着薛家家主和鲍家家主。
薛家家主姓薛单名一个普字。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普通,容貌英武,谈吐大方,举止也不卑不亢。
而鲍家家主,鲍能却显得要平凡些。世家子血统不错,相貌也算堂堂。气度去扼要差薛普不少。显得有些畏缩!
扶苏在打量着两人,薛普和鲍能又何尝不是在观察扶苏?
从扶苏一入城便用雷霆手段把纪家连根拔起,这等狠辣手段十足震慑了城内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原本有些小算盘的薛鲍二人也立刻变得老实无比。
一时间,城内大小势力纷纷规规矩矩,遵纪守法堪称典范。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此人!
薛普观此时的扶苏,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几句话之间就能将距离拉近,看起来平易近人。令人心生好感,言语间对两人似乎都很熟悉,关心几句令人感动。毕竟扶苏身为皇子位比相国,能屈尊宴请两人已经是两人莫大的荣幸,更何况还能关心两人?
薛普暗道:这些天潢贵胄,果然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扶苏,单单这气度就令人心折。
传菜入座,交杯换盏。气氛渐渐热烈取来,扶苏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出言道:“肤施大疫爆发,两位散尽家财,救民于水火。令人敬佩,扶苏,敬两位一杯!”说罢,举起玉卮先干为敬。
薛普心中一跳,暗道:戏肉来了。鲍能看向薛普,薛普轻轻点头。随即抬头看向扶苏回道:“普,能得公子如此赞誉。真是羞愧万分。都是乡里乡亲的人命,便是荡尽家财也是应该的!”
鲍能被薛普最后那句话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看见薛普的示意,心中疑惑,却还是住口。
扶苏暗自点头,这个薛普倒是清醒。没被自己一通夸赞弄昏了头脑,至于鲍能,就差了许多。
至于薛普最后那句话,什么叫荡尽家财应该?分明就是叫屈,说现在家财已经散去得差不多了。再出钱,就要破产了!
扶苏碰了一根不软不硬的钉子,神色仍旧不变。薛家和鲍家互通有无,却明显是薛家为主,这样就算分摊过去,鲍家也要吃亏一些。
不信两家人没有矛盾!再说,薛普的确是精明,鲍能却未必。罢,突破口就放在鲍能身上!
扶苏玩味的笑了一下。干脆不敢公事。大手一挥,招来歌舞。
歌姬美酒,觥筹交错。扶苏则是暗中观察鲍能和薛普两人的交谈,发现薛普虽然显得很是平静,鲍能却是略显得焦急。眼神不住的催促薛普,薛普却不为所动,扶苏说什么,薛普就老实的配合着说,说饮酒令,谈诗歌,品音律,无一不配合。
一时间,宴会气氛倒是热烈,只苦了鲍能心中焦虑却还要装作一副风轻云淡,雅乐陶醉的样子。
此时,一直没发言的郡丞施尚说道:“要说薛家和鲍家,对此次的确颇多贡献。然而,应该也算功过相抵吧。”
薛普眉头一皱,眼角瞥见扶苏望来,又是一副风轻云淡之色。鲍能养气的功夫就差了些,喜形于色,看着施尚。
扶苏感兴趣道:“施郡丞何出此言?”
施尚拱手回道:“禀公子。”
扶苏摆摆手:“这又不是公堂之上,不必拘束。”
施尚笑呵呵应道,接着说:“薛家与鲍家,皆为本地大族。田亩数百顷,佃农千余。两位,在下说得可对?”
薛普和鲍能都是尴尬,世家传承首要是诗书传家,可土地也是*。这么被人说出来,岂不尴尬?
两人点头,表示正确,却不发言。
施尚接着说:“上郡距北地郡很近,又相交于中原。可为西北边疆与中原交界之地。来往车马繁荣,商路繁忙。只是,嘿嘿!”说着施尚嘿嘿笑了两声,盯着鲍能,不再言语。
鲍能额上豆大的冷眼须臾间就哗啦啦的下了,
薛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