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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他看书的速度越来越快,懂得的越来越多,见识越来越广阔。
这般过了五年后,天下虽然不存在他的身影,可他的意识却遍布天下每个角落。
而当青渊达到这一步后,天老开始给他布置些任务,作为他上苍之路的考核。
刚开始的时候天老让他去杀诸如邢三之类的地痞流氓,接着便是武林之中的一些三流侠客,随后又是官场之中的一些腐败官员,所杀之人的难度逐渐提升,到了现在,目标逐渐出现一些帮派首脑。
他曾经问天老,什么时候他才能开始对付慕容宫,天老总是笑着说青渊手段不够,上苍降下劫罚必须不能露出丝毫痕迹,必须要让所有人都毫无察觉,否则,种种恶果不但都会报应在自己身上,还会影响传承千百年的上苍阁。
青渊听后,默默点头,多次成功完成天老布置的任务之后,他早已信服“上苍”的无所不能,在他看来,上苍降下劫罚的方式,和之前梦境中地球上的一些理论殊途同归,只是被上苍掌握之后,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在地球上,哲学上有一种现象叫做“秃头论证”,头上掉一根头发,很正常,再掉一根,也不用担心,还掉一根,仍不必忧虑。。。。。。长此以往,一根根头发掉下去,最后秃头出现了。
在地球上,社会研究学里有一种原理叫“稻草原理”,往一匹健壮的骏马身上放一根稻草,马毫无反应,再添加一根稻草,马还是没有丝毫感觉,又添加一根。。。。。。又添加一根。。。。。。。。一直往马身上添稻草,当最后一根轻飘飘的稻草放到了马身上后,健壮的骏马竟然不堪重负,瘫倒在地。。。。。。
在地球上,有一种效应叫“多米诺骨牌效应”,将许多多米诺骨牌间隔一定的距离竖着立起,当你在第一块牌上轻轻一拍时,第一块牌倒下会砸倒在第二块牌上,接着第二张牌会砸倒在第三张牌上,之后第三张牌会砸倒在第四张牌上。。。。。。依此类推,每张牌倒下的时候都会砸倒在下一张牌上,直到将最后一张牌砸倒,而且在此过程中,它们砸倒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也就是说,它们依次推倒的能量一个比一个大。。。。。。
第一根头发的脱落,第一根稻草的出现,第一块骨牌的倒下,都只是无足轻重的变化,当这种趋势最初出现时,还只是停留在量变的程度,难以引起人们的重视,只有当它达到某个程度的时候,才会引起外界的注意,但是这个时候,一旦“量变”呈几何级数出现时,“质变”已经产生了,灾难性的场面,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第一棵树的砍伐,最后导致了整个森林的消失;第一滴水的污染,最后导致了整个江河的破坏;一日的荒废,可能是一生荒废的开始;第一场强权战争的出现,可能是使整个世界文明化为灰烬的起源。。。。。。
这些预言或许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在未来我们可能不得不承认它们的准确性,或许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我们惟一难以预见的是从第一块骨牌到最后一块骨牌的传递过程会有多久。
有些可预见的事件最终出现要经历一个世纪或者两个世纪的漫长时间,但它的变化早已经从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开始了。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就是这样。
“吾头发不可胜数,而身之毛孔亦不可胜数也,然牵一发而头为之动,拨一毛而身为之变,然则发皆吾头,而毛孔皆吾身也。“
温习记忆中来自地球上的一些理论后,青渊的上苍之路越走越稳,对这句话的理解越来越深刻,对自己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一日的荒废可能是一生荒废的开始,身为上苍传人,走在上苍之路,一日不进步,便是在后退。
而当他终于深切体会到这一点之后,新的任务来了。
这一次的目标,不好杀。
第25章 因果线()
这次要杀的人,是烈焰女神花如玉。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青渊心里一突,一种难言的兴奋和忐忑遍布全身。
这种感觉,只有前几次对一些人降下劫罚的时候出现过。
他仍然记得自己第一次降劫给别人时候的感觉,那次他杀的是一个和邢三一样的地痞流氓,当他用自己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将降劫的方式写出来时,那只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那时候在他看来,自己就像在写一个死囚的处决书,尽管和那人素未谋面,但自己眼前已经出现那人死前的难以置信、挣扎和不甘,好像自己亲手在杀人。
后来,两次、三次、四次。。。。。。
他开始有些享受这种感觉,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只需要写下一个和目标毫无关系的开头,就像当初天老给自己两枚铜钱让自己随意洒在那条巷子里一样,这次在镇上卖馒头的地方买两个馒头,下次在街上施舍给乞丐一些散钱,今天在这家酒店买两坛好酒,明天在那家客栈休息一天。。。。。。诸如此类看似云淡风轻、毫无关系,然后接着所有的事情就好像已经排练好一样一步步发展,直到预定的目标死去。
这次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老者第一次让他去杀一个极具分量的人。
这代表老者开始认可他,他离上苍又近了一步,离击垮慕容宫又近了一步。
烈焰女神花如玉是烈焰门之主,烈焰门五代传承,称霸一方,在武林中赫赫有名,尤其是到了花如玉这一代,家传绝学烈焰功更是超越历代先贤被其修炼到巅峰,在武林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虽然花如玉的武功地位皆不俗,可是青渊却知道花如玉此人丧心病狂,死不足惜。
烈焰门门主之位向来传男不传女,只因为相比男子而言,女子不适合修炼烈焰功,没有绝对的武力震慑,难以为继烈焰门百年基业。
可这花如玉虽为女子却在烈焰功的修行上一骑绝尘,将同辈远远抛在身后,无人能够匹敌,更兼其野心勃勃,心胸狭隘,当上代烈焰门主打算按照祖训将下任烈焰门主之位传给她大哥时,花如玉竟然心生不满,暗生杀机,私下将父亲、兄z长两人全部杀害,对外宣传是大哥练功心切,不仅自己走火入魔而死,更是将中途救他的上任门主杀害。
修行烈焰功确实容易暴怒,走火入魔几率很大,门中长老虽然悲痛却也没怀疑其他,这件事情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花如玉压下,无人知道她做下如此禽兽不如的恶行。
为了烈焰门的发展,门中长老商议之后,便打破祖训由烈焰功修为最高的花如玉继承大位,而花如玉确实也不负众望,将烈焰门势力进一步扩大。
花如玉自以为做的这些兽行无人知晓,可这一切都逃不过上苍阁的眼睛,她的一切罪行,全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罗列在上苍阁的书册上。
“还真是有些挑战啊。。。。。。。”
青渊端坐在上苍阁,冥思苦想半天后,又查阅了很多资料,然后胸有成竹的在纸上写了两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二月二日辰时在北门街东家布店买五尺三的布。
二、三月三日凌晨,将一条蛇丢到东门街张家荒废的后院里。
他所写的两条,一如既往,都是一连串事情的开始,所写的内容被称之为“因果线”。
他满怀信心的将两条“因果线”交给天老,这两件驴唇不对马嘴毫无关系的事情,换作别人肯定看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但天老却看的明明白白,完全知道青渊所思所想。
“嗯,不错,你设计的很严密,很好。”
天老先是点点头表示对青渊的认可,随后叹息一声道:“只可惜,到最后死的不是花如玉,而是张东来。”
青渊一愣,有些意外道:“您的意思是说我的‘因果线’杀不死花如玉?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
老者将两张纸条交给身旁的“无常”,“无常”面无表情的接过之后转身便走。
上苍的“因果线”都是由“无常”去执行,天老虽然说青渊的“因果线”不行,可还是交给“无常”去执行,这是要证实青渊的预言失败,让青渊知道自己错在哪。
错了,才能进步。
但错了,也要有人付出代价。
目前,这代价不是青渊承受,而是枉死的人承受。
这是上苍的不公。
“我不明白。”
青渊躬身诚恳向天老求教。
天老淡淡一笑道:“你第一条‘因果线’的目标是烈焰门的老管家花明,花明伺候过花如玉的父兄,在烈焰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