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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却是又有一个女孩子站出来道:“顶层,我听着那个脸上有疤的人说要去顶层。”
“这些贼子却也知道情调。”谭纵听后一边在心底里吁了口气,一边却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两个贼人一句。
这花船不小,前后算起来足有接近二十米长,但除了底舱外,甲板上看似有两层实则还是一层。还有一层实则不过是在第一层的基础上搭了个类似于凉亭的建筑,实则是让客人可以坐在甲板上赏月的同时,还能观赏亭内的歌舞。除此之外,若是客人愿意,还可在这亭内乘风纳凉。
若是有三两知己能在你处对坐而饮,边有凉风习习,又有明月相伴,倒也不失是一个放松时的好去处。故此谭纵会觉得这些贼人有情调——实在是选了个好位置。
谭纵吩咐了几个女子去将黄*瑶找来,然后再关好门,这才出了后舱往后甲板走去。只是还未走几步,谭纵就已经听得头顶传来了各种声音,有女子无助的哭泣声,还有男子粗鲁得意的笑声,有丝帛被撕裂的声响,更有小平儿看似冷静的喝斥声。知道两个贼人已经开始动手,谭纵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脚下行动加快,迅速地就到了上楼的木梯边。
可是谭纵只是轻轻地放上一只脚去,木梯就已经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这个声响让谭纵浑身一冷,立即停止了自己的所有动作。
此时楼上传来的声音已经越发不堪,从两个女孩的话来看应该是两个贼人正在毛手毛脚的揩油,但谭纵却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谭纵这个时候很清楚,如果自己为了救人而莽撞地冲上去,只怕只是杂乱地蹬梯声就足以惊动上面的两个贼子。
而到时候一旦真的打斗起来,同时面对两个贼人谭纵打不打得赢暂时不去说,更关键的是,这两个贼子一旦喊起人来,介时他谭纵除非能舍弃黄*瑶和其他的女人跳水逃生,否则他就只有留下来与贼人拼死一途了。
谭纵一边尝试把自己身体的重心移到踏上木梯的脚上,一边开始慢慢提起自己的另一只脚,心里则不断祈祷两个男人能再有情调一点,比如前*戏能弄个半个小时什么的:“时间,我现在需要时间!”
PS:一言难尽,笔者最近是倒大霉了。
如今离12点已近,还是先发了今天的这章吧,具体的明天再与大家分说。对于这几天的断更,笔者只能致歉。希望明天大家听了笔者的解释后,能原谅笔者,并送来祝福。
悲剧的很~
第二三九章 女人就像割韭菜
作为一个前无神论者,一个或许、可能坚贞的共产党员,谭纵临时起意的祈祷自然不可能起到多大作用。没等谭纵的脚踩出第三步,楼上就已经传来一声重物倒地时的闷响,还有女子的闷哼,以及男子不屑、张狂的语言。
“臭婊子,还敢咬老子!”男人说着话,看了一眼手腕,一个小且深的伤口上布满了牙印,到处都是血丝,显然这一口咬的极深,便是连刀也有点握不紧了。男子愤怒中又是一脚踏在小平儿腹部,毫不怜惜的力道让小平儿再度闷哼一声,整个人不可抑制地缩了一缩。
说话的人脸上有道刀疤,十三寇里面排行第九,不过因为这道刀疤的缘故,大伙一般称呼他就是刀疤,排行比他低的也就是喊一声刀疤哥,再尊敬点就去了疤字,直接称呼刀哥。
刀哥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人物,虽然不是什么三岁偷东西、十岁偷看女人洗澡的绝世人物,但也是自小打架到大的。在此之前,因为他大家悍不畏死,手段狠毒因此在湘南一片也算是有点名气。只是这次被彭宇凡招纳来后,因为武艺不如人的缘故,因此也只能屈居第九,所以心里早憋了一肚子气,这才会想着找个女人泻火。
而刀疤当时在人群里一眼看中的,正是颜色最为出众的小平儿。只可惜小平儿野性难驯,一路上就挣扎不断,刚才更是借机在他拿刀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小平儿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刀疤,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但这些许血迹不仅不让她显得阴狠,反而和平静的表情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复杂的化学变化,显现出了一种女子难有的坚韧。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小平儿也不抹嘴角的血迹,也不打算从刀疤的脚下挣扎出来,就这么躺在地上,似扶风之柳的身姿渐渐汇聚起了咬第二口的力量:“如果你杀不了我,我一定会咬死你!”
“臭婊子,你敢威胁我!”刀疤听完后大怒,面孔扭曲中脚下猛地发力,狰狞的笑声中脚尖更是在小平儿的小腹碾了数圈!
小平儿的嘴唇这个时候已经咬破,身躯也是止不住地一阵颤抖,显然这一阵疼痛已经接近了她承受的底线。只是因为身体被刀疤踩住,才无法通过滚动来躲避,只能硬生生承受住这一阵非人的痛。
“刀哥,刀哥。”边上的谢十二却是连忙过来拉开刀疤,劝道:“刀哥,这女人是无锡县的头牌,身价大大的。弄死了可就不值钱了。老大那边刚才不是说了么,玩玩无所谓,不能弄死。要不,咱们换一下,我这个比较老实,肯定不敢咬你。”
红桑这个时候正气喘吁吁地扶着一根柱子无力地半蹲着,眼睛里满是对于恐惧的无助。刚才被谢十二猫捉老鼠似的戏耍了半天,身上的轻纱早已经支离破碎,就连亵衣也是破了好几个地方,露出大片大片娇嫩雪白的肌肤来。
此时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红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结局——就连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小平儿都逃不脱这个命运,她又怎么能有反抗的余地。
“你们做梦!”小平儿无力地睁开眼睛,说话时也是有气无力的,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强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任你们奸污!”说罢,小平儿忽然又接了一句道:“今日小平儿身死此处,日后展先生自然会为我报仇!”
“展先生?”刀疤与谢十二听完后,不由地面面相觑,就连刀疤也不自觉地收了脚劲。
刀疤对谢十二使了个眼神,谢十二只得沉下气来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展先生?”
看见两个人郑重其事的模样,小平儿眼中不由地就现出一分对生机的渴望,说话时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骄傲的味道:“便是名满南京府的展暮云展先生!”
“哦……”刀疤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小平儿正以为展暮云的名头唬住了人时,刀疤却是面色突变,狰狞中脚下又是一发力。这一次却是直接踩住了小平儿坚挺爆满的胸部。
“可惜,这个什么展先生咱们不认识啊!”刀疤嘿嘿笑了几声,这才松开脚,对谢十二道:“老十二,咱们换换,你玩这个,哥哥我去玩那个嫩的。”
谢十二刚才不过是顺嘴说了一句,其实只是不想刀疤把小平儿弄死了。可这会儿刀疤既然提出来了,谢十二只得应了下来。不过谢十二很快又笑了起来,因为他很快就想明白,要玩嫩的下面后舱里还有一堆,可无锡县的头牌可就只有眼前的小平儿这么一个。这么算一下,他谢十二其实还是赚了。
那边红桑原本还以为小平儿嘴巴里的展先生能救她的清白,可听到刀疤的话后眼中却是不由自主再度出现一丝绝望。这时候见刀疤走了过来,红桑一边往后面急退,一边慌乱道:“你……你别过来,我……我是……”
刀疤看见红桑的慌乱神情,特别是那种柔弱的让人恨不得揉碎在怀里的模样,心里面自然而然就多了一份猫戏老鼠的感觉,这让他不自觉地就多了几分戏耍的兴趣,因此也不急了,只是步步紧逼上去,一边嘴里还调戏道:“你……你是什么啊?快说给你刀哥听听。”
红桑这些女孩不过是郑家统一训练出来的侍女。这些女孩从小时候起就被郑家买下来,平日里头除了在府里头学习各种伺候人的手艺外,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见过几个人。这一次能出府到这艘花船上来,已经是她们屈指可数出府的经验之一了。
而她们也仅仅是在事前半个小时才有李福秀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些尊贵的客人,可也不过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只知道有许多家商号的老板,有无锡县的县令,还有一位年纪轻轻但官却做的最大的谭大人。
只是这个谭大人的概念也很抽象,好在小平儿的到来满足了这些女孩们的好奇,待听闻这位谭大人便是前阵子带人击退了山越人的英雄后,女孩们便不可抑制地对谭纵有了几分好奇,但更多的却是在心里多了一个谭纵英雄盖世、英勇无双的概念。
所以这个时候,当刀疤调戏红桑的时候,红桑的心里不自觉地就跳出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身材并不魁梧,甚至有些偏瘦弱;这个身影眼神并不犀利,甚至在看他夫人的时候还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