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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林诗语,问:“李钊言实力如何,你清楚不清楚?”
林诗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一般般吧。可是,他为何会和方纯在一起?你不觉得这才是关键吗?”
赵裤裤的眉毛越锁越紧。
林诗语急着问:“裤子,你想些什么呢?干嘛不说话!”
赵裤裤答道:“不久前,昊哥收到船哥的信,带人进了牛角山脉,去寻可能存在的月黑盟的的玄风洞或者玄阴洞之一,而我问过船哥一些细节,他说李诚的真实身份是杀神风铃的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在这里遇到李钊言,是不是说李诚已经死了?”
林诗语摇摇头:“也许是个巧合。李诚,呃,风铃,反正就是他,在冲凌剑派呆了那么久,如果破船说的是真的,那他绝对会培养自己的力量,岂是几天时间就能瓦解的?”
王凉越听越心惊,哪怕他不在江湖走动?但冲凌剑派啊,月黑盟啊,杀神什么的,他多少听过一点,马上凑过来插嘴道:“两位,既然没了线索,不如先回去,该商量的该分析的,在府里说,总比在这里安全些,而且,人还多,七八个脑袋一起想,总能想出一些有用的。”
赵裤裤道:“林诗语,王凉说的对,咱们先回去。王都这么大,光靠咱们三个,得找到什么时候!要么——向公主求助,让她和朱将军联络,交给城卫军去找。”
林诗语脸上焦色不减,看得出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
“师兄?!”曹显山惊讶地看着门口的白衣白须老者,目光侧移几寸,也看到了老者肩头的一个人。
“显山,愣着干嘛?还不快把陈传九弄进去?这小子伤的不轻。”白衣老者没好气地说道,同时身体微微前倾,叫曹显山接住陈传九。
“又是他。他怎么老受伤?”借着屋里淡淡的烛光,曹显山看清白衣老者肩上的人影确是陈传九,立即伸手将他接了过来,并大步走进屋里,把他平放在床上。
“什么叫又?”白衣老者走进屋,并关好房门。
“以前带伤来找过我一回,那时伤得不重。”曹显山一边在柜子子里翻找药箱,一边答道,“师兄,你怎么和他碰到的?该不会你老脾气发了,打伤了他吧?”
“胡说什么,暴仙早已死了。”白衣老者默默摇了一下头,并解开了陈传九的衣裳,查验他的数处伤口,“这小子中了八剑,以左肩、左肋伤得最重,嗯——似乎没伤到骨头,经脉伤到了,有些难办。显山,你有没有精元续脉丹?”
此老乃风暴四仙之二“暴仙”李王来!谁也不知道他竟出身古老门派飞鹰门。
“师兄,本门圣药的话,师弟离山时只带了三粒,不,多算上师兄送的一粒,总共四粒,这么多年过去,早就用掉了。”曹显山搬出药箱,放在床头几案上将之打开,却找出一个锦盒,“精元续脉丹绝对没有!师弟自制的补气丸还有一粒,先给他服下。凭他的深厚根基,说不定天亮就会醒。”
“真让你倒腾出低级版的精元续脉丹?”李王来扭头,吃惊的看着曹显山。
“师兄,不要这么看着我,师弟不会害羞的。”曹显山边开着玩笑边掰开陈传九的嘴,把褐色的龙眼大的药丸塞了进去,然后过去拿来桌上的水壶,“师弟只钻这一门,算有点小成就,但论起医道,懂得肯定没你深。好了,药已吞下,师兄,先给他止血包扎,接着,你是不是该和我说一说究竟怎么回事啊。”
第六百七十八章 出事()
“哦,这么说,月黑盟确实在招纳方纯?!”
曹显山和李王来坐在桌边,前者的右手搁在桌上,五指如波浪般接连叩击桌面,沉默了半响,他继续道:“师兄,这小子亏的你及时出手,否则,小命定然不保。可晓得那个耍细刀的家伙是哪个?”
“交过手的人太多了,记不起来。”李王来目光幽深地盯着屋子的一角,“不过,善使这一类兵器的江湖中人绝对不多,让我安静一两天,应该能记起来,除非这人是个年轻人。”
曹显山道:“师兄,你说另一个和陈传九交手的人是谁?”
李王来郑重道:“陈传九、方纯都叫他李钊言,点明是李诚之子,这意味着,峰笛城传过来的消息千真万确,风铃就是李诚,李诚就是风铃。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垮风铃多年打造的势力,我想,一方面,冲凌剑派几个长老实力不俗且很团结,而李诚手里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高手,尽管他暗中害了几个长老,另一方面,林动风在山上住了很长时间,这一点让人意外,却彻底打破冲凌剑派内乱的平衡,最后,吴昊君突然去了玄风洞,给李诚带去了致命的一击。不过,恶眼为什么会及时现身,实在叫人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曹显山自信的笑了笑:“峰笛城的弟子是哪个,我认识不认识?等他来了,不就能搞清楚一些情况了么?”
李王来应了一声:“明天差不多可以到。师弟,陈传九托你照看着了,我回去休息了。”
见李王来站起身,曹显山也站了起来,笑道:“师兄,等传九醒来,我会和他说救他的人是你,这小子还算讲点恩情,不如你就让他加入本门。”
李王来认真地说:“你打消这个念头。”
“师弟也只是说说。陈传九师承血君,有句话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可能再改投他派。”曹显山看了一眼面色青灰、昏迷中的陈传九,“不过,叫底下的人和他打好交情,总不会错的。”
李王来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师弟,我看得出,陈传九非常敬重你。”
看着李王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曹显山哑口无言,耸了耸肩,上前关好门。接着,他回到床边,为陈传九把了把脉并检查了伤口包扎情况,便躺到了旁边的睡椅上,缓缓的又睡着了。
…
天已微亮,又是一个大晴天,天空碧蓝,东方飘着几朵淡淡的流云,金色的晨光自下方射出,把那几片淡云照得金光发亮,煞是美丽。
只是,与这爽朗的天气不同,公主府的偏厅里,气氛阴沉得很。
“公主,城卫军秦思方总兵在门外求见。”一名护卫匆匆跑到偏厅门口,恭声道。
“欣悦,你去请秦总兵进来,想必是为了严宅的事。”孙银雪眼圈发黑,在得知陈传九失踪的事之后,没再好好的休息。
金欣悦脸上还挂着两条浅浅的泪痕,显然急得哭过,应了一声后,随守门护卫出了厅堂。不一会儿,金欣悦陪着秦思方走进偏厅。
“卑职秦思方见过雪公主。”秦思方行了一礼。
“秦总兵随便坐,不要拘束。”孙银雪勉强的微笑着说,“秦总兵此来,可是为了严家三口的案子?”
“正是。一个时辰前,左之民统领和向得益都统向我汇报了严家灭门一案。”秦思方坐在林诗语对面,看着孙银雪道,“据左统领说,当时他的手下碰到了雪公主府上的陆队长,还有两位江湖朋友。陆队长说,失踪的江湖人在调查一些事情,与他的对手遇到。雪公主,卑职斗胆问一句,这个江湖朋友为何在严家出现,严家三口是否他杀的。”
“你胡说什么?”林诗语秀眉倒立,怒呵道,“破船才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而且,裤子说,三人的致命伤是刀伤,不是剑伤!”
“什么?”秦思方一愣,“姑娘,你如何知道严家三人死在刀下?马行的汇报中他肯定没向你们说过这一点!姑娘说的裤子又是哪位?是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年轻人?”
“秦总兵,裤子就是我,赵裤裤。”赵裤裤看着秦思方,淡淡的说,“不久前,我们得到一些消息,称严家与月黑盟有关系,所以我和船哥想去严家偷听。但——严家一看就知不是什么要紧角色,我们没必要杀了他们,对不对?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就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咱们的对手出现了,船哥留下与他们周旋,我则回来搬救兵。事情就是这样。”他却没有注意到,孙银雪的俏脸沉了一沉,对赵裤裤的合盘托出非常不满。
秦思方客气道:“两位莫要生气,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我才会有这个猜想。不知可不可以告诉秦某,你们的朋友是谁?回来没有?”
孙银雪搭腔道:“秦总兵,那人相信你见过,就是陈传九。至今还未回来。”
“什么?”秦思方再次惊呼,他见过陈传九与狮卫的切磋,一身本事确非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人可比。脸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