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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主!谢公主!”丁三一心里正在担心家人的问题,没想到雪公主为他着想了。
萧辰、丁三一走后,孙银雪命人通知霍正虎、陆言到书房议事。
书房里,孙银雪,孙泰昌姐弟坐于主位,霍正虎、陆言、陈传九、洪羽坐在下方。
雪公主没有急于下达命令,反而看向陈洪二人:“传九,洪羽,你们和月黑盟打的交道不少,谈谈你们的看法。”
“让我先来说。”陈传九拉住洪羽,看看众人,淡淡的说,“毒龙,乃是白狼、碧竹两大杀神死后,新提携上去的杀神。他和同为新杀神的风中双煞的第一个任务,追杀羽儿,那时,羽儿跟在耶律敏敏身边,我恰好是南龙镖局的镖师,也遇上了他们,一起把他们杀了,呃,就在咱们遇到残月刺杀的前几天。”
说完,陈传九理了一下头绪,接着道:“所以,那些杀手是月黑盟的人,这一点确凿无疑!听羽儿说,月黑盟设有三处训练杀手的地方,其中之一的玄冥洞已毁,我想,牛角山脉里另有一处。”
“听到丁三一说的‘老大和那里的老头们’,那里,指的只能是冲凌剑派,我觉得他们的老大和冲凌剑派有关!”
陆言诧异道:“陈传九,你的意思,月黑盟有杀手潜伏在冲凌剑派?”
孙银雪沉思一会儿,郑重地说:“恐怕不是简单的人物。老头们——不觉得这三个字代表很深的意思吗?”
洪羽似乎抓到了些什么,吃惊道:“公主认为,老头们指的是冲凌剑派的长老?这么说的话,这个老大也是长老级的人物,门派的中流砥柱。”
霍正虎脸色大变,紧张道:“月黑盟该不会要掌控冲凌剑派吧?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太意外太匪夷所思了。”
陈传九忽然道:“万哭地下之行,冲凌剑派死了好几个长老,照柳俊斐、祁连天那时讲述的情况,最有可能掌握冲凌掌门之位的是当今副掌门李诚。”
“嗯?”孙银雪一愣,“该不会李诚就是所谓的‘老大’吧?”
“只能如此解释,才合情合理。”洪羽频频点头,“李诚好歹是大门派的副掌门,玄风洞或者玄阴洞设在牛角山脉的某地,他大可以告诉门里弟子后山哪里哪里是禁地,嘿嘿,山中地势变化多端,是个容易隐藏的地方,没有了冲凌剑派弟子进山打猎什么的,被人发现的机会极低。”
孙银雪蹙起双眉:“月黑盟又渗透进入皇宫,又密谋大门派的掌权,还派人杀我、毒害曹显山。它到底想干什么?”
“我再去和曹老谈一谈,他一定有些东西没和我说。”陈传九道,“至于冲凌剑派的事,公主不能派人去,我和羽儿不能离开。霍大哥,我写封信,你派人秘密送往云剑山庄,不管我们的猜测准或不准,也算卖个人情给云剑山庄。”
孙银雪明白了:“传九,你想要让林动风牵制李诚,可是,听说冲凌掌门还没死,李诚不可能坐上掌门位,再者说,人家门派选掌门,林动风能做什么?他是一个外人。”
“我的公主,江湖势力之间可不是只有恩怨、交情,也有交易。”陈传九神秘一笑,却说得孙银雪微红了脸,“柳俊斐和祁连天为人不错,我向林动风庄主阐述冲凌的情况,让林庄主联系他们谈判合作,给李诚制造门派里更加激烈的斗争。”
第五百四十九章 师兄弟()
“师兄,你确定从这儿走?”
经过十来天的静养,回到门派的柳俊斐恢复了实力,现在,他跟着祁连天的脚步沿着门派的后山小径来到了一处山谷,人迹罕至,到处是枯草落叶。
“师弟,有何不对?别看这里没人走似的。师兄跟踪李诚便是到此地跟丢的。”祁连天一脸凝重,“凭他的本事,施展轻功应该能给过这个谷口,没留下痕迹很正常。”
“那我们小心一点。”柳俊斐倒不怕什么,凭两人的身手,只要不碰到邪笑那个等级的高手,自保逃走还是有自信做到的。
山谷狭长,两边是平缓的山坡,长了不少刺柏,一块一块的,露出中间黄绿草丛。山谷中央有一片小树林子,是普通的水杉。
师兄弟两人缓缓前进,警惕周围,不一会儿,来到山谷另一侧。
“师兄,谷口?你来过这里?”柳俊斐问。
“来过,师弟,下面的路会比较复杂,有点像迷宫。”祁连天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神色,一本正经。
“师兄,此地离门派禁地有多远?”柳俊斐想了想,看向祁连天问道。
“不太远,隔了、隔了两座山。”祁连天略作沉吟,肯定的答道,“师弟担心我们闯进禁地?虽然我们没有长老们的同意,但凭我们现今的地位,即便不小心闯进去,让掌门长老知晓,顶多去面壁崖待半个月,不要太担心。”
柳俊斐自嘲笑了笑,心道,之前听闻严肃认真稳重的祁师兄有时候竟有点叛逆。
他是个孤儿,从小入门冲凌剑派,柳俊斐拜在八长老杨高山的门下,初学三年,天赋渐显,成了掌门和长老们的重点培养对象,心气渐高,对其他师兄弟,只有淡淡的师门情谊却没有真正的友情,和李钊言产生交集之后,他更加不屑于其他弟子的交往。
神器盛会的见闻却让他的内心萌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想法,去年年底和门派执事长老韩杰之女成婚,虽比不上慕容岳枫的成亲规模庞大,但最打动他的是,长辈给他的温暖,心性慢慢变得不那么锋芒毕露了。
万哭之行,柳俊斐的锋芒敛内,和祁连天共患难,成了莫逆之交。
程清风写了封信,讲述柳俊斐和祁连天在地下宝藏的表现,加上回归弟子的证实,当时便引得了众长老的一致推崇,将于明年年初担任门派商会的执事长老。其中,柳俊斐是冲凌建派以来最年轻的执事长老。如此,即是祁连天口中“我们现今的地位”。
两人紧了紧握剑的手,如掠空的雨燕,飞过山谷出口,钻进谷外的密乱丛林。
这是一片非常大的林子,树木或矮或高,参差不起,排列十分细密,两两相距一般只有四五尺,间或还有低矮小灌木荆棘生长。
柳祁两人漫无目的的瞎逛,因为在这里找不到一点有用的痕迹。
二人好不容易地穿过了树林,印入眼帘的是一块半人高的石碑,其上刻有几个碗底大小的朱砂字:“冲凌剑派禁地,擅闯者生死概不负责”。石碑的后面只是小片的草丛,还有稀稀拉拉大的几棵大树。
“没想到,这里是禁地的后面!”祁连天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惊讶。
“冲凌剑派禁地,擅闯者生死概不负责,由此看来,禁地里面并不安全。进不进去?”柳俊斐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我听师傅说禁地只有一道门户,为什么这里还有一道后门?可见,进去的话,凶多吉少。我们先不进去,沿这边继续找找看。”祁连天指了指背离门派的方向说道。
石碑的东北,是一座三四百丈高的大山,怪石林立,绿林遍布。柳俊斐和祁连天顺着高山的山脚向北方沿路寻找过去。
大约走出了三里地,他们已经完全站在高山的北边,下午的阳光无法找到这里。微风吹过,他们感觉到了秋天的凉意。
“师兄你看!”柳俊斐指向山脚边的一个水潭。当然,他让祁连天看的不是一丈左右见方的水潭,而是水潭边用石头搭建起来的一个东西,约两尺高,完全用石头垒起来的,中间是空的,呈圆形,直径一尺五六。
祁连天小心的看看四周,谨慎上前,看了看圆孔底部,讶然道:“师弟,下面是草木灰!小心戒备!”
说着,他抽出了宝剑。柳俊斐也不慢,长剑已在手中,朗声喝喊:“何方人物?敢在冲凌剑派后山躲着!”
“嘿,嘿嘿,牛角山脉这么大,敢情全是你们冲凌剑派的?冲凌剑派好大的口气哇!好大的派头哇!”
水潭的那一头,响起一阵阴惨惨的怪笑。
柳俊斐和祁连天齐齐看向发声之处,只见那里站着一人,手提两尺六七的宝剑,蓝衣黑裤,头戴灰巾,露出一张红色大脸蛋,眉心处有一道寸长伤疤,唇上长出两撇细长胡须,看样子年纪不过三十五六。
“你是谁?”祁连天沉声问道。
“野人!我是野人!“红脸汉子的回答叫人哭笑不得。
“野人会穿着那么干净整洁的衣服?还会烧烤?唬三岁孩子呢?”柳俊斐冷笑,“说!到底是谁?”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