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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福通道:“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散播谣言,说杨雪立跟魔教的教主夫人勾搭在一起,我想这样不仅是搞臭了他的名声,还说清了他的具体位置。”张依松道:“然后呢?”金福通道:“既然他们肯这么做,说明他们对杨雪立没安好心,说不定是要杀他。”张依松冷笑道:“这世上谁能杀得了杨少侠啊?”金福通道:“即便杀不成,那这些人为什么又要这样散播谣言呢?”韦南英沉思着道:“也许是要引更多的人来对付杨少侠。”金福通忽然瞪着韦南英,张依松和柳依婧也互相对望着,他们好像突然间都明白了什么。
张依松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张纸条,不禁手都在发抖,道:“难难道这张纸条就是就是”金福通忽然道:“不管这个给我们传信的人目的是什么,至少我们应该可以见到杨雪立了,只要见到杨雪立,一切都会明白的。”韦南英点点头,道:“杨少侠武功卓绝,这些对付他的人是无法制服他的,否则,就不会再引我们来这儿了。”金福通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按照画上指示的路线走,说不定马上就能真相大白了。”他们都看了画上的路线,大致都记得,于是他们就朝那边过去了。
画上只标明了路线,并没有标明道路是什么样的,道路两旁有什么,他们只觉走的路已远离了刚才那个村庄,现在人烟稀少,道路没有草木,没有树枝,道路虽比较宽,他们四个并肩而行绰绰有余,但两边都是高高耸起的石壁,尽管能见天日,但还是觉得这里有一股阴森森的寒意。
金福通等四人丝毫不肯松懈,他们骑着马缓缓行驶,一边向前进,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只觉这里安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对他们来说,在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这样的安静却比任何声音都要可怕得多。杨雪立确实就喜欢往这种地方走,他甚至可以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一辈子,因此金福通觉得杨雪立很可能离他不远了,于是他心里有涌起了一阵兴奋之意,不由得更加振奋了。
走着走着,只见前方有一处相当宽敞的地方,其实那里就是两边的石壁的尽头,前面的道路就变得宽敞了。四个人互相对望了几眼,忽然一起打马,向那边快速奔了过去。等到了那个地方他们才知道,原来那里也是道路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没有路了,就是一处悬崖。其实也不能算是悬崖,因为走过这条道路的尽头是一个斜坡,斜度很大,几乎使人站不稳的。
四个人望这里许久,金福通忽然说道:“快看看纸条上指示的路线,看看是不是这里?”纸条还在张依松手上,他“哦”了一声,打开来看,然后说道:“纸条上没有标明终点,只画了线路。”金福通道:“哦?奇怪,难道他是要我们从这里下去吗?”张依松“啊”了一声,惊道:“下去?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走下去的,难不成他要我们滚下去啊?”金福通又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望了一望,还是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他说道:“可这里没有人,也没有路了,我们该怎么办?”柳依婧说道:“还是四下找找吧,我和师弟从我们刚才路过的地方去找,也许是我们错过了什么。”韦南英道:“那好,我和金老板在这里等一下,也有可能是他们还没到。”柳依婧点点头,于是和张依松从原路走回去了。
这时,金福通下了马,在地上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这个地方十分宽敞,没有隐蔽物,有的只是两边高高耸起的石壁,有好几丈高,另一头就是这条道路的尽头了。
韦南英还坐在马上瞭望,忽听金福通叫道:“韦少侠,快来看!”韦南英听了这话后,立刻下马,跑了过去,只见金福通蹲在那里,看到了地上有很明显的脚印。由于这个空间很宽敞,今天太阳当头照,刚才这里的脚印他们并没有看清楚。
他们再顺着这脚印走过去,只见走到的尽头却是石壁。虽然他们知道人不可能凭空进入石壁里面去的,但韦南英还是伸手拍了拍那石壁,然后说道:“没有路了。”金福通道:“看来一定有人来过这里,那传信的人,想必就是要把我们引到这儿来。”韦南英道:“可我们现在来了,他却不现身,这是为何?”
金福通还未答话,忽听到一阵笑声,一阵冷冷的笑声。韦南英和金福通同时向上望去,他们跑到了道路的中央,望见了石壁上有一人坐在那里,这人正在笑着看着他们,左手还拿着一把剑,撑在自己身边。韦南英和金福通都还觉得惊讶,刚才他们并没有看到这上面有人,也没有感觉到,此刻这人突然冒出来,当真令他们有些紧张。只听石壁上那人笑着道:“韦少侠,我们又见面了。”韦南英此刻仔细看那人,终于看清了,不禁脱口而出:“高济!”那人正是高济。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不错,是我。”韦南英道:“你怎么会在这儿?”高济道:“当然是在等你们啊。”
韦南英没有再说话。只见金福通沉思了许久,他忽然开口道:“是你在散播谣言,说杨雪立与魔教教主的夫人勾搭为奸,刚才又给我们传信,将我们引到这儿来的。”高济道:“不错,这些都是我做的。”韦南英大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高济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怎么把你们引到这儿来呢?”韦南英道:“你把我们引到这儿来,究竟有什么企图?”高济笑了笑,道:“你们来这儿不就是要找杨雪立吗。”这话说出来后,韦南英和金福通的脸色都变了。韦南英还没开口,金福通当先就吼了一声:“杨雪立在哪里?”高济仍微笑着,但这微笑却是不怀好意,他缓缓站起了身,脚一蹬地,飞身下来了,落在他们身前。
高济的表情仍然那样淡定,笑着道:“我如果不告诉你们杨雪立在哪儿,你们会怎么样?”金福通冷哼一声,道:“你捏造谣言,不就是为了把我们引过来吗。”高济哈哈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捏造谣言,我说杨雪立跟我们的教主夫人勾搭在了一起,难道你们不信吗?”金福通也哈哈大笑了几声,道:“当然不信。”高济道:“哦?是吗?如果你们不信,又怎么会过来呢?”金福通道:“正是因为我们不信,所以我们才过来的。”高济道:“有意思,我倒想听听。”金福通道:“你是魔教的人,现在武林中无论是谁,不管他是正是邪,都想置杨雪立于死地,而当今武林中没有人能杀死他你也杀不了他。”高济冷笑着,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只听金福通继续说道:“他身中剧毒,下落不明,我们找了一个多月,始终没有他的下落,当我听说他在这里,还和什么魔教的教主夫人勾搭在一起。我很了解他,他从不喜欢任何人跟在他身边,更何况是女人,所以我知道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栽赃他,他肯定是又遇到麻烦了。”
高济道:“这么说来,你对他还很了解的。”金福通道:“我当然了解他,这世上了解他的人并不多,而我就是其中之一。”高济道:“是吗?你是他的什么人?”金福通道:“我是他的朋友。”这句话说出来,不知会让多少空虚、寂寞的人感到温暖。“朋友”这两个字几乎每个人都常常挂在嘴边,但究竟有多少人做到了“朋友”该做的事,有多少人像金福通这样为朋友忧心。只听高济冷笑说道:“像他那样无情无义的人,还会有朋友?”金福通道:“他有没有当我是朋友,那是他的事,但我始终拿他当朋友,这对我来说已足够了。”
高济迟疑了一会儿,道:“听说杨雪立从我教总坛离开之后,便去了一家酒楼喝酒,待了几天几夜,那个酒楼的老板为了他,居然连生意都不做了,整个酒楼都没有了。现在看起来,那个酒楼的老板便是你吧。”金福通道:“不错,我便是金酒客栈的老板金福通。那段时间,你们魔教的人也去我那里找过他的。”高济长长叹息一声,道:“杨雪立如此绝情,居然还有你这样一位为他操心的朋友,实在难得啊。”
金福通忽然冷冷道:“废话少说了,快告诉我他在哪儿?”高济笑了笑,道:“我跟你说过我知道他在哪儿吗?”金福通和韦南英脸色突变,金福通指着高济道:“你”他刚说了一个字,高济立刻插口道:“前段时间他确实来过这里,不过他已经走了,至于他去哪儿了,那我也不知道。你既是他的朋友,应该知道他向来神出鬼没,无影无踪,这可怪不得我。”金福通本在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