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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染熏点点头,越过湘岚朝宫殿走去。
丹泞褪去那身繁琐华丽的服饰后,换上一身淡雅的紫色衣裳倚靠在软塌上,今天他的妆容很是精致,将那眼尾勾的很长,显得很是妖媚,可此时的丹泞眼底却流露着浓浓的悲伤,眼里全无媚态,与在宫宴跳舞惊艳众人的他,判若两人。
染熏眼珠微微一转,看来刚刚宫宴上梳影说的话十有**是真的,这丹泞的身份果然有猫腻!走了过去,斟酌片刻后,颇为担心的说道:“锦贵君,您今日为何这般行事,陛下肯定生气极了,您这不是让自己受罪吗?”
发呆的丹泞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冷厉如光的射向染熏,冷笑:“你是怕陛下迁怒你们吧?毕竟今儿可是你们伺候本宫更衣的呢。”
这话,委实得罪人啊,伺候丹泞的宫侍们听到话,纷纷带着怨念的眼神望着丹泞,可不是么,锦贵君今天当着众大臣的面如此露骨,陛下定然会把所有的怒火出在他们的身上,一想到性命难保,所有宫侍们都十分悲戚的站在那,整个宫殿,不止贵君和宫侍,都为各自的事,散发浓浓的忧伤。
染熏很是无语,奴才果然不好当,夹在冥皇和锦贵君中间,搞得两面不是人,刚准备说点什么,殿外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快步的走了进来,带着无尽的怒火,显然是冥皇来兴师问罪了。
宫侍们在看到冥皇到来的那一刻,脸色变的面如死灰,齐齐跪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冥皇的速度太快,阴沉着脸眨眼间就来到丹泞的身前,周身的煞气肆意而起,染熏被这样的冥皇吓的一怔,傻愣在原地忘记了行礼,这样的冥皇着实可怕!气势沉着冷厉,让人不敢直视。
冥皇揪起躺在床榻上的丹泞,抬起手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如同敲打在所有人的心头,都害怕极了。
染熏捂着差点发出尖叫的嘴,急忙跪下,这样简单粗暴的冥皇实在是惹不起。
丹泞的细嫩的脸蛋瞬间变的红肿起来,可见冥皇刚刚下手的力度非常之大,他捂着脸轻轻一笑:“陛下可是生气了?”
冥皇似乎还不解气,直接掐住丹泞那细长的脖子,怒道:“贱人,竟然敢在众臣面前卖弄风/骚,孤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不是陛下让我去献舞的吗?”丹泞故作吃惊的微微张着小嘴,“陛下让臣侍在宫宴上献舞,不就是拿臣侍当舞姬看吗?所以臣侍很是体贴陛下的心思,全心全意的按照陛下的意思去做。”
冥皇掐着丹泞的脖子微微用力,丹泞的脸色微微一变,牵强的微笑着,直视着冥皇的眼睛,他看到了冥皇眼里的怒火和隐忍,若是冥皇真的对他下杀手,他也认了,这些年来,他实在是累了。掐着脖子的那双手越来越紧,呼吸变的困难起来,脸色渐渐变红,冥皇目带凶光,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染熏急了,这冥皇还真下杀手啊,这传闻果然信不得,看来妖君也不是那么得宠的,眼尖丹泞喘不气来,染熏脖子一横,咬牙往前一扑,抱住冥皇的腿,哭喊道:“陛下,求您放了贵君吧,他快喘不气来了,陛下快放手吧。”
“滚开!”冥皇一脚踢开染熏。
染熏握着肚子,痛的倒吸口气,恨不得上前立即杀了这个千刀万剐的冥皇,可一想到附近藏着有暗卫,便忍住了此念头,再次扑倒冥皇脚边,这一次狠狠的抱住冥皇腿,再次求饶:“陛下,贵君真的快不行了,你放手吧,贵君今日只是无心之举,这般做只是为了让宫宴的氛围更好罢了。”
“氛围更好?”冥皇冷冷一笑,“所以就在众臣面前卖弄风/骚?”
“陛下,其实贵君也不愿意这般,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啊,您的命令贵君哪里敢不从,这一切都是为了讨您的欢心,还望陛下看在贵君的一片痴心上,饶了贵君吧。”染熏急急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言语中透着焦急,似乎是在为丹泞担忧,让快闭气的丹泞艰难的扭头看了眼染熏,其他的宫侍更是十分对染熏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居然还敢对陛下求情,实乃能人。
“讨孤的欢心?”冥皇重复了这一句话。
染熏见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连忙恩恩的点头:“就是这样的,贵君也只是猜错了陛下的意思才弄出这场闹剧来,刚刚宫宴见陛下生气后,贵君就急忙回来把衣服换了,一个人躺在这自责了许久呢。”现在锦贵君可还大有用处,他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死了。
冥皇眼神幽幽的看着满脸惨白冒冷汗的丹泞,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抓着他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忽然邪佞一笑:“既然想讨孤的欢心,那就更彻底点吧!”侧头对众宫侍道,“都给孤出去,把门关上。”
宫侍们如获得解脱一般,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染熏将怀中一直纸鹤掏了出来,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让它飞到了纱幔后。
在宫殿的门重重关上那一刻,没多久,殿内就传来奇怪的声音,似是愉悦的喘息,又似乎是支离玻碎的声音从喉咙里压抑的发出,没人知道殿内发生了什么。
第512章 冥皇施虐()
冥皇与丹泞在宫殿内到底在干什么,发出这些奇怪声音,让人浮想翩翩,两个时辰后冥皇才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如来时那般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湘岚担忧的朝殿内张望了一眼:“唉,也不知道锦贵君怎么样了。”
估计是下不了床了,染熏心中默默的想,之前本以为冥皇对丹泞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放了纸鹤进去偷看,结果那画面实在是辣眼睛,瞬间也重新认识了这位冥皇,没想到外表看着衣冠楚楚的,内在竟然是如此残暴一个人,她用铁链将锦贵君捆绑在床上,又拿出一鞭子一遍又一遍的抽打在锦贵君,中途还拿着油灯将蜡油滴落在锦贵君那细皮嫩肉的皮肤上,而且近距离的仔细一瞧,发现锦贵君身上有很多鞭痕,可见这并不是冥皇第一次对锦贵君这样做,也是,那些铁链和鞭子都在锦贵君的寝宫备着,也不可能是第一次。
这个过程无意是痛苦的,锦贵君似乎知道宫侍们都在殿外候着,所以一直都是咬牙挺着,难怪他们在殿外会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隐含着痛苦,至于那愉悦的喘息声,是冥皇玩累后又搂抱着锦贵君一阵翻云覆雨,至于锦贵君心里有多难受,但身体总归是有反应的,发出娇/喘也是正常的。
“湘竹,进来。”锦贵君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有些微弱,似乎疲惫极了。
染熏垂着头走了进去,在床榻几尺之前停住,颔首:“锦贵君有何吩咐。”
丹泞趴在床上,透着紫色纱幔望着他,漫不经心的问:“今日为何替本宫求情?”
这般清风云淡的样子,染熏内心极其复杂,若不是透过纸鹤看到之前发生的那残暴一幕,他还真的以为这位锦贵君刚刚与冥皇愉快的进行了一场鱼水之欢呢,这位锦贵君的性子很能隐忍。
“回禀贵君,奴才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染熏模仿着湘竹的声音说着,顿了顿,又道,“既然奴才来这里伺候贵君,贵君就是咱的主子,若主子出事,咱们这些当奴才的自然是没好下场。”
“当真?”丹泞问,似乎不相信。
染熏怕被看出破绽,垂着头回道:“奴才忠心日月可鉴。”
恩,撒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
“去把柜子里的药箱拿出来,给本宫敷一敷。”丹泞极累的闭上眼,声音轻轻的,似乎累惨了。
“诺。”染熏应道,心却惊去一番惊涛骇浪,刚刚在殿外看湘岚的表情,似乎都不知道冥皇虐待锦贵君的事情,如今锦贵君居然让他来敷药,那不就是间接性的告诉他冥皇的所作所为吗?难道是因为他替锦贵君求饶,所以锦贵君开始相信他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丹泞这样做,只是在试探湘竹罢了,在染熏撩开纱幔那一刻,丹泞闭着眼,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惊呼声,不由睁开了眼:“你不好奇本宫这伤怎么来的吗?”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他急迫的想动手,而他需要帮手。
染熏垂着眼眸替他轻轻擦着膏药,回道:“若是贵君不想说,奴才问的话只会惹怒贵君不高兴,若是贵君想说,自会告知奴才的。”
“你倒是很会说话。”丹泞轻轻一笑,再次闭上眼,每当染熏的手落在他背上擦药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了,“是陛下做的,每次侍寝承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