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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蹁跹的飞起,铃铛叮咚的响,那雪白的腿再次暴露在众人眼中,有的大臣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似乎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而世家女子更是经不住这样的诱惑,当下忍不住的咽了咽喉,冥皇的脸色更难堪了。
丹泞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大亮,节奏越来越快,颇为挑衅的望着冥皇。
冥皇似乎感觉到丹泞今晚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挥手怒喝:“停下!”
乐器声停了,大臣们收回目光垂着头假装刚刚什么都没看见一般。
“助兴就此结束,把锦贵君送回去。”冥皇强忍着摔桌的冲动,咬牙切齿道,黑眸里一片翻涌。
丹泞咯咯一笑,如风一般悄然离开宫殿,甚至还有些人不舍的望着丹泞的身影,但还是有些清醒的臣子,不禁侧头向身旁的问:“你有没有觉得这锦贵君有点眼熟?特别那头饰根本就不是我们冥国的啊。”
“我也正有此意,这锦贵君戴的配饰和调的舞根本就不是我国的,倒好像是,好像是···”那老臣子皱着眉,苦苦冥思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低低道,“别说了别说了,有些话乱说不得。”
第510章 丹泞身份()
这场奢侈的宫宴本就让大臣们心中不满,如今被丹泞这一闹,弄的整个宫宴的气氛很是紧张,冥皇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上位,下面的大臣心知冥皇心中压抑着怒火,生怕触怒到陛下的霉头,个个低着头小酌着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始终还是有一些头脑清醒的人,此人就是被冥皇一手提拔起来的丞相,随意的说道:“陛下,锦贵君不知家乡是哪里的呢?这舞可和我们冥国的舞大有不同啊,而且这头饰也颇为别致,以往可从没见过呢。”
“是吗,孤也想知道。”冥皇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这话,委实让丞相接不下去,喉咙跟卡住似的,半晌也没说话,沉吟一会,温声道:“陛下,请恕臣多嘴,锦贵君艳美动人,陛下身体健壮,喜欢自是正常的,我等臣子也不该过问的,可陛下终究是一国之君,与平常女子不一样,您后宫之事,也是朝中大事,如今战争未息,陛下还是要多慎重枕边人啊。”
有了丞相起头,后边的臣子也赶紧的附和:“丞相言之有理,还请陛下彻查这位锦贵君身份,陛下身边的侍寝之人可绝不能儿戏啊。”
“儿戏?”冥皇凉凉一笑,“你们脑子能想到的东西,孤会想不到?”
大臣们顿时又噤声了,她们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陛下,我们是担心你被男色迷昏了头。
“若他真是谁派来孤身边的奸细,孤自当亲手手刃他。”冥皇凉薄的勾了勾唇角,嗜血一笑,嗓音低沉缓慢,“他可是孤的玩物,在孤没玩腻之前,谁也不准碰他!”这话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
众大臣埋着头,仿若心中的小心思被上头的那双眼睛看了个透彻,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眼角都忍不住的往一个方向瞟去,那是坐着一位玄色衣裳的男子,他面无平淡的跪坐在那,仿若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此人就是沉默低调的梳影,就在众人以为梳影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那淡色的唇瓣却动了,吐出的声音清清冷冷,如碎裂的珠子掉在地上,清脆有力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陛下,属下也认为该彻查锦贵君的身份,这位锦贵君今日跳的舞根本就不属于四国之中的舞。”
冥皇笑了:“哦?就因为这支舞?”
“自然不是,还有锦贵君佩戴的首饰也不属我国的。”梳影为垂着眼眸,不紧不慢的回答。
冥皇眯了眯眼,看着梳影的眸光泛着冷意,隐含着警告:“他本就不是我国之人,梳影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垂着头的梳影终于抬起了头,冷静的望着冥皇,缓缓说道:“也不是四国的。”在众人惊诧的眼中,继续道,“四国坐落在中原东南西北,各国风俗虽然各不一样,但大体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但这位矜贵的配饰却带有异域国风的感觉。”
这话终于说道重点上了!大臣们感激的望着梳影,这位未来皇夫果然端庄得体识大局。
“梳影,你这话说的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我国十几年前收复了靠近我国附近的各个小王国之后,那些小王国开始逐渐衰落,各大王族中的很多礼仪和习俗全都流传到井市中,这些小王国穿衣风格大多带有异域情怀,连带着我国这些年的服侍也朝着那方向发展,所以锦贵君佩戴的这些配饰,孤觉得再也正常不过。”冥皇对梳影的话噗之以鼻,觉得他就是想找丹泞的茬罢了,补上一句,“莫不是你这个未来皇夫吃醋了?所以故意这般挑拨离间是吗?”
话锋一转,矛头指向梳影,大臣们一惊,想要上前替梳影说话。
然而,梳影神色淡然的瞥了眼众大臣,蠢蠢欲动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他道:“陛下,十几年前您为壮大我国,不惜御驾亲征,荡平周边小国,使我国在短短几年内日益壮大,隐隐与最为强大的夜国比肩。”
提到这些陈年往事,大臣们又按耐不住了,频频向梳影使眼色,让他赶紧别说了。
梳影接收到众人的眼色,默了默,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让整个宫宴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锦贵君佩戴的配饰,明显为某个小王国的王族配饰,只是不知这王族是在十几年前覆灭了呢,还是存活至今苟延残喘。”
这两者自然是有区别的,十几年覆灭的那些小王国有些自然是不愿臣服行事狠毒的冥皇,最后都被冥皇杀了,全王族覆灭,很是凄惨,其中死的最惨的一个王族,姓氏贺兰,是十几年前最为悲惨的一个,整个王国血流成河,百姓都无一幸免,那座王城从此后变成了一座空城,方圆百里都无人靠近,因为即使隔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那座王城充满了怨气,听人说夜里似乎还能听到那座王城有男子的哭啼声,毛骨悚然的,曾经的热闹繁华的王城彻底变成了一座死城,也是一个禁忌。
而存活至今的一些王族,则在十几年前日渐衰败,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冥国的一些贵族世家。
梳影此话一出,大臣们紧张的望向冥皇,这可是她们冥国的禁忌啊!
果然,冥皇怒了,拍案而起,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森恐怖起来,怒喝:“住嘴!梳影,你竟然敢坏孤的规矩,你真以为孤不敢杀你不是?”
这话,看来是对梳影动杀心了。
吓的大臣们再也不敢当缩头乌龟,当下齐齐起身跪地:“陛下喜怒。”
只有梳影淡定的跪坐在那,静静的望着冥皇,轻声道:“陛下,属下自知这是禁忌不能提,可锦贵君的出现,是一个征兆,还望陛下重视,至于其他的陛下若杀我能解气,杀了便是。”
“你!”冥皇最见不得梳影这云淡清风的模样,总是把生死看的很淡,气的拿起酒杯狠狠的砸向梳影,指着门口:“滚!”
梳影站起身,恭敬的朝冥皇行了礼,转身离去。
走出宫殿,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眼底泛着寒光和杀气,丹泞若真是贺兰王族的人,必杀不可!看来之前查的资料有些并不准确呢。
第511章 冥皇发怒()
宫宴就这样不欢而散的结束了,谁也没注意到殿梁上一只白色的纸鹤轻飘飘的飞走了,那方向赫然是丹泞的宫殿。
染熏撑着丹泞更换服饰的时间,躲在殿外的假山后,待纸鹤飞到他手上的时候,他笑了,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原来这位锦贵君还有这样惊人的故事和背景,看来能好好利用一番了,说不定这锦贵君潜伏在冥皇身边,就是来寻仇的呢,他得尽快出宫告诉白狐让他去查下锦贵君的身份。
“湘竹,你在那干嘛呢?”不知何时来到假山旁的湘岚朝发神的染熏喊道。
染熏回过神,手中的纸鹤瞬间化为灰烬,转身走了过去:“找我什么事?”
湘岚白了一眼:“湘竹你今天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快进去伺候着锦贵君,若是惹恼了贵君,小心你的小命。”
现在不只大臣,就连这些宫侍都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袭来,所以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祸及央池。
“好,我这就去。”染熏点点头,越过湘岚朝宫殿走去。
丹泞褪去那身繁琐华丽的服饰后,换上一身淡雅的紫色衣裳倚靠在软塌上,今天他的妆容很是精致,将那眼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