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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雅君闻言,悠悠道:“让他进来吧。”
“诺。”白狐颔首,转身走到前面对着丹泞喊道,“丹泞,主子让你过来。”
等了两个时辰的丹泞早已经热的汗水淋漓,此时一听这话喜上眉梢,步伐轻快的走过去,不顾白狐不悦的眼神,径自爬上了马车,撩开车帘钻了进去,恭敬的行礼:“参见殿下。”语气微顿,看了眼坐在旁边看着他的一位红衣男子,微微颔首,“见过王君。”
雅君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跪着的少年,原本白净的脸蛋此时红扑扑的,额头沾满了汗珠,想必是在外面站了许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丹泞,你大清早的跑到郊外站几个时辰就为了拦截本殿下的马车?”这小子难道还不死心不成?
丹泞垂着头,感觉到身前女人的语气中有些不悦,连忙道:“殿下,草民确实有要事相求。”
雅君盯着丹泞半响,才缓缓的开口:“长话短说。”
丹泞见她给了说话的机会,紧张的深呼吸了口气,直接道:“殿下,可还记得前几日宫宴上你许了草民一个承诺吗?草民回去后左思右想,金银财宝草民都不想要,只希望殿下能带上我一同前往冥国参加冥皇的婚礼。”
说刚说话,坐在旁边早就不高兴的冥红目光凌厉的直射丹泞:“大胆!雅君此次前去祝贺,你想一起前往有何居心?”下意识的抓紧了雅君的手臂生怕被人抢走了,这个丹泞他这几日也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是和楼瑾那狐狸精长得有些相似,自己的妻主和皇姐都被那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今日见这丹泞容貌果然与楼瑾有几分相似,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与之同行的!不然又是第二个楼瑾怎么办?
雅君被冥红的紧张兮兮弄的哭笑不得,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丹泞问道:“本殿下确实对你许了一个承诺,但你必须给本殿下一个带你同行的理由。”这几日忙着处理事务,也忘记让墨彤去查丹泞的身世了,真是令人忧心。
丹泞紧紧的攥紧拳头,面对雅君那双深邃的黑眸他倍感压力,仿佛心中所有的小心思都被她一眼看穿,过了半响,才说了一句惊天的话:“因为我是冥国人。”
雅君错愕,难以置信,丹泞怎么会是冥国人?
冥红震惊的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容颜妖媚的少年竟是他冥国子民?道:“不可能,你不是元国人吗!”
丹泞看着冥红震惊的表情,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解释道:“皇子,我确实是土生土长的冥国人,只是后来家族败落,经过几番辗转被卖到了元国,只是···”语气微顿,抬眼凝望着雅君,又道,“只是我家族在冥国并不受待见,所以我的身份暂时不方便告诉皇子,还希望殿下能让我与之同行,我想回自己的家乡看看,这次回去更是为家族洗脱冤屈,报仇雪恨!”
雅君见丹泞那双眼眸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沉思了半响,终究还是答应了:“那就一起吧。”
“雅君!”冥红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有这么多时间能和雅君单独相处他怎么会让多余的人出现?撒娇的抱着雅君的手臂摇晃着,“雅君,你说了在路上要好好陪我的,怎么能让其他人来碍眼呢。”
“陪你和带上丹泞并不冲动。”雅君安慰的摸了摸冥红的头,心里却琢磨着丹泞到底什么来历,既然不清楚此人身份那就先留在身边好了,以免生事,而且丹泞刚刚看自己的那眼神明摆着是希望自己不要告诉冥红他姓贺兰,难道贺兰在冥国是什么王孙贵族不成?
冥红见雅君心意已决,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气闷的嘟着嘴:“留着也行,但他不许待在马车内,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这个···”雅君为难了,也不是她怜香惜玉之心犯了,而是瞧见丹泞那细皮嫩肉的脸蛋被晒的满头汗水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丹泞善解人意的微笑道:“王君放心,丹泞坐在马车外便可。”说完颔首,识趣的退了出去。
很快,车外便传来了白狐的询问:“主子,可以启程了吗?”
“走吧,带上丹泞一起。”雅君沉声回道,说完又拦着骨头靠在软塌上,懒洋洋的一手趁着脑袋一手搂着冥红的腰,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个风流逍遥的王爷。
雅君离开京都前往冥国参加婚宴的消息,传入各方,伴随着雅君的离京,同时也惊动了不少人出动了,一路追踪着雅君的踪迹,不知是敌是友。
路途遥远,不知雅君是否能平安抵达冥国签订协议?丹泞的出现又会发生什么变故?
第470章 ,她没有死()
在大漠西北方那是大漠最深处,戈壁高低起伏不平的坐落在天际边,远处望去就好似一座座小山峰,这里可以称之为荒漠,地上到处都是干枯的草枝,仙人掌上覆盖着一层层黄沙,在这样恶劣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居住,有的是在戈壁下用干树枝靠着石壁搭建着草屋,有的是直接搭建的帐篷,天气炎热如火烤,人们顶着大太阳各自忙碌着,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就会觉得甚至惊奇,因为这里的人都是男子!老的偏少,年轻男子居多,而且个个长得清秀姿容不差,在这样的暴晒下额头布满了汗珠。
最中间的一个帐篷里端坐着一位男子,一头白发垂至腰际,容颜美丽,一袭银色衣裳在这黄土沙漠中显得格格不入,一双眼睛深沉如墨,望着身前跪地的少年眼里透着似无奈和苦愁,声音淡如水:“她心中若有你,又岂会把你丢在这大漠中放任不管?”
跪在地上的少年穿着一身紧身的暗红色衣裳,紧致矫健的身姿全部勾勒了出来,他微垂着眼眸掩盖住了眼中的所有情绪,态度确实异常的坚决:“父亲,她此次去冥国凶多吉少,我一定要去暗中保护她!”
图拉雅见他态度如此坚决,愁绪的长叹了口气:“桑玥,她身边能人干将那么多,又岂会缺你一个男子保护?”
桑玥纹风不动的跪在地上,背挺直,听到父亲的话微微的咬了咬唇:“我还是担心她。”
图拉雅从座位上站起身,只道:“自从我们从夜国京都被押送到了这里守皇陵,你就一直魂不守舍,每日都跑到戈壁上遥望着夜国的方向,为父知道你的心思,明知不可能为何还要飞蛾扑火?身为巫族的少主你这般作践自己又是何苦。”
桑玥听着父亲的话每一句都狠狠的刺痛着他的心脏,垂在两侧的手再也忍不住的捏成拳头狠狠攥紧,眼里满是不甘心,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这次前去我会向她表明我的心意,若是她拒绝我就回大漠孤独终老,一辈子不嫁一辈子不踏出大漠一步!还望父亲批准孩儿离开!”
图拉雅沉默的望着帐篷外,过了许久才闭上眼,眉宇间充满了疲惫之意,挥了挥手:“你去吧,为父始终留不住你。”
桑玥见父亲终于松口同意,欣喜的跪地口头:“谢父亲!孩儿这就走,或许还来得及在青州与她碰面。”站起身转身就跑了。
图拉雅惆怅的看着桑玥离开的背影,低声呢喃:“是为父愧对你,若不是行宫算计她,让她记恨于心,你也不会被为父牵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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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大漠炎炎烈日,南方的气候显得温和许多,微风阵阵,令人神清气爽。
一条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水里的鱼儿欢快的游动着,河里站着一个清瘦的少年,他卷着裤管,手拿着竹竿一动不动的站在水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生怕惊动了它们,忽而眸光微亮,动作快准狠的将竹竿插了进去,可随即脸瞬间垮了下来,气的哇哇大叫起来:“啊,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想抓个鱼都这么困难,看来又要饿肚子了。”
“小小···小小···”结结巴巴的呼喊声从岸边传来,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眼巴巴的望着站在水里的少年。
少年听见有人叫自己,吧嗒吧嗒的走上岸,看着女子乖乖的坐在岸边等他,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水壶凑到她的嘴边喂她:“小昀,是不是渴了,喝点水吧。”
女子乖巧的张开嘴,任由着少年将水壶里的水倒进她的嘴中,好几次呛到,还傻笑的拉着少年的手:“小··小··真好··。”
少年低头看着抓自己手的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眉头微皱,抬头再看着女子那俊美的容颜,能有个这样俊美的妻主也是挺好,只是这个女人是个痴傻儿,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