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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狐媚子所出,难怪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妖媚勾人,一时间眼楼瑾的眼神也变了,有不屑,有怜悯。
花轿上的楼瑾将街边上的议论全都收入耳中,美如玉的手指攥紧,眼神越发的冰冷,突然开口:“停轿!”
这次护送首领是楼昀的心腹秦月,楼昀怕楼瑾半路偷跑便派了自己比较信任的秦月,轿子外坐在马背上的秦月听到楼瑾喊停,虽然不喜但还是挥手让大家停下,走到轿子前,道:“不知六皇子突然停轿有何事?”
刚刚议论的一群人神经突然紧绷起来,目露紧张的看着花轿,不会是她们刚刚说的都被六皇子听见了吧?
轿内一言不发,秦月抬头望天看了看时辰,隐隐有些不耐烦,刚想催促,轿内传出凉薄冷漠的声音:“青天白日,议论皇族是非,理应当斩,秦护卫,本宫要你把刚刚嚼舌根的人统统拉下去,执死刑。”
冷酷无情的话将皇家视人命如草芥的品行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众人脸色大变,吓的齐齐后退一步,全场寂静,在也无人敢多说一句,刚刚议论的人吓的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地打呼求饶。
秦月脸色也变了,她没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六皇子会当众让人将百姓问斩,这有关皇家颜面,让她有些犹豫踌躇不敢乱来。
楼瑾见她不动,鼻子里发出冷嗤一声:“本宫为了家国,不仅牺牲自己远嫁大漠,尔等百姓却当面议论本宫,置本宫于何地?置皇家颜面于何地?既然如此不嫁也罢。”
秦月见此,便知今日是非要处置了这几个百姓才肯罢休,细想这些人刚刚确实议论纷纷,当下大喊:“来人,将几人拿下,议论皇族是非,无视本朝律法,送进地牢,来日问斩。”
那几人傻眼了,大喊痛哭,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这样赔上了性命。
花轿起,渐渐行远,却再无人敢多言半句,一路吹锣打鼓,在百姓的目送中,花轿出了京都,踏上未知路。
众人已知花轿中的六皇子不止是绝色美人,还是一只吸血的蛇蝎美人。
楼瑾垂下美眸,若还能回来,必将血洗京都,若如不然,永生不归。
京都距离大漠相隔几大洲,横穿半个元国,甚远,当初雅君逃命用追快的速度也都用了两个月,而楼瑾要去大漠就必须路过雅君现管辖的青州,抵达青州时也是四个月后了。
四个月足以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三国大战,演变成各国混战,千机国趁夜国在前方进攻元国时,在腹背突然袭击,拉住夜皇继续进攻元国的脚步,三方僵持不下。
而东南方接连兵败的楼棋,在后金大公主带人频繁骚扰侵略冥国边陲小城的情况下,让冥皇震怒,开始回击,也让一直被逼迫打压的楼棋终于得以喘气。
在这样混乱的战局下,谁也顾不上孤僻的大漠边境的雅君,也让雅君得以机会快速扩建自己的兵力。
晋城古城被收服后,梁城被孤立在青州,在雅君各种压迫威逼利诱下,宵止的军营里终于窝里反,一派为宵止为首誓死不降,另一派以穆青和叶青城主为头带了大部分人马赶往孤月城向雅君投城叛变。
雅君当夜便带人赶赴梁城剿灭剩下仅有的三万兵马,宵止长叹愧对皇恩,抹喉以死谢罪。
从此孤月城永闭,城池再也不向大漠人开放,变成斩楼军真正的军事基地,如同铁桶般坚硬矗立在大漠边境,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大漠人则绕开孤月城,到古城交易卖货。
梁城,晋城城门大开,迎入丰州灾民,雅君不止让人给她们修建了木房,还派送了衣物和米粮,这举动无疑感动大多百姓。
许多灾民闻风赶来,也在青州安顿留下,直言风王是好人。
成功的收买人心后,雅君开始招兵买马,本就许多孤儿无家可归,如今天下又不太平,各国战乱,加上雅君曾经为元国的立下的汗马功劳,让许多人不在迟疑,纷纷加入。
曾经的五万多人马,加上宵止原本手下投靠的几万兵,和招收的人马,堪堪涨到二十万,青州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赶赴大漠的楼瑾,一路上听着路上的人对风王各种惊叹,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嘴角挂着喜悦的浅笑,这才是他的二皇姐,本是枭雄,怎能屈膝在一人之下?心里也不禁动了歪心思,他此番去大漠必须得经过青州,青州那里是二姐的管辖地盘,自己若是逃跑闹出动静,不知二皇姐会不会来救自己?
然而楼瑾哪里知道,雅君在得知和亲的人真的是他后,便已经开始谋划怎么带走他还不影响局势的情况下,这次以最快的速度向青州其他三城下手,其中也大多有楼瑾的原因,只是这些无人知道雅君的真实想法罢了。
第177章 ,冥红受辱()
艳阳高照,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仿若整个大漠都铺上了一层薄纱,各城百姓都闭门不出,街上冷清了许多。
“啊,好热,我受不了了!我想回去了!”客栈二楼上的一个紧闭的房间突然传出一位少年凄凄惨惨的叫声,声音轻轻柔柔,空灵如远边传来,让门外的人忍不住抬眼瞧去,纷纷摇头,边关白天热起来让她们这些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男儿家那细/皮/嫩/肉的身子?
“你不是说想见她吗?再忍忍,这次我是有任务在身,没有陛下命令我只能待在青州待命。”另一道沉沉的声音响起,耐心的解释。
屋中一男一女端坐在桌前,女子一袭黑衣包裹着全身,面带金色面具,只露出淡色的薄唇,就连握着茶杯的手都带着皮质的手套,全身上下一身漆黑沉如墨,除了两只冷冽如寒水的眼睛望着少年,其他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此人正是受夜皇命令潜伏在青州的御风。
另一位少年自然是一向怕热喜冷的湛璃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色轻纱,在窗外照射进来倾洒在身上,仿若有流光在闪动,一双湛蓝如天空的眸子带着苦恼,揪着御风衣角:“风,我真的好热,你知道我从小在雪山长大,是最怕热的。”
来青州后几乎每天都会听某人唠叨抱怨,纵使忍耐力再好的御风也有些无奈起来,思索了片刻,道:“要不,我先送你离开青州?”
“不要!”湛璃儿下意识的大声回绝,收回拉扯着御风衣角的手,背对过去,“我要见雅君,不然不走。”
御风握着茶杯的手倏然微紧,眸色渐深,那个女人最近动作不小,收买了百姓不说还硬生生的将兵马扩大,不得不说有些本事。
“呀,是雅君!”某人站在船边手指着楼下街道某处突然惊叫起来。
御风起身走过去,望去,果然在街道上看到一群人朝客栈方向走来,几位女子都气宇轩昂,目光凛然,步伐稳重,气势张扬而内敛,一看就是军中人,但为首穿着暗紫劲装的女子最惹人注目,长眉斜飞,凤眸邪魅流光溢彩,凌厉之色不限于山水,凉薄的唇角微抿着淡漠的笑,给人几分莫不清楚的感觉。
半年不见,感觉她变化了许多,以前见她都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如今这番冷漠寡淡的模样或许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吧?皇家人果然都是薄情人呢,亏自己以前还以为她是个多情的种子。
许是御风注视的目光太过专注,引起街上雅君敏感的抬起头看了过来,吓的御风连忙拉着湛璃儿闪进屋中。
“咦,本王怎么觉得刚刚那里站着有人?”雅君抬眸看着御风曾经站的位置空空如也,有些诧异。
墨彤望去,笑道:“不会又是哪家少年郎被咱们俊美潇洒的主子给迷倒了在楼上偷偷看吧?”
雅君明显心情很不错,笑骂道:“连你主子的玩笑都敢开了。”
“岂敢岂敢,只是主子你风华绝代,可是如今青州男儿最想嫁的妻主呢。”一向沉默寡言的干蟾也开起了玩笑。
雅君笑而不语,再娶夫?她如今可没这个打算,家里现在两个就已经吃不消了,虽然两个都容貌绝色,但那脾气也真是让人受不了,转移开话题,道:“走吧,去前面那家酒楼先吃饭吧,有些饿了。”
雅君所说的那家酒楼正是御风两人待得酒楼,一行人走了进去。
虽然现在整个青州都属于雅君的,但是大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当小二看到雅君几人也只单纯的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子弟,笑脸迎上去:“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铁兰上前道:“来个上好的雅间,再上你们的拿手好菜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