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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呼延霆、徐化作战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是要把他们烧死,所以大日紫曜真火毫不留情地把他们烧成了灰烬。
可是,在和徐化作战时,她想的是烧死徐化,不对秋叶渡造成伤害,所以徐化所站立的青石地面就完全没有被烧到一点。
楚离月恍然大悟,那是她的元魂,是一个有神智的元魂,只需要她一念,就可以如臂使指地实现她的想法。烧谁,不烧谁,原来只在她自己一念之间。
伸出一根手指,一点紫焰从眉心飞出,落在指尖。
楚离月将指尖按在床上,紫焰安静地贴着床单几乎不见跳动,而床单上一根线头都没有烧着。
解决了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楚离月心情大好。
黑虎向前一跃,扑到了她怀中,毛毛的嘴巴在楚离月脸上蹭了蹭。他的小姑娘多聪明!
楚离月笑着把他举到自己面前,用自己的鼻尖在他湿漉漉的鼻子上轻轻碰了碰。
小黑虎向后一仰,挣脱了楚离月的手,跳到楚离月背上踩了两下。
楚离月翻身抓住他,挠他痒痒。
一人一虎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楚离月突然想起夙凉去要热水了,怎么这半天还不回来?
放出神识,很快,楚离月的脸沉了下来。
总还是有些人色欲熏心,不知死活。
她抱起黑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夙凉被人堵在二楼的楼梯上,前后都是两三个魁梧壮硕的大汉,将她围在中间,像是一群虎狼包围了一头美丽的白鹿。
如画的眉眼冰冷,暗藏杀机。
如果不是怕楚离月不悦失宠被关进异兽袋中,他早就一爪一个,将这些不知死活的臭男人的心脏全都掏出来当点心了。
挡在夙凉面前的男子一身雪白衣袍上绣着一朵大大的出水荷花。
这样的服饰穿在女子身上可能还算是新颖亮眼,可是如果在男子身上,就未免有些轻浮。
他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油头粉面,小小年纪眼下已经透出青黑,一看就是一个纵欲过度的主儿。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手中摇着玉骨纸扇,香气从扇子上蔓延开来,丝丝缕缕地向着夙凉飘去。
夙凉一下子就闻出其中的催情药物,一双细长的眉毛猛地竖起:“找死!”
他在床笫间也用过这些东西,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可是居然有人敢用这些东西来算计他,怎么能忍得下?
两个担任护卫的大汉见他发怒,立刻向前一步挡在了自己主子面前。
男子从两名护卫胳膊下的空隙向着夙凉露齿一笑:“姐姐随了本公子有何不好?怎么不比做一个侍女有前途?”
夙凉一伸手,一手一个掐住了两名护卫的脖子,像是抓小鸡一样将他们两个提了起来。
恼恨对方的龌龊,虽然不能掏心吞食,他也毫不容情,双手用力,直接将两名壮硕护卫扭断了脖颈,重重向后方的两名壮汉丢去。
堵在夙凉身后的两名壮汉躲避不及,被两具尸体砸得顺着楼梯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半天也没动弹,不知道是不是也死了。
油头粉面的白袍男子没想到自己看中的美貌小娘子如此凶残,吓得腿都有点发软,几乎要坐倒在楼梯上了。
“别过来,别过来!”他惊声尖叫着向后挪动,却忘记了自己正站在楼梯上,一步绊倒,直接摔得躺了下去。
眼看着方才美如天仙的白衣女子一步步走向自己,他却再也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只想要尖叫飞奔逃跑。
夙凉缓缓蹲了下来,伸出一只莹白美丽的玉手,向着他胸前按去。
一柄带鞘长剑伸了过来,架住了洁白如玉的纤手。
“适可而止。”
第174章 女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
夙凉抬起脸,看向长剑的另一头。
握着长剑的是一个一身藏蓝衣袍的青年,他对于夙凉的美貌似乎毫无感觉,甚至还带着隐秘的排斥感。
一双剑眉下目光温和,但是表情却十分坚定,握着剑的手更是稳如山岳,没有丝毫晃动。
方才围堵调戏夙凉的男子连忙爬起来,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躲到了这人身后:“靳公子救我!”
夙凉的脸沉了下来。原来是一伙的。
持剑青年的脸色也并不好看,他只是轻轻一震手臂,就将试图攀附自己胳膊的白袍男子震得向后趔趄着倒了下去。
只是,他的目光还是紧紧盯着夙凉,长剑仍然拦在夙凉面前。
夙凉有点犹豫,眼前这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上的气息却带着几分高深,尤其是那柄长剑,并未出鞘却让他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但是,受到这样的欺辱却还不能做点什么,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这位公子手持凶器,拦着我的侍女,是想要做什么?”就在夙凉咬牙想要动手时,楼梯顶端传来女子清亮而冰冷的询问。
持剑青年也听到了身后轻盈的脚步声,此时更是听到对方的质询,再看看如今的场景,确实有些像是他用剑逼着人家美貌的侍女,好像意图不轨一样。
他收起长剑,回头看了一眼抱着黑虎走过来的蓝裙少女,向着对方点了点头:“小姐误会了,我并无恶意,只是不想贵仆失手做下错事罢了。”
楚离月站在楼梯顶端,俯视着对方,脸色冰冷:“我怎么看是你包庇恶人,欺凌弱女呢?”
“弱女?”持剑青年露出一丝不满,“贵仆是什么身份,小姐应该明白,距离弱女恐怕有相当大的距离吧?”
楚离月脸上直接写满了不屑:“如你所言,因为我的人有自保能力,所以你就应该出头庇护那些恶人?你脑袋里长得都是草吗?或者是把外面的江水不小心装进去了吧?”
持剑青年也被她刻薄的话激怒了,他哼了一声,低声斥道:“方才你的兽仆可是要挖出他的心脏!他就算是有罪,也不至死吧!”
“为何不至死?”楚离月寸步不让,“如果换一个真正的弱女子,被他玷污了清白,性子刚烈的难免寻死,柔弱的一辈子都被他毁了,再无幸福可言。怎么就罪不至死?”
持剑青年怒道:“女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用根本不曾发生的事情来判决一个人的罪名,未免太过臆断。即使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当成论罪的证据。
楚离月鄙视地横了他一眼:“也就是因为你也是男人,才会感同身受地表示反对吧!”
“你!”持剑青年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他一向觉得自己还算是有涵养,没想到今天遇到一个这样刁蛮刻薄的女人,居然能把他气得失态。
夙凉方才的怒气已经被楚离月为他出头的模样打消了大半,此刻也抱着胳膊冷冷看着那个青年,看他如何处置。
持剑青年平静了一下心情,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楚离月堵在楼梯顶端,俯视着持剑青年:“这要问被害人,看看我的侍女有什么要求。”
持剑青年转头看着夙凉,夙凉早就想好了答案,他十分温柔地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是,这个色胚罪不至死,但是也不能轻轻放过。”
听了夙凉的话,青年的脸色好看了点,他一伸手将躲在他身后发抖的荷花袍子扯了出来,丢在楼梯上:“自己惹的事情,自己去处理。”
荷花袍子见自己的靠山也这么说了,只好对着夙凉连连作揖:“是我眼睛瞎了,冒犯了姑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绕过我这一遭。”
听了他们的对话才知道,方才这天仙般的美女居然是要挖出自己的心脏!如果不是靳公子和自家先祖有一点渊源,出手阻拦,他的小命可能早就没了。
眼中的天仙变成了索命的恶魔,他连再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希望这样谦卑地求饶能够保全自己,少受点折磨。
夙凉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来摸上了他的脸。
“眼睛瞎了是吗?那还留着干什么呢?”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可是动作却毫不留情,一根手指直接就刺进了荷花袍子的眼睛里。
持剑青年来不及阻拦,只听见那边一声惨叫,血液就从那人眼睛里蜿蜒流淌了下来。
不少藏在楼梯上下附近围观的客人都大惊失色,胆小的更是直接捂住了眼睛。这么美貌柔弱的女子,怎么下手这么狠辣!
夙凉却毫无反应,只是收回手指,嫌弃地说了一句:“臭死了。”
然后就从身上摸出一块丝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