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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够做到处处快人一步,那么就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更能在对方严密的攻防之中找到那致命的弱点,给于无可匹敌地致命一击。
鲁妙子摆了摆手道:“你悟性之高,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来。也罢,算我鲁妙子走运,有了能继承衣钵之人。寇小子,你给我听好了——”
神色一变,鲁妙子欣然道:“我究一生精力,在园林、建筑、星相、机关、数理、地理、兵法这七件事物上都有过一些研究,这儿有我七本我的研究所得,一并传与你,希望你能好好研读。若非我此生兴趣太广,无法一心武道,又岂会被祝妖妇所伤!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天数。你今夜且取一部去,我想凭你的天资,一天时间该是能有所收获的,去吧,明晚再来。”说完,不再理我,又和昨晚一样,不知道抬头看什么东东了。
我向鲁妙子鞠了一躬,先拣了一本“天星学”,转身离开。呵呵,这本书可是可以帮助我泡MM的,当然要先读一下了。古往今来,凡是MM对于天星占卜之类的东西都是乐此不疲的,所以也就有了占星这个职业。
趁着夜色,我从鲁妙子的“安乐窝”出来,一个“风旋步”就消失在了黑暗中,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鲁妙子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来。
“老头,你是失信了。”商秀珣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而且看上去对那鲁妙子没有一点尊敬之色。
“他不是你牧场之人,三年试用期没过,而且他也不会呆满三年的,所以我不算失约。”鲁妙子淡淡说道,看了一眼商秀珣,喃喃道:“你长得真像青雅。”
“住嘴!”商秀珣突然叫道,胸口不住的起伏,半晌才恨声道:“你没有资格说我娘的名字!”
鲁妙子叹了一口气,也不和商秀珣辩驳,脸上现出一抹痛苦与懊悔的神色,看来让他一生懊悔的第二件事是和商秀珣的母亲有关了。
商秀珣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鲁妙子争下去,沉声问道:“刚才那人当真是寇子陵?”
“他说他叫寇子陵,我想他没有骗我的理由,怎么了,难道他和牧场最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鲁妙子淡淡问道。
商秀珣没有回答,只是暗暗捏了捏拳头,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寇子陵,混黑道竟然混到我的牧场来了,哼哼,既然你敢隐瞒身份来糊弄我,那就不要怪我趁机整你了!”言罢,也不理会鲁妙子,径自离开了。
鲁妙子仰首望天,神情说不出的肃穆,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寇子陵,老夫看人一向很准,说你有桃花劫,你就有桃花劫,就算没有桃花劫也会给你制造桃花劫的,你就安心的过劫去吧……”……(作者暴汗中,这鲁妙子天下第一巧匠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这么牛叉的原来……)
第三十三章 四大贼寇(上)
商秀珣愤愤地回到飞马园,一路上,拳头总是捏得紧紧的,嘴里喃喃自语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无非是一些“臭小子竟然敢扮猪吃老虎”、“寇子陵看我明天怎么修理你”之类的,樱唇微微紧抿,说不出的可爱模样。
“是谁把我们的秀珣气成这个样子了?”耳畔想起李秀宁的声音来,商秀珣动了动嘴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把徐子陵就是寇子陵的真相说出来,只是恨恨答道:“还不是后山那个臭老头,一直赖在牧场里,要不是娘临死前让我不要赶走他,这老头早就被我踢出去了。”
李秀宁知道这是商秀珣的家事,也不便多问,当下携了商秀珣的手道:“今晚月色撩人,秀珣陪我去看星星如何?”
商秀珣笑答道:“当然好啊,去观星楼吧,那个老头虽然没有良心,不过手上做出来的东西到还是说得过去的。”
李秀宁也不多问,笑着拉着商秀珣的手,向那观星楼去了。
时逢月满,盈月莹莹,群星璀璨,这观星楼又是鲁妙子依据黄道十二宫和二十八星宿的布局所建,所以对于天上的星辰均是一览无遗,让这两个绝世佳人好不兴奋,像小女孩一般欢呼雀跃起来。
是夜,青青草原,莹莹明星,水低岸晓,柔风袭来。身处观星楼上,四野是一望无垠的草场,间或还能看到几匹未曾入眠的马儿悠闲地在草原上闲逛;头顶是皓月当空,星河烂漫,满天银光扑闪,说不出的写意浪漫,如此良辰美景,可称神仙画卷、梦入神机。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商秀珣仰望满天星辰,嘴角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轻轻吟诵着这首出自我这个文学大盗之口的杜牧的《秋夕》,望着星空的眼睛突然迷离起来……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李秀宁悚然动容,轻声重复着这首出自商秀珣樱口的诗文,似是陷入了一个回味无穷的梦境之中,半晌才呢喃着问道:“这是秀珣写的吗?”
“恩,什么?”商秀珣此时也因为身在这醉人的夜色当中,神智有些迷离,一时没有听清李秀宁的话。
“这首诗有没有文字呢?”李秀宁似乎是在问商秀珣,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这么美的诗该是有一个名字的吧?”
商秀珣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呢喃道:“我也不知道呢,这种人怎么能够吟出这种诗文呢?秀宁,你说他像是一个能写出这么美的诗文的人吗?还是说,他表现出来的外在欺骗了所有人呢?”
“秀珣口中的他是谁?”李秀宁突然发现这个昔日的好友脸上红扑扑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陷入了感情当中的小女人,登时来了兴趣,用那甜美的声音一步一步地套着商秀珣的话。
商秀珣轻轻呢喃着道:“他么,他应该是一个痞子一样的人物才对吧,为什么却能做出如此迷人的诗文呢?他怎么能够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呢?他好像是这漫天的星辰一般,充满了未知的谜团,秀宁,你说,他真的是为了我才飞马牧场的么?”
李秀宁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惊呼道:“徐子陵就是那个寇子陵?!”
商秀珣此刻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喃喃道:“秀宁,你知道吗?我一点都看不透这个人呢!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只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的练家子,而且他谈起私盐的时候,两眼都会发光呢!我怎么看他都是一个唯利是图,不遵法教的私盐贩子,但是那个老头却这么看重他,还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他。我从来都没看过那个老头会如此看重一个人的,而且,那个老头快要离开了,他会去找娘吗?”商秀珣嘤嘤低喃着,说到最后,眼角渐渐湿润了,“他是娘这一辈子都在等的一个男人,但是他却抛弃了娘。虽然他知错了,又回来找娘——那几天是娘最快乐的日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娘如此开心过。她是带着微笑离去的,笑容如此幸福。秀宁,你说,那个老头真的值得娘这么为他付出吗?现在,他也要去了,他会去找娘吗?”
李秀宁静静听着商秀珣吐露心中的秘密,看着她的眼角渐渐湿润,心中突然浮现出一幅让她心碎的场面来——李阀终于称雄而自己的三个哥哥却因为皇子的继承人身份而不惜相互屠戮……
“找到自己的幸福,有一个能让自己等待一辈子的男人,何尝不是我们女子的幸福呢?虽然爱过、恨过,想过,怨过,等过,但是心中却不曾孤单过。秀珣,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感激父亲的,我的婚姻就是李阀的一场政治游戏,但是在这场游戏中,我却能和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在一起,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李秀宁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在高门大阀又何尝不是一种不幸呢?连一辈子的幸福都能被当作一种工具,公主千金又能怎么样呢?
商秀珣坐了起来,用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来到李秀宁的身后,淡然说道:“如果一辈子遇不到自己倾心的人,那么,有一个能爱你一辈子的男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秀宁,我很好奇,柴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真的那么优秀吗?”
李秀宁抬头看向远方,幽然说道:“柴绍乃将门之后,其父柴慎将军曾为隋太子右内率,封钜鹿郡公,和父亲乃是生死之交,我和柴绍其实在儿时已经定下娃娃亲,柴绍对我一往情深,在这场带有政治色彩的婚姻中,其实,我已经很幸福了。”
商秀珣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问下去,而是幽幽问道:“秀宁你说这个寇子陵来飞马牧场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秀宁皱了皱眉头道:“此人行事不拘常理,看起来像是随心为之,但是似乎又有所图。或许是为你口中的那个老人,又或者——”李秀宁促狭地看了商秀珣一眼,笑道:“又或者是为了我们迷人的秀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