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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宇文化及,就让我试试你的‘玄冰劲’究竟有多么神奇吧。”我身子一矮,接着借助双脚一弹之力,如箭般射向那宇文化及。
“有刺客!”宇文化及身旁四人显然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还没有接近宇文化及所在这艘船便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你们退下。”宇文化及轻描淡写的一挥手,眼中瞬间射出摄人的神采来,看来是要亲自出手。这些年来,由于位高权重,他已罕有与人交手,现在机会终于来到。
“来者何人?”宇文化及右手仍是负于背后,左手毫不做作,一拳向我迎面而来。拳劲一出,原本有些燥热的空气立时变冷,瞬间便有一股刺骨的寒风扑向我的门面,赫然是宇文化及仗以成名的绝学——玄冰劲!
拳劲迎面而来之时,我已经运气“长生决”的一阴一阳两股内力,借由“雷破”的螺旋气流分离出这两道截然相反的内劲,左手阴,右手阳。右手一掌拍出,迎向那股冰寒之气,左手易掌为拳,也是毫无花架子的一拳击出,打向宇文化及的面门。
宇文化及身后四人在他挥手之后便恭敬地站在一旁,丝毫不理会我刚猛的拳风,显然是宇文化及的武功有着绝对的信心。
“好!”宇文化及大喝一声,左脚往右移动了一寸。
玄冰劲和“长生决”的烈火真气相交,冷热相持之下,互相抵消,双方半斤八两,谁都没有讨到便宜。
宇文化及眼中的神采更盛,右手从背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攻出,正好架住我那刚猛的一拳。一声轻微的“丝丝”声从我们相碰的手臂之间传出,我的外衣上结了一根两寸有余的冰棱,宇文化及的衣服上也罩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宇文化及“咦”了一声,显然对我身具两种相克的内力感到惊讶,接着惊讶之色变成了滔天的战意。
“我操,宇文化及这丫的武功明显比我高一点啊,再打下去就要吃亏了。”我的寒冰、烈火真气已经被宇文化及看穿,刚才的交手虽然表面上是势均力敌,但是我知道,宇文化及没有出尽全力,而我刚才的一击明显没能把他怎么样,再打下去,恐怕今天要挂彩了。
当即立断,我以螺旋劲拍出一掌,直取宇文化及中路。
“好胆!”宇文化及见我又是一掌拍来,当下运足内力,也是一掌拍出,变成了比试内力之招。
“宇文相国果然好本事,后会有期!”我用一种苍老嘶哑地声音发出声来,身子借着宇文化及的一招之力,用螺旋劲加以利用,飞速倒掠出去,身子才抵岸上,左脚轻轻一点,已是遁入灌木丛中,一下子消失在了宇文化及的视线里。
“不用追了——”宇文化及拦下正要去追踪我的四人,眉头紧皱,突然朗声笑道:“想不到我久居高位,竟然不知道江湖上已经出了这么一个实力超凡的后辈,有意思,有意思!”
“主上何处此言?”四人不解地看向宇文化及。
“此人虽然以苍老嘶哑的声音示人,但是从刚才的交手来看,他的肌肉很柔软,反应之快更是一个老人所达不到的。”宇文化及淡淡说道,“看来这次扬州之行,不会那么轻松的就拿到那本书的。”
“主上是说除了圣上,还有人知道《长生决》在扬州?”其中一人恭声问道。
“哼!”宇文化及冷笑起来,“杨广醉心道家炼丹的长生不死之术,实在教人可哂,若真有此异术,早该有长生不死之人,可是纵观道家先贤,谁不是难逃一死。若非此书是以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我们只要随便找人假做一本,便可瞒混过去了。”
“主上说得是,想那圣上只是因为一夜春梦便动用无数劳力来开凿这京杭运河,引得民间哀声在道,数支义军揭竿而起,如此的大隋已是不复当年杨坚之威了。”又一个人沉声说道,“如今又为了一本玄之又玄的《长生决》便差遣主上亲临扬州,可见大隋气数尽矣!”
宇文化及不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杨广,你杨家毁我宇文阀之北周,就让我宇文化及讨回来!
五艘牙船水流而下,加上顺风之故,不多时便已经到了扬州城外,知府一干人等早已恭候在那多时了。宇文化及下船,也不多言,问了扬州的石龙道场,径自先行离去,那帮扬州官员只好先安顿牙船上的人……
一天后,扬州的石龙道场莫名失火,场主石龙不知去向,道场内弟子无一幸免,均葬生火海之中。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先后莫名失踪,官府介入调查,不果,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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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傅君婥(中)
是夜,青青和卫贞贞洗漱完毕后,先行找了一间房间,两人同睡,我则在二楼的雅间喝着茶水,等着常飞的到来。
“寇老大,我是常飞。”房间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常飞来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淡淡应到:“进来吧。”
“老大。”常飞显得有些拘谨,也不知道这小子以前是怎么管理扬州帮这么大的一个帮派的,现在他的表现怎么也和阴险二字扯不上关系啊,难道是那天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常飞坐下:“随意一点,我又不是老虎,见我用得着这么害怕吗?还是你骨子里是想反我,所以潜意识中一直对我感到恐惧啊?”
常飞刚刚坐下,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带着一丝敬畏,恭声回答道:“老大不要误会,小的绝没有反叛之心。”
“我又没有说你要反,如果你要反,我还会这么客气地与你谈心吗?”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不用那么紧张,今晚叫你来是和你谈谈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件事的。”
常飞稍稍放松了一点,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汗,酝酿了一下词句后开口问道:“老大觉得我们巴结扬州府这件事做错了?”
“喝茶,随意一些,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我端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淡然说道:“混我们这道的,要和官府勾结不假,但是也要看官府是否有与我们勾结的资格。”
常飞眼睛一亮道:“老大是说,现在的扬州府不够资格?”
我点了点头,看向常飞道:“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不妨说说看。”
常飞端着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回应道:“据我这这几个月的观察来看,扬州虽然暂时没有被卷入争霸天下的烽火之中,但是明显也受到了影响。单就官府而言,自京杭运河开凿以来,扬州府已经变成了大隋,哦应该说是宇文阀的直辖区域,杨广时不时会来扬州的行宫入住,每一次都搞得民间怨声载道,曾经有人数度行刺杨广于扬州行宫,但是都因为宇文化及在一旁,没有成功。现在的扬州知府不同于以前,基本上可以说就是一个傀儡,没有一点话语权,因为宇文阀随时都可以换上另外一个傀儡来控制扬州的军队。”
说道这儿,常飞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眼中射出一道神光,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霸气来:“现任的扬州知府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被人取代,是因为这条狗够忠心,而且能咬人。并且掌握着一支实力不弱的武装力量,和我们扬州各大帮派的关系也够好。虽然这个知府表面上看是一个好色如命的家伙,但是却能躲过数次刺杀,至今仍是活得好好的,可见他的本事并不像表明上那么无能。”
“恩,很好,继续说下去。”我微笑地点了点头,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脑子确实好用得很,是属于谋略型的人才。
“据我们安插在扬州官府的兄弟传回来的消息,这个蔡知府有两个武功很高的贴身保镖,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保护着他的安全。”常飞似乎想起了什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武功很高的保镖?我眉毛轻轻一挑,已经从常飞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端倪,问道:“你们见过他们出手吗?”
常飞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之色来,其中更是夹着一丝畏惧:“我们扬州帮原先是有六个老大的,我排行第四,擅长计谋。”
我点点头,常飞确实是适合当一个军师,不论是对时局的把握还是对阴谋诡计的研究上,都有他的独到之处。
常飞似乎并不介意我的反应,继续说道:“我下面有两个结拜弟弟,都在当初打江山的时候死了,我本来也是要死的,只不过是大哥一直护着我,所以才活到了现在。”说到这儿,常飞的眼中流露敬佩:“大哥是我们六兄弟中间武功最好的,人也最豪爽,没有城府,不像我,每天都在算计。当初我们六个人打下扬州帮的基业,老五和老六在厮杀中重伤死了,二哥因为被手底下的一个小弟出卖,不幸中毒,被人砍了一条手臂,后来就不再混我们这行,找了一个女人隐居去了,我们也找过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