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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微一颔首:“恩。”说完后觉得有点冷淡,又补充道:“王立死了,知府也得死,你不用担心了,以后多做善事。”听到许寒这么说,老人很高兴,连声道:“谢谢谢谢。”在中年人搀扶下走向软轿,然后上轿离开。
街上站着许多人,观望议论不肯离开。王立二人尸体已经烧成灰烬,门前啥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许寒关上院门,和宋云翳等人打过招呼后,快速来到知府衙门。知府大人得到消息就知道出事了,正收拾东西准备逃跑。许寒也不废话,过去一巴掌拍死,又去找提督大人。
提督是外来将领,不知道永安旧事,见事情发展出乎意料,兵将惶恐而回。便把逃回的兵丁将官臭骂一顿,再派人去都城求援。他手下两百多名士兵都搞不定许寒,提督更没把握搞定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替自己出头。全没想到这时的知府大人正忙着逃跑,而且还没跑成,已经被许寒杀死。
许寒杀死知府,又去军营驻地。找到中军大帐后,同样一巴掌拍死提督,算是给自己出口气。至此,永安城内三个最大的祸害全被许寒杀死,不过,却没为难他们家人
许寒将二人尸体高悬城门,起个威吓作用。也算是他们得罪自己的报应。
他这么做,却没想到有胆大者趁势闹事。最高官员身死,下属官员着慌,军队不受控制,有兵痞sāo动结队打劫。许寒知道后更是愤怒,当下也不客气,神识覆盖整座永安城,只要发现趁乱做恶的。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
当然这只是少数突发情况,大部分百姓根本不在乎谁当官,也不在乎谁和谁起冲突。你们闹的再凶只要不涉及到自己,无非是明天的谈资而已。
一个白天的动荡,死亡数十人,只要是这天做恶的,无论偷抢骗拿,统统被许寒杀死。许寒杀人后就地毁尸,不留任何痕迹,倒没引起更大混乱,永安很快平静下来。
三名首恶被杀,受过欺负的人无不张灯结彩雀跃欢喜。第二天一早。昨天来过的老头再次来到宅院拜谢,并出钱请人修缮南城外祠堂。
从这天起,许寒等人在永安住下,过了段平静ri子。知府和提督的尸体在城门高挂七天,后被许寒一把火烧掉。满城宵小总有滋事者,想着趁乱打劫。想着趁势而起取代王立位置。但凡有异动者,尽被许寒杀死烧掉。
时光飞逝,季节更替变换迎来寒冬。永安地处南方,冬天只是稍冷一些,天不下雪,水不结冰,对百姓来说只是多穿两件衣服而已,其它没有变化。
永安文武高官一起被杀,齐国朝廷很重视,遣人详查,可是事情涉及修仙者,只能不了了之。加上百姓和乐治安良好,没有出现sāo乱或异常情况,一片详和幸福景象,朝廷索xing顺势而为,另派官员佐领永安,仓促了解此事。
此时新知府早已上任,到任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求见许寒。许寒只得和他唠叨会子废话,宽他的心,然后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永安郡以南十五里处有个大湖,方圆百里,湖边有几个村庄,村内百姓以打鱼为生。永安郡有地势之便,一年四季倒也不缺鱼鲜美味。可是眼瞅着年关将近,集市上的鱼却越来越少,价格便也越来越贵,惹得满城百姓好奇,鱼到哪儿去了?
有好事者四方打听,原来大湖结冰了。
这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永安这么热的天,怎么可能结冰?反正十五里路并不远,许多人去大湖一探究竟。
大湖与城同名,也叫永安。往ri碧波荡漾,湖光山sè美景无限,现在却变成一片洁白。白sè坚硬厚冰覆盖整个湖面,放眼望去看不到边。
许寒等人听说后便也来凑热闹,天气暖和,湖水却能结冰,总有些不正常。到达湖边时发现来凑热闹的人还真不少,数百人沿湖边站立,拉扯出数里地。
他们才一站到湖边,就有好心人提醒道:“千万别上湖面,冷的很。”
冷?许寒左右看看,果然大家都站在岸上,无一人踏冰玩耍。不过也看不到有人被冻伤,想来就是寒冷也有限,信步走上冰面。
那人嘟囔道:“怎的不识好心,说冷偏不信。”
许寒一脚踏到冰面,立时感觉到温度差异,刺骨寒冷向周身袭来,鞋履衣服根本不能阻挡。那种冷好象是光着身子站在冰山中的感觉,刺骨难当,短时间却不致命。
往后退步回到岸上,寒冷感觉马上消失,冷热对比,此时如沐风,温暖舒适的很。
奇怪,一步距离竟有此天差地别。琢磨那冷,并不单是冰面之冷,好象湖面与陆地是两个世界一般,湖面上是冬天,岸上是夏。
身边那人见他不说话,以为冻到了,又好心建议道:“冷吧?偏不信我说的,赶紧回去喝几口烧酒,暖暖身子就没事了。”
许寒冲他一笑:“谢谢,我没事。”蹲下细看冰面。隐隐觉得与正常的冰稍有不同,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同。想着凝块冰来比较,可身边有人不方便这么做。
张天放哪管那些,大笑道:“冻死你才好。”说着话跳到冰面上,边跳边喊:“不冷啊不冷啊。”许寒白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那家伙以灵力护身,感觉到冷才是奇怪。
身边那好心人吓得大叫:“快回来,小心冻伤了。”许寒道:“那是个疯子,皮厚肉粗,没事的。”好心人小声嘟囔:“皮厚肉粗也不能御寒呀。”
张天放在冰上折腾一会儿,跳回来道:“不对。这冰面有多厚?我怎么看不到底?”
走在泗水城外的小树林中。许寒突然眉头一挑,停步喝道,“这里林黑无人,阁下也该露面了!”
“如你所愿。”在他前方百步外走出一个强壮憨实的男子,他穿着宽松的裤子,脚上有绑腿,上身只有一件兽皮制的衣服半裹,露出健康油亮的肌肉。看上去勇猛彪悍。
“原来是你。”看来出来的这个竟然是炼器黑店中张德的徒弟之一,许寒立即联想到了什么他第一时间脱下了那件墨鲛内甲。
他从炼器黑店里出来时间不短了,而且一直也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此刻这个大个子出现,必然是那张德在给自己修理的法器上下了什么手脚,这才让此人如此容易的追踪到自己。
既然怀疑张德给自己下了手脚,所以对战时,这件墨鲛内甲也穿不得了,包括刚修好的金盾阔剑也不能用了。谁知道那张德老儿在法器中还动了什么手脚呢?
看着许寒除去墨鲛内甲,马兆磊说道:“道友,我看你还是穿着那件墨鲛内甲,虽然我师尊在里边留下了一缕神识,可是并不影响它防御功能的发挥”
许寒已经上了张德一当。如何敢再轻信这大个子。他脱下墨鲛内甲放进储物袋,然后冷哼一声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有那么好心提醒我?想你那师尊也确实太会演戏了,居然连我都被他蒙骗了。我想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杀我夺宝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要的就是我的墨鲛皮!”
马兆磊点头赞许道:“没错。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当初他跟我要一小块墨鲛皮,其目的并不是那小小的一块,他其实只是想通过这小小一块,来证实我是不是还有。”许寒此时早已想通所有关节,摇头道:“沧南大陆的修士果然是谁都不能相信,枉我居然还好心想要帮助于他!”
马兆磊是个憨实的人,他居然被许寒说的脸上一红其实他是不想来的,不过师命难违,他也只好来抢夺墨鲛皮。
“道友,我看你心地良善,我也不想杀你这样吧,你把墨鲛皮留下,我拿回去给师尊交差,大家皆大欢喜可好?”马兆磊说道。
许寒被他说笑了,“大个子,人家都说我是狂妄之徒,可是我看你更狂妄。如果你是元婴老祖,你的建议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可你不过炼气五层,修为还没有我高,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杀我!”
马兆磊又打量了一下许寒,接着摇摇头道,“你打不过我”
“我不信!”
“你可以试试!”
许寒不再跟他废话,一拍储物袋,一柄黑sè的细长法剑飞了出来。
“乌索剑!”
许寒手中打出一个法诀,唇齿一开,“化索!”
只见乌索剑细长剑身立即化成一条黑sè的乌鞭,鞭头如同灵蛇一般的灵动,它抖动着,仿佛充满战斗的意识,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把对方抽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