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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上都不同程度带着伤,他们脸上满是血污,他们的眼中带着疲惫和绝望可他们握住朴刀的手,却是那么坚定。
城,已经是死城,若是城破,那等待他们和城内数万百姓就只有一条路,死!
他们不能倒下,不能退缩,也无处可逃!
可是,他们却依然没有胜利的希望,因为南都已经是真正的死城,不会有人救援,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被放弃的城市
“若是叶将军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狗皇帝就知道陷害忠良!”
一个士兵突然怒吼出声,随后更加士兵也加入了他的怒吼,“是呀,这种狗皇帝,就知道猜忌叶将军,牺牲大好国土,牺牲百姓生命,就只是为他龙廷坐得安稳!”
“为这种狗皇帝卖命,我们不如反了!”
“对!反了!”
就在城头上众军士嚷嚷时,城头zhong yāng的小殿里,一个将领模样的军人,正在听属下低声汇报
“柳将军,我打听到了,胡城守依然重兵看守叶府的原因!”青衣兵士低声说道。
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将,正是叶家军百夫长柳常青,他从前线回来的不够及时,退到城里,才发现叶家已经遭难
悲痛之余,他突然发现,城守府的兵士抄了叶家,却没有都离开,几天以来,还是重兵把守在那里。
这就有些古怪了,不管是抄家还是抄斩,没必要抄完不走吧?难道还有人没抓到?
柳常青疑惑之下,就派人查探了。
“为何?”柳常青忙问。
“是因为还有人幸存!”兵士低声说道,“在叶府后院,一个房间不知道被什么物体阻挡,就是进不去,他们都猜测,有人躲在里边!”
“哦,怎么会这样,是哪个院子?”柳常青又连忙问道
那兵士用指头蘸茶水,画了个草图,柳常青顿时大喜,“这是八少爷母子住的院子呀!莫非陈姨娘她们幸免于难?”
“很有可能!”兵士点头又道,“叶文叶武两人都在那,大有坚守到底的架势,若非八少爷亲人,他们也没必要如此不死不休。”
柳常青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当下提着剑,走出小殿,刚好看见外边群情激奋的人群。
他一出现,那些义愤填膺的兵士全都静了下来。等待着训斥,这种阵前口呼造反的行为,得到的惩罚是无比严苛的。
可是没想到,只看见柳常青一举手中宝剑。吼道:“兄弟们说的对!朝廷昏庸,皇帝无道!我们这些叶家兵士枉为他断送xing命!叶将军和小叶将军,对我等恩如泰山,现在小叶将军战死,叶将军又被他们暗害,我们可以无动于衷嘛?”
“不可以!”本来就义愤的军士全部都呼喊起来。
柳常青又大声说道:“现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胡城守的兵丁却根本不来守护城池,反而围着叶府不放,誓要杀光叶家最后一个人丁,我们可以视而不见嘛?”
“不可以!”再次高呼,声震四野。
“攘外必先安内!兄弟们,拿起武器,就让我们为叶将军做最后一点事吧!”
本来那些军士就对这城能不能守住不报希望了,大家都有了必死之心。反正都要死了,临死前,给叶将军尽忠的心态。让他们全部都拿起武器,也不管城头了,直接列队杀向叶府。
张天放嘿嘿一笑,没说话转身离去。剩下方渐直勾勾盯看许寒,半晌后问道:“你到底有几个老婆?”许寒有些郁闷:“问这个做什么?”他心里只有宋云翳一个女人,但成喜儿无微不至的关照让他有些为难,最让他头疼的是成喜儿只听他和宋云翳的话,吩咐下来必定做到,许寒虽然无心纳妾,却又不想让喜儿伤心。所以一直处在为难之中。
方渐嘿嘿一笑:“还是出家好。”许寒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把衣服和兵器还给我。”方渐低头看看法器,又看看许寒,有些不舍低声道:“出家也许不好。”蹭地窜到房外。就这时,狼无翼带着结丹中阶修士来到望亭,不需人指引,直接来到云府门前。
许寒在琢磨宋云翳会不会生气。忽然神sè一变,冷笑道:“还真热闹,我到哪,麻烦就跟到哪。”大喊道:“张天放!给我出来!”
张天放懒洋洋走过来:“嘛呢?别没事总叫我,那小子叫方渐。”许寒叫喊声太大,方渐才出房门又被吸引回来,张天放指着他跟许寒说话。
许寒冲他温柔一笑:“有人找你。”张天放有点发毛:“好好说话,别笑!”
这时,狼无翼和结丹中阶修士落到宅院前叩门,他探察过,院内有三名修士,分别是结丹高阶、结丹初阶、筑基顶阶修为。
院内许寒嘟囔道:“还真是找咱们的,天放,你去开门。”说完话人影后转,嗖地消失不见。张天放懒散走到前院打开院门,无意间一回头,才发现整个庭院除了他以外再无别人,大怒道:“一群龟孙王八蛋。”
狼无翼站在门外尴尬道:“你在说我们?”张天放都不拿正眼看他俩,撇视一眼说道:“和你们无关。”随后也走掉,扔下站在门外的狼无翼二人。
狼无翼有点儿生气,他是结丹高阶修士,去哪儿都是周全礼仪款待,没曾想被个筑基弟子散了脸面,沉声道:“清门狼无翼叨扰,要带清门逆徒回山。”
他说完话,院内一片寂静,完全当他不存在,狼无翼再道:“清门家务事,狼某放肆,还请道友作壁上观。”他打算搜院子寻找方渐。
院子某个角落传出声暴喝:“找方渐的,为什么让我去开门。”接着许寒窜出来,边跑边解释:“找谁不一样。”张天放张牙舞爪追在身后:“别以为修为高,我就不敢动你。”
院子很大,足够二人捉迷藏,丫头们听到喧闹声出来看,鼓掌叫好。狼无翼被当成空气无人理睬,愣愣站在门口。隔了会儿终觉不耐,大喝道:“叫方渐出来见我,别躲,我知道他就在屋里。”
侧面屋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方渐缓步而出,略微显得有点儿紧张道:“师叔,你找我?”
狼无翼冷哼声:“别叫我师叔,跟我回山受罚。”
方渐摇头:“我不是清门中人,没道理接受你们处罚,佛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托身空门,不再受俗世间的刑律戒罚。”
“小子歪理!今天一定要带走你。是老老实实跟我走,还是被抓走,自己选。”狼无翼有些动怒。
许寒还在逃跑,大声道:“这小子比你还嚣张。”他要转移张天放注意力。张天放闻言蹭地落到方渐身边,虎盯着狼无翼,轻轻吐出句话:“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比我还嚣张。”
狼无翼探他修为听他说话看他表情,哧地乐出声来:“一个筑基弟子也敢张狂,你师长是谁,少不得要替他管教管教。”
张天放最烦别人瞧不起他,对方渐道:“别怕。这事我替你抗。”冲狼无翼喊道:“出来受死。”说完话顺势一抽,从腰间抽出鬼刀举步向前。
许寒见过狼无翼,就是那次拍卖大会草率卖出四株万年灵草,才有了以后的逃亡生涯。来到门口,挡住张天放轻声道:“不想死就快走吧。”转头又跟张天放说话:“就说是来找你的,看看,说对了吧。”
张天放打算绕过许寒杀人,一偏身子发现丫头们挤在外院门口观看。犹豫一下收起鬼刀沉声道:“算你运气好,滚。”
狼无翼原本以为院中三个修士就是眼前三人,最高修为是结丹中阶。可是许寒出现让他感到惊慌,还有第四名修士,而且实力深不可测,不由产生退却之意,抱拳道:“道友仙山何处,可否告之名讳?”
许寒冷冷道:“走吧,别再来烦我。”
狼无翼有些犹豫:“方渐是清门弟子,宗主并没将他逐出山门,还请道友给个方便,让我带他回山。”又对方渐道:“十九年。难道师门照顾你十九年,就不知道感恩?”
他一句话换来方渐满腔激愤:“师门?感恩?我被孤立被欺负被污蔑的时候师门在哪?十九年,我平均两天受一次打,脏活累活我做,分发灵石法器就没有我,凭什么让我感恩?从九岁筑基辟谷开始。没吃过清门一口饭喝过清门一口水,做牛做马十九年,难道还不够偿还狼师叔口中所谓的的师门恩德?”想起以前事情,他很激动。
狼无翼有些尴尬,他知道门内对低阶弟子不太关心,但是满天下门派大抵,不光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