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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不听话,也比现在这样好。
他本来以为,他只是教训教训她,过不了半天,她又肯定忘了。她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丫头,知道什么。
许朝暮还是不开口,现在,饭桌上喋喋不休的那个人却成了沈迟。
他是多高冷的一个人,平日里惜字如金。可现在,他拿许朝暮一点办法没有。
“对不起,暮暮。”他收回了所有的话,只是跟她道一声歉。
许朝暮不想听他说话,一点也不想。
她开始更用力地去扒饭,但始终是食不甘味。
鼻子酸酸的。
很快,她就将一碗饭吃完了,整个过程头也没抬。直到吃完了,她顺理成章地将碗筷放下,推开椅子往外走。
沈迟根本就没有吃几口饭,看到许朝暮走了,他也站起身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许朝暮,以前,她就算再跟他闹,都只是三分钟热度,三分钟一过,她就都忘了。
可现在,不一样。
许朝暮往前走,沈迟跟在她身后,叫了一声“朝暮”。
但许朝暮没有开口,走到自己房间,当着沈迟的面,关上了房门。
沈迟很无奈,算了,等她睡一觉,也许什么都忘了。
沈迟没有胃口再吃饭,也回了自己房间。回来后,他就给厉北廷打了一个电话。
“厉北廷。”
“哟,沈四少,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没有去陪你的白美人?”厉北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跟你说正事。”
“说吧,我洗耳恭听。沈四少说话,我向来是言听计从。”
厉北廷这会儿正在厉家别墅里听着音乐品着红酒,好不惬意。
“算了,说不清楚,你来沈家一趟,台球室。”沈迟眉头紧皱,话刚说完,就挂断了。
“喂,喂!”厉北廷还想说两句呢,沈迟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真是!嚣张跋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在家好好的,你说去就去?我跟你说,我就不去!”厉北廷对着手机吼了几声。
吼完后,他乖乖放下红酒,拿起外套,出门,去沈家。
沈家宽大敞亮的台球室里,沈迟正拿着球杆,弯腰精准地测量距离。
灯光下的他,薄唇紧抿,英俊利落,黑曜石般的鹰眸勾起,散发出强者的气场。
几秒的酝酿,“啪”的一声,一杆出手,球全部落洞。
“沈四少一出手,纵横球场,无人能敌。”厉北廷拍马屁地鼓掌。
“少来!”沈迟冷睨了他一眼,他指了指一边的球杆,“一起打,输了的喝酒。”
厉北廷嘴角一抽:“你干脆直接叫我喝酒不就得了,我能打得过你吗?开玩笑……”
“输不起?”沈迟淡淡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来来来。”厉北廷毫无办法。
他要是再不来,沈迟可得发飙了。他只好拿起球杆,又瞥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红酒,足足有七八瓶!
他今天晚上得被架着回去了。
打了几杆,厉北廷几乎就没赢过。他很自觉,喝完一杯又一杯。
沈迟只是跟他打球,竟什么话都不说。
厉北廷觉得这男人真奇怪,大晚上喊他出来,就为了打球?肯定不是。
他瞄了一眼沈迟,眸光深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就像是六月即将暴雨的天空,布满了阴霾。
厉北廷可受不了这沉默,打了几杆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说沈总,沈四少,你把我叫过来什么话都不说,就打球?”
“再打几杆,心情就好了。”
厉北廷满脸诧异,双眼里都写着不可思议,沈迟心情不好?
他这人整天都拉着一张脸,厉北廷都分不清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跟我说说嘛,我给你排忧解难!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沈迟不开口,气氛一时又淡了下来。
“你不说我可走了啊!”厉北廷道,“我还得回家洗澡呢,哦,对了,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沈迟不冷不热道:“想走就走。”
“……”厉北廷嘴角一抽。
好吧,于是,他继续陪沈四少打球。
一张脸上,顿时变幻出无数色彩,炫酷的!
厉北廷又被罚了好几杯酒,脸都红了。沈迟也算是累了,他双腿交叠,倚在桌子边,静静看着球桌。
沈迟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目光深沉
第101章 不听话就打()
沉默了良久,沈迟看着灯光下的球桌,终于开口。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厉北廷一愣,这事?
他思忖片刻:“我把那几个人的老窝都给端了,没惹事的也给送进了警察局。不过呢,没有人知道谁是幕后指使,只有一个线索,雇主是个女的,他们收到命令,说是要把许朝暮带出c市,最好找个深山老林,卖给人家做媳妇,让她一辈子都逃不出来。”
沈迟眸子一凛,顿时覆上一层幽暗,他没有开口。
厉北廷继续道:“估计许朝暮这丫头是碰上人贩子了,她长这么水灵,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不过倒也手下留情,没有说杀掉朝暮。”
“哪有那么简单。”沈迟冷冷道。
“……”厉北廷干脆不分析了。
“继续说。”
“还说啥,没了,啥线索都没有了!”厉北廷道,“不过你放心,抓人的时候我报的你沈迟的大名,以免夜长梦多,他们来找我厉北廷的麻烦。”
沈迟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给我继续审。”
“知道,知道,你沈四少的事情我敢不放在心上吗?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关心这丫头是好事,可别关心过了头!”
厉北廷也许是喝了点酒,性子又上来了。他虽然跟许朝暮是朋友,但他跟白曼也是朋友。
沈迟和白曼,可是要结婚的一对。从小就认识了的,现在许朝暮算什么。
“不该管的事情别管!”沈迟打断他的话,冷声道。
厉北廷就知道是自己多嘴,一说许朝暮的不是,沈迟那张脸就拉长了。
“对了,没别的事了吗?没有的话,我就真走了啊!喝得头都痛了,我就不该来!”厉北廷扶额。
沈迟沉默了许久。
一时间,台球室里一片寂静。
厉北廷真就把球杆放了下来,打算收起酒杯就回去。他理了理外套和袖口,台球室里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沈迟却淡淡开了口,似是叹息一声:“厉北廷,你说……这有人不听话该怎么办?”
厉北廷着实愣了好大一会儿,什么、什么意思?
有他沈迟摆不定的人和事?
这“有人”,是谁?
厉北廷脑子一转,忽然“铛”的一亮,靠,肯定是许朝暮!
在这c市,就连他厉北廷对沈迟都是言听计从的,唯一不怕沈迟、敢跟沈迟作对的,只有许朝暮那小丫头!
那丫头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三天不打,翻墙钻地,上房揭瓦。
厉北廷故意邪肆笑道:“还有沈四少摆不平的人?这还不简单,敢跟你作对的,一律封杀,赶出c市。严重点的,送进牢里,再严重点的,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是说商界的那些人。”沈迟皱了皱眉头。
“那是谁?”厉北廷故意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耸耸肩,“想不出来了……”
“厉北廷,你少跟我装。”
“……”厉北廷眼角一抽,哪有这么赤果果拆穿别人的,一点面子不给。
厉北廷厚着脸皮配合了一下,装作恍然大悟:“噢……许朝暮对不对?”
“嗯。”沈迟冷哼一声。
“这还不简单,不听话就打,往死里打,打个几次,保准就听话了!”厉北廷得意洋洋,这可是他老爸的独门秘诀。
小时候,他不听话,可没少被厉老爷子打。后来,他老爸让他向东,他不敢往西。
不过厉北廷心里清楚得很,沈迟会打许朝暮?
“别废话!”果然,沈迟眉头皱得更深,一脸暗沉。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又没儿子,又没女儿的,我哪知道不听话该怎么办。今天沈家的事情我可听说了,许朝暮那丫头差点把沈家给掀了是不是?”
“我默许的。”
“……”厉北廷又是一脸鄙视,他就知道,肯定是沈迟宠的,不然许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