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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霸道!粗暴!
伴随着一股冷风,死神一般的阴冷!
众人都吓了一跳,立马抬头,果然是四少回来了……
这气场真不是一般的强。
沈迟双手插在裤兜里,迈开双腿就往客厅中央走,锐利的鹰眸里透着黑曜石般冰寒的光芒。薄唇轻抿,脸部线条僵硬。
完了,完了……
许朝暮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出息地瘫了。
特么的,这男人太可怕了。
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一百零八种死法,横着死,竖着死,吊着死,歪着死,被棍子打死,被开水烫死,被大白咬死……
眼前的沈迟,就是死神一样的存在!
整个吵吵闹闹的客厅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了,所有人大气不敢出,表情各异。
岁数小点的佣人低下了头,早早躲了起来,岁数大一点的则都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沈燕柔旁若无人地抹她的烫伤膏,柳如眉则是扫了全场一眼。白曼的几个助理恭恭敬敬站在原地,刚刚还喋喋不休的经纪人一下子也闭了嘴。
沈迟站到客厅中间,脚下不远处正好就是花瓶的碎片。
他冷睨了全场一眼,目光扫过,气温骤降。
尤其停在许朝暮这儿的时候,许朝暮觉得凉飕飕的!
白曼本来是坐的沙发上的,见沈迟来了,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微微一笑,脸上是妩媚、温柔的动人:“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娇柔,在这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悦耳,就像叮咚的泉水。她往沈迟身边走,她的经纪人连忙扶住她。
“这都怎么回事!”沈迟嗓音低沉有力。
许朝暮就站在沈迟不远处,她用余光左看看右瞧瞧,从哪溜呢……
白曼的经纪人刚想开口,白曼似是掐了她一下。
白曼拢了拢旗袍披肩,笑了笑:“没什么大事,闹着玩呢,让你赶回来,太过意不去了。”
“凌管家,你说!”沈迟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凌管家。
凌管家犹犹豫豫半天,这该怎么说?
既然白小姐是沈迟的未婚妻,那还是不要得罪白小姐吧。
“四少……这……这……”
“别吞吞吐吐!直说!”
“是……四少。”凌管家也是战战兢兢,“白小姐去剧组后发现您送她的蓝宝石项链不见了,就折回来搜查,结果在许小姐的房间里找到了项链。许小姐回来后不肯承认,就把二小姐给烫伤了,然后……摔碎了这只花瓶,白小姐经纪人劝架的时候,许小姐一不小心扔了一只瓶子,砸到了白小姐。”
凌管家觉得自己立场很客观了,只是在叙述事实。
许朝暮一听,急了,她抱着日记本就大声辩解:“我没有偷白小姐的项链,我也不稀罕她那什么项链!”
“闭嘴!”沈迟冷声呵斥,目光剜了她一眼。
许朝暮一顿,迎上他凶狠、冷漠的目光,心里愤愤不平。
她的手紧紧抱着日记本,恨不得将指甲都用力抠进去。
白曼走过来站到他的身边:“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本来我也觉得没有什么的,要是朝暮喜欢这条项链,我就送给她好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众人一看,沈迟立场太鲜明不过了,明显是站在白小姐这边的。
白曼的经纪人见缝插针:“沈总……白小姐已经很委屈了,项链平白无故被偷,还被人砸了。她一点都不生气,我都替她生气。”
“晓风,别说了。”白曼呵斥了她一声。
沈迟往前走了几步,正好站到许朝暮的跟前。
两道凌厉、冰寒的目光投来,许朝暮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他站她面前来干嘛!
她得退,退,退!
“把头抬起来!”沈迟冷喝了一声。
许朝暮心肝儿一颤,刚刚跟那么多人吵嘴打架都没有畏惧过,结果沈迟一句话,她就吓得浑身一抖。
可她还是倔强着不抬,咬着唇,不开口。
他太凶了,许朝暮的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沈迟,你别为难朝暮了,她还是个孩子,真没关系的。项链反正也找到了,我不怪她的。”白曼也走上前。
“把头抬起来,没听到是不是!”沈迟又是一声冷喝。
两道冰冷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朝暮。
许朝暮跟柳如眉斗,跟白曼斗,可就是不敢跟这个男人斗!
她要是敢反抗,他分分钟捏死她!
心里的委屈都漫了上来,她死死咬着唇,抬起了头。
正好跟沈迟的目光撞上,“啪”的一声,手里的日记本吓得全部掉到了地上。
白曼也不劝沈迟了,既然沈迟要训,让她长点教训也好,免得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客厅里的其他人都不敢做声,也好,安安静静看好戏。
“花瓶是你砸的?”沈迟冷声质问。
“是。我知道我赔不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自己看着办吧!”许朝暮小嘴不饶人
第92章 他的温柔()
“白小姐是你打伤的?”沈迟板着脸,又问道。
“是。”许朝暮仰着小脸,一点都不否认,“我瓶子是砸她经纪人的,她运气不好,白替她经纪人挨了一下。”
“二姐的伤是你烫的?”
“是,是,是,都是!”许朝暮不耐烦了。
“许朝暮,你本事可真不小。”
许朝暮哪里听不出来他的冷嘲热讽,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要杀要剐随你便,只要你一句话,让我立马滚出沈家也行!”
他根本不会听她解释,正好,她也懒得解释了。
沈迟不开口了,只是盯着她看。目光如冰凌,冷飕飕的。
“你不说话就算,我自己走,反正你们都不待见我。”
许朝暮蹲下了身准备抱起日记本就走,然而没等她蹲下,沈迟一把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来。
他离她很近,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那一惯好闻的气息。
清茶一般,却又透着男性的成熟。
他慢慢靠近她,许朝暮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你、你、你放手……疼……”
手腕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道传来,许朝暮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她以为沈迟要把她怎么着了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却摸上了她的脖子。
那儿,有三条鲜明的划痕!
每一道都红红的,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
“疼,疼,你不要碰……啊,疼死了……”许朝暮不顾形象地叫出声来。
混蛋!
真得很疼啊!
沈迟眉头一皱,紧紧蹙起。他走的时候,她脖子上根本没有指甲印!
他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伤口,手指到处,带来他微热的手温。
“疼死了,你放手,放手!”许朝暮气急败坏,哇哇大叫。
这男人要干嘛,不带这么折磨她的!
“谁干的?”
沈迟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问。带着男性气息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廓边,她浑身一阵酥酥麻麻。
“我自己挠的!”许朝暮想挣脱开他的大手。
“挠的?那就再挠一次我看看!”
沈迟脸上有怒意,他甩开许朝暮的手,目光逼视着她。
狠!这个男人真狠!
让她自己挠自己……
许朝暮哭丧着脸,她下不去手啊……
关键是她也没指甲啊!
怎么挠啊,挠他二大爷啊……
许朝暮睁着大眼睛瞪着沈迟,下不去手。
“不说实话?”沈迟又冷睨了她一眼。
“柳女士抓的,她骂我。”许朝暮只好招了。
他不是不肯听她解释嘛,现在还问她干什么。她说话,他信吗?
柳如眉一听许朝暮这么说,“蹬蹬蹬”几下就走了过来:“许朝暮,我是不小心挠了你,可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往你二姐身上泼开水,你还有人性吗!”
“是二姐她先骂的我!她让我滚出沈家!”许朝暮不服气道。
“哦?”沈迟冷着眸子,意味深长扫了这些人一眼。
“阿迟,你别听许朝暮乱说,燕柔只是说了她几句,大家都能作证。是她自己不肯承认偷了项链,才把怒气撒在燕柔身上的!”柳如眉道。
“是二姐先骂的我!”许朝暮急了。
沈迟这是什么态度嘛,他就是不相信她!
然而,就这时,沈迟开口了:“柳女士,你说我该怎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