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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男助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还抓着许朝暮的胳膊。
沈迟抬起脚,黑色的男式皮鞋揣在了他的心窝上,狠狠一脚,毫不留情!
两个男助理躺在地上哀嚎,没敢站起来,直接趴在地上就爬走了。四周的人都退后一步,谁也不敢说话,顿时,热闹的舞会礼堂比坟墓还安静!
沈迟脱下身上的西服,披在了许朝暮的身上。
许朝暮拉紧他的衣服,大眼睛看着他。衣服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清香,明明是他护了他,可她不高兴。
沈迟当着众人的面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搂着。
他站到郑琳的面前,充血的眼眸里有一股杀人的冲动,阴狠绝寒,冷入骨髓。
郑琳吓得退后两步,她连脸上火辣辣的痛意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一股冷意在慢慢向她逼近,逼近。
“老子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你他妈居然敢打她!”
沈迟声音低沉有力,一句话吼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住了。
众人心里无不在猜测这个丫头的身份,怎么会有一个丫头让沈迟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是何等优雅成熟的一个男人,居然为了这个丫头爆了两次粗口。
冷意一步一步逼近,郑琳一步一步往后退。
“姐、姐夫,有话、有话好好说。我真不知道她是谁……您饶我一次……我保证……”
“滚!”
“是是是……我滚,我滚……”
郑琳头也不回,像有鬼追着一样,跌跌爬爬往外跑。
众人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都不由往后退。
沈迟抱着许朝暮离开了礼堂,径直走进了地下车库。
车库里有点暗,许朝暮盯着他看,他是在生气吗?
沈迟低下头,正好对上许朝暮的那双大眼睛。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神有些说不清的复杂。
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没有了刚刚的狠意,勾唇一笑,换了温柔的语气:“把你吓着了?”
她动了动嘴唇,没有开口,只是用大眼睛看着他。
她化了淡妆,乌黑的头发又披散在肩上,让沈迟看到了一个别样的许朝暮。他喉咙动了动,竟有一些异样的情愫。
“别怕,有四哥在。”他柔声安慰她。
她还是不开口,心口那个地方,蔓延着酸酸的疼痛。好像一把盐,撒在了上面。
沈迟打开迈巴赫的车门,将许朝暮轻轻放在副驾驶上。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伸手碰了碰她的发丝,用指腹替她挑开额前的碎发。他又拢起她身上的西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沈迟靠近她的时候,她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那清淡的香气,还混合着甘甜的酒香。他的领带碰到她鼻尖的时候,痒痒的,但她却觉得难受。
她眨着眼睛看向他,终于淡淡问:“你要跟谁结婚了?”
他的手一顿,微微动了动唇:“你不要管。”
“沈迟,你混蛋!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你就瞒我一个人……”许朝暮哭了。
他很怕她哭,他当即就有点束手无策。
“这么大舞会,你邀请所有人人却都不愿意告诉我。你没有把我当沈家人,你把我当外人,你把我当外人!”许朝暮边哭边捶打他的肩膀。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沈迟蹙眉。
“你以后不要管我了,我不想留在沈家了,我许朝暮天生就是个野孩子、小流氓,我本来就不应该留在沈家……”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想亲他或者仅仅就是抱一抱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都那么强烈。
原来,他早就有未婚妻了。所以,他不让她碰。
沈迟眉头皱得更厉害,他一把扶住她:“别闹!”
他用纸巾替她擦拭眼泪,许朝暮也不说话了,她说再多的话在他眼里,也是无理取闹而已。
等到她安静了,他才坐到了驾驶位上。
“今天谁带你来舞会的?”他开始盘问。
许朝暮不开口。
沈迟其实心知肚明,一定是柳如眉。
他冷哼一声,他都舍不得让许朝暮穿那种劣质的裙子,柳如眉居然敢给她穿!而许朝暮今晚没有惹着别人,偏偏惹到了骄纵蛮横、性子火爆的郑琳,八成也是一出早就安排好的戏!
不过,他倒是挺欣赏这个小丫头的,那一巴掌,打得很好。
沈迟启动车子,将迈巴赫开离了车库。
而大礼堂里,沈迟走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场面一片混乱,几乎所有人都目睹了全过程。
沈策先身体不好,当即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会堂。沈燕柔也悄悄躲了起来,只有柳如眉和沈世寒还坐在那里。
“世寒,还是你聪明。”柳如眉喝了一口茶,好像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
“我有什么聪明的,我只不过也是个男人,所以,我更懂男人的心思。”沈世寒至始至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淡若清风。
“沈迟果然在乎许朝暮,那就好办。”柳如眉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您要是没事,记得多去爸那走动走动,他虽然身体不好,已经没有了沈氏集团的大权,但他总归还是个名誉上的沈董。”沈世寒淡淡道。
“好,我知道。”柳如眉点头。
沈世寒走出了礼堂,往地下车库走去。
他到了车库的时候,沈迟的迈巴赫已经不在了。他启动自己的那辆法拉利,将车子开出车库。
第34章 身体的火()
车子很快就从礼堂开到了沈家,沈迟替许朝暮理了理头发。
“伤口还疼不疼呢?”
他皱眉替她查看了后脑勺的纱布,轻轻一碰,许朝暮就“咝”了一声。
“怎么不疼。”她撇撇嘴,没什么好气。
沈迟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她下了车,从车库一直走到楼上。
许朝暮心里是挺生气的,沈迟说没有把她当过外人,可现在呢,她问他一句要跟谁结婚,他都不肯回答。
他都要结婚了,她却连知情权都没有。
还说没有把她当外人!
她一来气,就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她把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塞在他的手里,头也不回往自己房间里走。
“砰”的一声,她关上房门。
“朝暮,朝暮!”沈迟一脸无奈,他敲了几声门,可是没有一点回应。
许朝暮想起了罗砚离给她递的情书,她又把它从数学书里翻了出来。
“思卿如满月,朝朝暮暮。”
如果写这封信的人是沈迟,那该多好。
可惜不是,这个男人要结婚了。
这么多年,都是她对他耍流氓,他从来没有动过一点心思。
她越想越来气,怎么着了,他能结婚,她也可以恋爱。明天去跟罗砚离看电影,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到时候他结婚,她也结婚,双喜临门,多棒!
许朝暮这样一想,心情好多了,哼着小曲子去洗澡。
哪知,乐极生悲,她一下子忘了自己头上还有伤,不能碰水这回事。
就在花洒里的热水淋在头上的时候,许朝暮疼得牙抽抽。
“啊!”她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捂住脑袋,小脸惨白。
疼死她了……
沈迟在隔壁换衣服,听到许朝暮的尖叫后,急速走了出来,他旋开许朝暮的房门,又一脚踹开她的浴室门。
“暮暮,怎么了?”他脸上、眼里都是焦急,动作也很粗暴!
“啊啊啊!死流氓,出去,出去!”许朝暮赶紧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特么的,她动作迟了一步的,她怀疑沈迟什么都看到了。
哪知这男人憋住笑,一动不动,抱臂倚在浴室门上,闲闲地看着她。
他换衣服的时候,衬衫领口刚解开两颗扣子,这会儿怎么看怎么都带了点痞气。
“死流氓,色胚,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许朝暮怒了,眼里的火焰儿噌噌地往上冒。
她的小手赶紧拉好浴巾,生怕浴巾会掉下来。头发上还在滴着水,跟沈迟的淡定比起来,她显得格外不淡定。
“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沈迟淡淡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
许朝暮真想戳他的眼睛,什么叫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滚滚滚!不要让我看到你!”许朝暮怒吼。
沈迟倒不恼,嘴角边挂着玩味似的笑。他走了进来,拿起架子上一条干毛巾,动作轻柔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