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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人渣!”莫水芙清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但她并没有掉头就走,而是,端起桌子上的另一杯红酒。
手一抬,“哗”一声,一杯红酒又全部泼到了沈世寒的脸上!
他断了她的生活来源,她再泼他一杯酒,并不为过。
“你疯了!”周培天恼火地站了起来,准备将莫水芙拽过来。
顿时,包间里一片安静。
红酒顺着沈世寒的头发往下滴,要是平常人遇到这种事,早就暴跳如雷了,但修养极好的他,只是用手一抹。
抹掉脸上的红酒,他眸子里的幽光越发深邃。
他按住周培天,没有让周培天乱动。
“莫水芙,很好。”沈世寒清冷勾唇,嘴角边是意味深长的冷笑。
莫水芙一咬牙,将杯子摔在地上,转身就离开了包间!
随即,她那高跟鞋的声音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一点一点,由近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包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听不到一点声音。周培天想来也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敢泼沈三少一脸红酒。
而是,还是两次。
“三少,我给你擦擦。”周培天赶忙拿纸巾替沈世寒擦拭身上的红酒。
沈世寒倒不介意,淡淡勾唇:“没事。”
其实,他的衣服领口早就湿透了,这会儿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墨色的衬衫更是有一大块水渍,看上去不甚雅观。
“这女人胆子可真不小,改天我让人教训教训她。”周培天道。
“是我出言不逊在先。”沈世寒倒笑了。
“三少您不过就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倒好,泼了您两杯红酒。”
“那她现在工作没了。”沈世寒淡淡道。
“活该!没把她赶出c市就是她运气好!纪盛宣这老板真不知道怎么当的。”周培天显然对这件事愤愤不平,比沈世寒还恼火。
“纪盛宣那只狐狸,你哪能指望他。”沈世寒擦了擦水渍,平静道,“明天给她找份工作吧,薪水最好高一点。”
周培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谁?”
“莫水芙。”
“三少您是以德报怨呢?这女人不识好歹,泼了您两杯红酒,您还要替她找工作?要找您自己找,我不干。”
沈世寒笑了笑:“培天兄这话说的,她又没有泼你。”
“三少你今天是酒喝多了?醉了?”
周培天眼里的沈世寒向来是以牙还牙,可没有这个好脾气。
“喝多了倒没有,泼多了,我倒是承认的。”
沈世寒今天倒是难得的好脾气,他低头擦着身上的酒渍,擦完了,又拿起酒瓶,往空杯子里倒上红酒。
“不可能,我不替她找工作,三少要是同情她,可以把她安置到沈氏集团去。”
“算了,还是我安排吧。”沈世寒声音寡淡。
“哈哈哈,我说三少,那女人这会儿恐怕都恨死你了。”周培天忽然大笑。
他就是觉得好笑。
沈世寒瞪了他一眼,凉凉道:“她本来就不识好歹,我都习惯了。”
“三少你不会看上这妞了吧?玩玩还行,可别动了真感情。不过这妞长得确实漂亮,就是性子太冷。”周培天拍拍沈世寒的肩膀
第209章 成败在此一举()
“别管她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沈世寒将手里的红酒递给周培天。
“行,不说不说了。”
周培天立马又一本正经起来,他坐到沙发上,和沈世寒正好面对面。
“培天兄,你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沈世寒道。
“你想问我跟斐丽集团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
“都说说吧,我听着。”沈世寒一手端着红酒,波澜不惊。
昏暗的灯光下,沈世寒冷峻的面庞便显得格外幽魅。
周培天轻啜了一口酒,缓缓开口:“陆斐丽那个女人精明得很,她说可以跟三少您联手,也可以给您提供资金,但她明确表示,她在幕后,绝不出头。”
“枪打出头鸟,她是怕万一失败了,沈迟将矛头全部对准她,到时候,她的斐丽集团可就完了。”沈世寒轻笑。
“三少,不仅如此,这女人还说了,项目一旦成了,她要30%的股份!”
“果然贪心啊。”
“是啊,那三少,还跟她合作吗?还是找下一家?”
“时间不允许了,沈迟就快要去南非了。”
“三少,沈迟具体去南非的时间,您清楚吗?”
“我何止时间不清楚,我就连他要带谁去,怎么去,我都一无所知!”
顿时,沈世寒下巴线条僵硬,唇边有一抹冷意。
“沈迟瞒得可真深。”周培天皱眉。
“他这人,从来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明里在集团召开了好几次去南非的会议,但背后又补开了无数次秘密会议。”
沈世寒倒仿佛是习以为常了,语气清淡。
“那可不行,三少,您得想办法打听。成败在此一举,南非的那个钻石矿,非比寻常啊。”
“那就让陆斐丽早早准备,最好抢先拿下。”沈世寒道。
“以沈迟的性格,恐怕在南非早就安插眼线了吧。只要我们一动,他肯定动。”周培天道。
“那培天兄,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扰乱他沈迟的心智?”
周培天端起酒杯,想了想,摇摇头。
“我想不出,他这人心机深沉,怎么会轻易让别人抓住软肋。”
“那就由我来告诉你。”沈世寒淡淡开口,“你觉得,白曼呢?”
周培天又摇头:“沈迟喜欢白曼吗?恐怕未必吧。虽说他们从小长大,青梅竹马,但沈迟娶白曼,根本就是两家互利的事。这要谈软肋的话,白曼怕是还算不上。”
“培天兄眼睛可真毒。”沈世寒轻笑一声。
“三少过奖过奖。”
周培天笑了,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那培天兄,你觉得沈迟就这么无懈可击?”
“这……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软肋。似乎,他也没有任何能让人握在手里的把柄。”
“培天兄,他沈迟有一个妹妹,你可知道?”
“妹妹?”周培天疑惑了一下,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八年前是听说周夫人领养了一个小女孩,不过没听说啥啊。”
“她叫许朝暮。”
“哦哦,是听说过一点,不过没有人关注这个小女孩。三少,您的意思是……”
“她,就是沈迟最大的软肋。”
周培天显然不信:“一个跟沈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女孩?”
“沈迟在乎她,甚至爱她。”沈世寒淡淡道。
周培天彻底懵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么回事。
“三少,您说明白点,我不懂。”
“明白点就是,沈迟为了许朝暮,可以放弃一切。”
“三少,您开玩笑呢。沈迟那种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说他愿意为一个女人放弃一切,我不相信。”
“我总有办法让你相信的。”沈世寒勾唇。
“行,那我就等着,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周培天赌气似的说道。
“他是把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几乎没有人知道,沈迟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许朝暮。”
“听三少你这么说,那白大小姐白曼知不知道?”
“白曼已经在怀疑,但沈迟上次的那场发布会,可谓是轻巧地就避了过去,打消了白曼的疑虑。但白曼这女人心思太重,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三少,你会不会看走眼了?沈迟怎么会对一个无父无母、孤儿院领回来的丫头动心?”
“爱情是一种感觉。”
“哟,三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情了?”
“废话少说,喝酒。”
沈世寒和周培天又聊了好久,两人说着这次南非的钻石项目,说着许朝暮,说了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沈世寒多喝了几杯,走出包间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四处雾蒙蒙的,空气里都凝结着水珠。
沈世寒披上外套,往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喝得有点多,不能再开车回沈家。
但,正当他扶着墙壁走的时候,却看到未央的角落里有一个女人蹲在地上。
她抱着手臂,像是在发抖。
沈世寒眉头一皱,觉得身影眼熟,就往前走去。
他喝多了,这会儿只觉头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