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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沈迟的腰上蹭来蹭去,这男人身材真好,精壮性感,百摸不厌。
可惜只能隔着衣料摸,许朝暮不由长叹三声。
“滚!”
沈迟抓住许朝暮乱摸的小手,推开她,手劲儿十分霸道。
“那我可滚了,四哥你别后悔,我真滚了!”
许朝暮说着就往门口一步一步退去,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哪知沈迟一把逮着她的手腕,旋开门把手,把她往她房间里拖。
“疼啊,放手放手!”许朝暮疼得直嘶嘶。
这男人以前不懂怜香惜玉,现在还是不懂,她就不指望他能懂了。
沈迟一只手拽着她,另一只手拉开衣橱的门,随意翻动几下,找到一条牛仔长裤。
“给我换了!”
许朝暮不屑一顾:“四哥,你管得太宽了,我就不换,你能把我怎么着?”
有本事他沉不住气替她换了,不然,她今天就真不换了。
“不换是吧?”
沈迟拽着她的手腕,冷冽的眼神看得她凉飕飕的。
“不换!”
沈迟没有再说什么,他松开手就往楼下走去。
许朝暮得意洋洋,经过八年修炼,她的水准已经提高了一大截!沈迟已经拿她没有办法了!
可是,为什么忽然有点冷?
沈迟淡定地在楼下吃早餐,沈世寒也在。
“四少早!”站在一边的佣人齐刷刷鞠躬。
“早!”
他没有吃太多,喝了一杯咖啡,吃了几片面包后就走出了沈家别墅。
“沈总,您今天还送许小姐去学校吗?”
司机老程已经恭恭敬敬等在了外面,老江因为身体不好,早已病退,现在是老程一直跟着沈迟。
“不了,她今天不用上课了。”沈迟坐到副驾驶上,目光凛冽。
“啊?今天不是周三吗?”
“去集团。”沈迟淡淡道。
“哎!”老程没有敢多问,启动车子,驶离了别墅。
许朝暮得意洋洋地哼着歌,整理她的小背包。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越来越冷呢!
阿嚏!
她打了个喷嚏,浑身抖了抖。
虽然现在是早春,可沈家有暖气啊!
为什么这么冷,冷,冷……
铛!
她脑子忽然醒悟过来,沈迟这厮特么的让人关了暖气!
阿嚏!
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她忍忍忍,等去了学校,学校里就有暖气了。
可是,等她去了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发现,桌子上什么也没有。
几个佣人在收拾东西,擦花瓶的擦花瓶,整理椅子的整理椅子,就是没有人招呼她吃早餐。
当然,整个客厅里都透着一股凉飕飕的冷意。
“凌管家,有早餐吗?”许朝暮走到一个中年女人的跟前。
“许小姐,不好意思,没有了。”
许朝暮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忍忍忍,好在学校外面吃的多的是。
“哦,那我就不吃了,我去学校了,再见!”
许朝暮背着她的单肩包就往外走,凌管家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许小姐,四少爷说您今天不用去上课了。”
“……”许朝暮忍无可忍!
不就穿了个超短裙吗?她长这么大连短裙边都没摸过!
至于吗?!
这件事情,再一次验证了这个男人小气的本质!
她要是服输,她就不是许朝暮!
她莞尔一笑:“好,不去就不去,不过麻烦凌管家你告诉他一声,我明年就要高考了,这要是落了一天的课,到时候考不上好大学,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这……”凌管家大概是觉得许朝暮说的有点道理,她赶忙去给沈迟打了一个电话。
“是,是……”凌管家拿着电话听沈迟吩咐。
许朝暮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凌管家打完电话后,她随口问道:“他说什么了?”
“四少爷说……说您就是不落一天的课,也……也考不上。”
许朝暮顿时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许朝暮很憋屈,可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背着包又回自己房间去。
为了表示愤怒,她“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房间里实在是太冷了,许朝暮没有办法,只好换下她的超短裙。
可怜她第一次穿超短裙,连大门都没迈得出去,这要是被于薇薇那帮人知道了,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昨天可是十分豪迈地跟于薇薇打赌,明天一定穿超短裙来上学!谁不穿谁是小狗!
算了,她是小狗。
她对着镜子很无奈地换上牛仔裤,又裹了一件外套,这才总算是摆脱了寒冷。
在摆脱了寒冷之后,她开始翻箱倒柜,想要摆脱饥饿。
幸好她有藏零食的习惯,不然这么多年,她早就被沈迟给饿死了!
她真想把证据都收集起来,然后去法庭上告他虐待少女!
第20章 是上学,不是上()
这一天乐得不用上课,她躲在房间里看杂志。
这于薇薇真能干,什么杂志都能弄到手。
她偷偷瞄了一眼杂志封底,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十八岁以下谢绝翻阅。
她数了数日子,她还有三个月就过十八岁生日了。四舍五入,忽略不计。
再说,这杂志上的玩意儿还没她十岁时候看的劲爆呢!
正当她看杂志看得起劲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楼下花园里有人在说话。
柳如眉和沈世寒坐在花园的椅子上,一人面前放着一杯白咖啡。
柳如眉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她一直看着她儿子沈世寒。倒是沈世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默默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世寒,你今天不去集团吗?”
柳如眉的脸上是焦急,流露在话音里的,更是急躁。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这个副总,挂个名而已。”
沈世寒这么多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寒俊的脸上只是添了几分成熟。他和沈迟长得倒有几分相像,大概更多的是遗传了沈策先,骨子里都冰冰冷冷的。
“这是什么话,该你做的事情你要做,不该你做的事情你也要主动去做。”
沈世寒端起杯子饮了一口咖啡:“四弟做得挺好,并不需要我操心。”
“世寒,我是该说你与世无争好呢,还是该骂你没脑子呢?”柳如眉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怒其不争的焦虑。
“妈,爸在避暑山庄养身体,您有空多去看看他。”沈世寒淡淡道。
“这周染我真是小看了她,八年前留了一手,逼你爸将集团交给了沈迟,不然今天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你!”柳如眉很气愤。
“妈,爸这种人,是一个周染就能左右的了的吗?”
沈世寒嘴角弯起一抹笑,放下杯子,站起身离开。
许朝暮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算起来,她已经整整八年没有看到周姨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她有点想周姨,也有点想自己的妈妈。
许朝暮看了半天杂志后实在太无聊,便偷偷给厉北廷打了一个电话。
厉北廷也已经接手厉家的公司,虽然很忙,但对于许朝暮,一向还是有求必应的。
“厉北廷,我被沈迟关起来了!”许朝暮哀嚎。
“四哥把你关起来了?停,你别开口,我先猜猜为什么。”厉北廷一本正经,“你该不会偷看他洗澡了吧?”
“滚!”
她倒是想啊,可沈迟洗澡的时候一直都是锁门的好不好!
“那你就是又扒他衣服了?”
“厉北廷,我许朝暮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她的内心是崩溃的,虽然她承认厉北廷说得对。
“那不然呢,我反正没觉得你有节操啊!跟于薇薇一个德行。”
“厉北廷,我跟你说正经的,我被沈迟这个混蛋关起来了!”
“那我爱莫能助啊。四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去把你接出来,我厉家明天的订单肯定就得飞了。随便一单都是几个亿,几个亿啊!”
“重财轻友的小人,那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
“要不……你从窗户跳下来试试。”
“滚!”
许朝暮愤怒地挂了电话,找厉北廷还不如找大白,浪费她时间。
没想到她刚挂上电话没多久,沈迟就从集团回来了。
她赶忙把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