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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少阴肾经十二正经搬运。
刚才楚天风与托萨旁硬碰,导致头顶及左手臂外侧受伤麻木,所以,楚天风便调动真元通过阳维脉及手少阳三焦经,片刻后头部及左手便恢复如初。
托萨旁再次接近,又一次打出左拳试探。
楚天风冷哼一声,也随意伸出左拳格挡。
两拳对撞后,托萨旁再次突然爆发,右拳呼的一声迅猛掏向楚天风的心窝。
楚天风早有防备,他的神识全开,清楚的捕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见托萨旁右拳袭来,楚天风连忙左拳下移,欲将其格档在外,同时右拳疾出,狠狠击向托萨旁。
不料,托萨旁打向他心窝那一拳竟是虚招,他见楚天风左拳移到胸部,身形却迅速闪至楚天风左侧,右拳狠狠的砸向楚天风的脑袋。
楚天风的右拳放空,幸亏他的神识锁定了托萨旁,否则托萨旁第二次突袭必然让他付出代价。
他匆忙后退,右拳上移,及时挡住了托萨旁的右拳。
呯!
再次拳碰拳!
楚天风再次后退。
他的嘴角又一次渗出鲜血,缓缓滴在他的t恤上。
楚天风再一次运转真元,迅速恢复受损的经脉。
全场观众再次欢呼。
花舞却又一次朱唇轻咬,双目含泪。
她真想冲上去,把楚天风拉下来,告诉他,不要再打了,她真的很心痛。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那样做,楚天风也不希望她那样做。
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痛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上的楚天风。
托萨旁看见楚天风一言不发,以为对手受伤不轻,立即跟进,想进一步扩大战果。
楚天风此时对托萨旁有了大致的了解。
此人速度其快,拳速迅猛、角度刁钻,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不过,他这些优势在楚天风面前,可以说不叫优势。
因为,楚天风有神识这种外挂。
他能锁定托萨旁的一举一动,无论他速度有多快,角度有多刁钻,楚天风总能及时捕捉到。
因此,托萨旁的两次突袭,结果其实跟塔拉万的进攻差不多,没有多大成效。
摸清了对方的套路后,楚天风决定不再客气。
他不想拖,也不能拖。
他不仅得面对托萨旁这个对手,还得防备马脸中年男人等人,这个拳馆的背后势力不知道是谁,敌友不明,他不喜欢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别人身上。
他到现在都没有吃晚餐,还连着打了两场。
拖,对他来说有百弊而无一利!
必须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楚天风身形一晃,疾速冲上前,右拳直接轰向托萨旁的面门。
托萨旁没想到楚天风居然主动进攻,他以为楚天风不甘两次被打,恼羞成怒,这才放弃防守,跟他打对攻。
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低吼一声,右拳轰出,迎上楚天风。
不料,楚天风右拳临近时,忽然略微一滞。
托萨旁顿感不妙。
呯!
果不其然,楚天风的左拳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迅猛的砸在他的右腋下!
托萨旁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呯!
楚天风刚才停滞的右拳却飞了过来,准确的砸在他的脑门上。
噗!
托萨旁口中鲜血狂喷。
楚天风的进攻依然在继续,他的右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跟着踢出。
呯!
托萨旁的胸口被踢中,高高飞起。
楚天风疾闪而至,纵身一跃,向仍在空中的托萨旁狠狠的一个猛虎下山。
呯!
托萨旁口中再次鲜血狂喷,摔向擂台。
楚天风仍然有些不解恨,在他刚刚要落未落之时,及时跟上,同时飞出右脚!
呯!
托萨旁直接飞向擂台边,从栏杆中间的缝隙中飞了出去,飞向擂台下!
呯!
托萨旁落地后还翻滚了数次,最后在第一排观众脚跟前停下。
这一连串的攻击,如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就连裁判都未及反应过来。
全场观众再次石化。
这到底是什么鬼?
嘀嘀——
裁判的哨音及时响起。
楚天风用拳套蹭去嘴角的血迹,微微一笑。
玩偷袭,如果楚天风自认第二,别人肯定不敢认第一。
他才是玩偷袭的祖宗!
全场观众都被楚天风打懵了,呆呆地看着擂台上的楚天风。
花舞又一次含泪而笑。
她痴痴的看着那个陌生的面孔,有时候,她真心怀疑那是不是楚天风。
第46章天上掉钱了()
大办公室里更是寂静,国字脸男青年和裴堂主都一言不发,两人端着酒杯,有气无力的喝着。
两人忽然发现,今晚的葡萄酒真心难喝,一股苦涩的味道。
“成少?”还是裴堂主首先打破沉默。
“算了,暂时不要动他。”国字脸男青年郁闷的放下酒杯,“他搞不好是来踢馆的,争取好言好语把他送走。”
楚天风修为太高,高得超过他们的想像,即使他再有不甘,也无可奈何。
托萨旁的修为,他们都十分清楚,堂堂的化劲中期高手,在楚天风的面前也没走过几招。
也就是说,楚天风至少是化劲后期,甚至很可能是化劲巅峰的修为。
说得不好听,凭楚天风的身手,就算要挑了他们乌市堂,都不会太困难。
“好的。”裴堂主也放下酒杯。
“选两个好手跟踪他,好歹查查他的来历。”
“请成少放心,我肯定查他个水落石出。”
其实裴堂主更看不惯楚天风,尤其看不惯楚天风看到钱时,笑起来的那种贱样。
楚天风确实笑得很贱,他在休息室里,看着一捆捆人民币,笑得嘴得快合不拢。
他投注了七万七,按照一比十的赔率,他净赚七十七万,加上他的本金,及最后一场出场费及奖金,如今他身家高达八十五万八千,算是一夜暴富。
裴堂主特意送了楚天风一个行李箱装钱,当然,这行李箱不能白送,里面设有定位装置。
楚天风似乎没注意到,他兴高采烈的拖着行李箱,辞别裴堂主等人,还拍着裴堂主的肩膀说下周换了新擂主,他肯定再来捧场。
裴堂主心说捧你一脸,老子要能打过你,老子肯定干死你。
花舞本想继续跟踪楚天风,却被林茜强行留下,当晚,林茜又多次问起楚天风,花舞却依然三缄其口,不愿多谈,林茜只好作罢。
楚天风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并没看到花林二女。他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便过问。其后,他走出会所,坐上裴堂主特意安排的车子,在裴堂主等人的夹道欢送中,化作一缕轻烟离去。
这一幕,自然落在会所外盯梢的黄山、衡山两派弟子眼中,他们更加确信楚天风是摸金派的人。
其实楚天风知道外面有尾巴,不过,他现在无法甩掉,也没有心思去甩掉。
他回到市中心后,找到一家酒店入住,然后美美的吃了一个饱。
次日一早,楚天风跑到银行,将大部分现金存入银行卡,身上只留了十五万八千,至于那个行李箱,他便随手送给银行了。
从银行出来后,他想起昨晚与刘志坚的约定,便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凯帝宾馆驶去。
虽然现在的他并不缺钱,但是,那一万一千块是他前身的血汗钱,当然得要回来,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刘志坚这种老赖。
离凯帝宾馆还有好几条街,楚天风便下了车。
没办法,后面尾巴太多了,楚天风想带他们逛逛街,昨晚睡得太好,早上又吃得太撑,是该好好的溜跶溜跶。
黄山、衡山两派弟子昨晚“确定”了楚天风的身份,压根不把楚天风放在眼里,这两人都紧跟在楚天风身后,与楚天风的距离不超过五米。
楚天风本来也想借这两位去唬一唬刘志坚,因此,对这两位保镖的贴身服务,他还比较满意。
连续走过几条大街,又转过几个小巷,终于看到凯帝宾馆那烫金的大门,也看到大门边镶着金牙的刘志坚。
楚天风慢悠悠的朝刘志坚走去,他打算先给刘志坚来个壁咚,吓唬吓唬这小子。
不料,他越往前走,越是感到心惊。
他的神识查到路边有数人行迹十分可疑,他们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装作在路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