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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我已经无力喊出,四肢痉挛无力任凭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我闭着眼睛但眼前仍是一片金光,耳中有人呢喃,听不清所言如何只觉得心神激荡,竟有振聋发聩之感。
好半天终于结束,我看到陈浩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伸手一摸发现他身浑身是汗,蹭了一身的脏泥。
我回头再看地球时,此时再看感觉竟然不同,细看时目力竟然好似可以不断深入,正待好好观瞧一番,陈浩扯着嗓子打断了我,“疼疼疼疼。。。疼死老子了!我的老婆们呢?她们还好吗?”,我把他拉了起来道:“做你的白日梦,我们哪里有那么好命!”
陈浩看了一下我大吃一惊,问我:“怎么回事?眼睛疼不疼?”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怎么了?”
他幸灾乐祸的说:“你可赶紧找个镜子看看吧,你现在这俩眼珠子现在跟猫似的发着蓝光,我他妈要不是知道这是你,就这俩眼珠子我一拳就打过来了。”
我心里一奇连忙把我得一字的事情一说,陈浩还没听完就乐了。“巧了,我也拿了一个字,直往我骨头里钻,那是真疼啊,疼得我最后把自己撞晕了才好一些。”
陈浩看着这片宇宙星空问我:“涛哥,这个是不是就是以前你跟我说过的能够住人的小球?”,我笑着打了下他更正道:“那叫星球,你看着是小但是越靠近它越大,我们现在也是在一颗星球上面,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他点了点头好像理解了一点:“那我把手伸出去会怎样?”
“你会死,走吧别看了。”
二十多年黄粱梦,转眼仍是少年时,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倆都没说话。蛇珠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洞里漆黑一片,我俩相互搀扶着原路返回。
虽然眼睛被陈浩吐槽像猫,但其实在暗处特别好使,看东西清清楚楚,陈浩边走边说可惜了他那二十多个老婆,“我跟你说,二十多个老婆一起伺候你啊,这当皇帝都没这么享受啊,可惜了可惜了。”我笑他也就做梦有这个命。
顺着坡道往上走这山洞再难吓倒我们,出洞时外面天色已近傍晚,“老神仙”一个人烤着一只大鸟,香味四溢篝火温暖。
我走过去抱双拳道:“师父辛苦。”
他哈哈一笑满怀欣慰连忙招呼我们坐下,尝他的得意之作。“时间刚刚好,你们再晚出来一会儿这肉就算是老了,现在吃刚刚好。”我跟陈浩哈哈一笑,各自接过一个大鸟腿。
我们黄粱一梦二十多年,山珍海味也算是吃过不少,但像师父这么好的手艺几乎没有,一只野鸟就能烤出如此美味,真要给他一厨房,指不定能弄出什么美味,这大鸟虽然肉多,但是架不住我们三人的胃口,三两下就只剩下了一堆碎骨。
他又拿出两枚蛇珠,用手戳了个眼儿让我们喝里面的水,那水清爽无比,喝完浑身都觉得舒坦。
我和陈浩虽然表面淡定,但其实心里已经憋了满肚子的问题需求向这老家伙请教,他让我们不要着急。“你们两个以后最好嘴巴严实一些,这是一个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否则将有杀身之祸,但这也是你们的机缘,我把你们带到这里,不过是让你们提前拿到了属于你们自己的东西,没办法啊时间来不及了。”
老家伙没再嬉皮笑脸,他看着洞口自顾自的说到:“再不赶紧就有人过来抢了,可怜你们两个了,不公平啊,不公平。”说罢他挥了挥手,就看见洞里的石头层次交错如同枝生叶长一般相互融合,彻底填平了这个大洞。
他转过身来身形似乎高大了许多,看得我眼发愣,这还是那个半夜跳到树上蹲着抽烟的那个老头么?他问我们都有什么收获,我和陈浩便断断续续的把经历一说,完了就说其实啥也没拿到,还弄丢了一枚蛇珠,还被个字弄得死去活来。
老头子前面脸色其实并不好看,直到听到我们被个金光大字弄得要死才哈哈一笑,然后喜气洋洋的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天助我也”。
我跟陈浩一脸懵逼也不敢答茬儿,他嘻嘻一笑拉着我们就往山下走,我们心里一阵欢喜,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都快两天了,家里不知道有多着急。
我们刚刚吃饱浑身都是劲儿,这大山深处可不常来,陈浩一时技痒一路抓了满满一袋子肥蛇似要报复那一吞之仇。
原本我以为我跟陈浩两天没有回家,家里说不定已经报官满山找我们了。
结果都到三道坡了也没在路上看到半个人,我跟陈浩家里连个灯都没给我们留,还是我自己把门敲开的,我爸披着大棉衣瞅了我半天才认出我来。
我让陈浩赶紧把叔姨也叫过来,老头子手里可是还有好几颗蛇珠,我现在“师父、师父”的叫着,随便要两个蛇珠他不可能不给,他给我爸行了一礼就跑回去拍门去了。
我爸瞅我满身是血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恭恭敬敬的先给老头子行了一礼:“两小儿承蒙老神仙搭救,偌大恩德无以为报,老神仙要是不嫌弃,这家里但凡有看得上的东西就都拿走吧。”
老头子嘻嘻一乐道:“嘿嘿,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看得上的东西!”说完也不解释,自己走了进去在堂屋里坐了下来。
第9章 灾星降世踏上征途()
我妈听到声音早就醒了,又是点灯又是泡茶又找了些花生、红薯等吃食奉给了老头,老头子哈哈一乐也不嫌弃,“嗯,不错不错,茶虽然不是什么好茶,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茶本就是山上的野茶,春分时节三道坡的妇女小孩都会上山采摘一些能节约一项开支,但其实品质谈不上会有多好,往常家里都是烧上一大锅水,扔上一把叶子晾凉了解渴。
陈浩一家也来了,她妈看着那袋肥蛇跟我妈一拍即合,两个女人马上跑到厨房忙活开来,陈浩担心她妈被蛇咬到也去了厨房。
我爸跟陈叔一左一右的陪着老头,三个人竟然还聊成一片还越聊还越开心,不大一会儿厨房也有动静了,油爆辣椒的香味在这深夜更加浓烈,老头子吸了一口气就道:“妙啊,妙啊,有此等美味招待,老头子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从他们仨嘴里我总算知道了前因后果,原来我跟陈浩上山之后,老头子就到了三道坡,拉着我爸跟陈叔硬说我跟陈浩已经被一条大蛇弄走了,我爸跟陈叔自然不信,能弄走人的蛇得多大,三道坡的人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于是老头子就跟他们打了一个赌,三个人跑到后山腰,果然发现了我的留言一下就把事情坐实了,这时候我爸跟陈叔也慌了,我爸还好知道我是去救陈浩了,陈叔基本上就抖开了毕竟我写的是陈浩被蛇吃了。
两人也意识到老头子应该不是普通人,赶紧求老神仙帮忙,他自然是满口答应,拍胸脯保证把我俩完整带回来,同时叮嘱此事万万不可告诉旁人,对外只说我俩去亲戚家里即可,抬手抹平了石头就循着痕迹进了林子。
这一手把我爸直接镇住了,直说真人不露相两个人也就安心回家了。
菜很快做好,满满一大盆口味蛇,辣油透亮蛇肉嫩香,又发了一碗香椿干,炒了盘青菜,我爸让我跟陈浩也上席跟老爷子一起吃,然后就拿着装糯米酒的大壶守在老头子的身边给他斟酒。
这一顿可是吃得风卷残云,别看老头子手艺好,我妈那手艺也不弱我们吃的那叫一个凶,要是我跟陈浩夹了老头已经看上的肉,一筷子就给我们打掉了,我吃了整整四碗饭直到没菜了方才作罢,陈浩他妈看他满身白灰,一脸嫌弃的给他烧洗澡水去了。
酒足饭饱以后老头子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嘿嘿一笑说:“有两件事情我要跟你们交代清楚,这第一件事就是这俩孩子跟我有缘我得带走,尤其是罗涛他已经拜我为师了,我得教他本事。”
我妈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告诉她老头子没说谎,她眼眶一下就湿了,弄得我也不好受。
陈叔也是看着陈浩,一时间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凝重,老头子拿筷子敲我跟陈浩的头道:“我只说带你们走,没说不让你们回来啊,你们本事学好了想回来看是可以的啊。”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我爸妈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我们这里的人崇尚“好男儿志在四方”,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往外面走一走,能遇到神人学习真本事还能回来,我爸跟陈叔自然乐意。
老头子一看成了,又道:“这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