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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吟完自然是满场俱静,异世的诗词格式与华夏些许不同,但美是互通的虽然有些典故他们不懂但仍不影响他们体会这当中的意境。
陈浩和王大满脸崇拜的看着我这俩先不去管,李雪生豪饮一杯赞道:“好一个‘高处不胜寒’!”
得嘞,之前的话当我没说。
张妈许是听得有味笑眯眯的问:“公子,‘婵娟’是何物?”
我笑了笑道:“你觉得它是什么就是什么,张妈再给我满上。”她忙不迭的赶紧站起来倒酒,几坛子颇为难得的限量灵酒被我们四个喝了个一干二净,半醉半醒之间王大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站起来给我们舞剑助兴,他虽然只是学着一些《雷引剑》的皮毛,但这昔日堪堪刺杀到圣驾面前的剑术又岂容小觑,一时间也是银光闪烁剑气森森。
一剑舞罢我们都是抚掌赞叹,我跟陈浩自然是感叹王大的今非昔比,带我们去北漠收了龙骨师父他老人家便飘然而去了,我们三个野孩子似的贸贸然便闯进了皇城,机缘巧合之下竟然也各有收获,这说来三言两语就道干净了,但其实相比其他的修士又是何等的幸运。
李雪生抚掌笑道:“颜然这套剑法不错,虽然现在用起来还不够圆润,换招的时候有一息的晦涩但日后总会好的,”他给王大斟了一杯:“剑招你有了,剑意你还差些火候,这练了剑就等同于参了玄,要参一辈子呐。”
我一拍桌子骂道:“你快别提了,他俩的兵刃都有着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来来回回就一杆烟枪前些时候还得了一把扇子,有的时候想一刀宰了别人都成别提有多窝火了。”
“这事好办,等我回去了给你取把刀,包管你满意。”
我摆摆手:“不能要,不能要。。。我。。。”话没说完只觉得眼皮乏困,心道眯会儿醒了继续没想到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从床上睁眼的时候外面还是蒙蒙亮,许是他们把我抱进了房间,不至于沾一晚露水,我开门出去吹了会儿凉风才算是彻底醒了,瞧了会儿湖景也觉着确实瞧够了,正待回去叫醒陈浩王大离开这里的时候,二楼打开了一扇窗。
李雨灵半倚着窗台低头看我:“走了?”
我笑着点头:“是啊,白喝了你哥一顿酒,怕他醒了找我要钱。”
她咯咯笑道:“那你欠着不就好了?”
“那哪儿成啊,要不你借我一点?”
她冲我扮了个鬼脸:“你想得美,在外面闯荡小心一点,多少也要挣点钱吧?不然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
我笑着朝她作了下揖心里通畅了不少,进屋叫醒了陈浩王大他们虽然奇怪为什么我执意要走,但也没多问什么一起随着我安静了出了“青苇秋风”,前台的小哥趴在桌后面打盹,抬眼瞧了我们一眼便又沉沉睡去由着我们出去了。
平头府依然新鲜,各路修士无论兵刃、口音、衣着都不尽相同,这种光景就算是以前在丰州城都难得一见,但修士一多也不见得都是好事,更加容易摩擦不讲凡有争斗自然是要真刀真枪的比试一番,险象环生的也有点到即止的也有,短短一条大街我们竟然看了好几场热闹。
这真正在修士界闯荡过的就是不一样,论起刀口求生的经验是个修士就比我们强上太多,出招的时机都拿捏的极好,有个使钩子的中年汉子就曾待别人一剑刺来的时候,两指夹住剑尖博了个满场喝彩。
这种散修与散修间的争斗官府的人是不会管的,非得是那种已经招安进了军机处的人才勉强会有官府出面干涉,我一边看一边觉得心惊,上回丰州城遇到的“不二恶乞”老叫花就是混迹平头府的散修,一个照面打残陈浩,若不是王大神通建功基本上我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日头渐渐的高了起来,那伟岸绝伦的先帝雕像更显气势恢宏,若非青云步到不了那雕像身上依着我的脾气肯定要悄悄上去好好游玩一番。
我们三个“无业游民”没地方去只能敲着一路的铺子瞎问要不要帮手短工,但人家本都顾好了伙计哪里还有我们三个干的活儿,都是客客气气的摇了摇头让我们去别处问问。
正发愁的时候看到有一半大孩子从巷子里出来站到巷口扯着嗓门大喊:“二十金玉跑一趟白安,二十金玉跑一趟白安,只要筑基以上的。。。。”
我愣了下,这场景我很眼熟啊,跟我们镇上招苦力的一模一样,一般来讲这种苦差事都是结的现钱倒是特别适合我们,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陈浩盯着那小子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过去试试吧,去完了就被人抢活了。”
他话说完我们三个一同起步三下两下就跑到了那小子的面前,“工头,你看我们三个怎么样?”
那小子戏虐的瞧着我们,嗤笑道:“你们两个公子哥来我这里凑什么热闹?你这侍卫块头倒挺像回事,可惜是个凡人。”
陈浩一听就不乐意了,小铁锤迎风变得好似两个铁南瓜,他故作凶狠的拿锤指着那小子说:“小子,你信不信我这一锤就能锤死你?”
第79章 平头府詹家三金丹()
那小子见陈浩生猛自然吓得不敢说话,脚步作势往后眼看就要拔腿便跑,我赶紧拨开陈浩的铁锤这到手的买卖可不能就这么黄了。
“小兄弟你莫怕,他这人确实是粗痞了点儿但其实只是吓唬你拿你开心,你这趟差事我们做了,你只管说来。”
他看陈浩果然收了铁锤退到一边知道我说话好使胆子便也大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挺直了身板有些摆派:“我们有批货卡在白安镇了,这事儿稍微有点麻烦可能还要动武,你们要是能帮我们把货取回来,三个人我给七十金玉这差事也就麻烦了点,钱我可给得不少!”
我点点头应了这门差事,那小孩吹了声响哨一匹瘦马拉着一辆窄车从巷子里慢慢哟哟的走了出来,这车奇怪的很只有平常马车三分之一的大小,车厢上漆了个大大的“吴”字,我们一路走出平头府路上不时有人都冲那小孩儿打招呼,多数都是问他爷爷这个月有没有酿酒,那小孩儿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仍然走三步停一步的礼貌回答。
这小马车也坐不了几个人,我们索性就在旁边跟着他,等到终于没人打扰之后我笑道:“看来你家的酒确实不错,一路上遇到这么多老酒客。”
“那是自然,”他有些得意的打了个响鞭“我们吴家在平头府酿了快五十年的酒了,从来都不缺斤少两那酿酒的灵米我爷爷都要一粒粒的仔细筛选才能进得了他的宝贝大缸。”
他不屑的扫了我们一眼道:“就你们这个寒酸样子,怕是要攒个几年才能买得起我们家的一坛酒了,我要是在柜台到时候给你们便宜一些。”
我笑道:“那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了。”他扭头不再看我们故作老气的说了声:“应该的。”
陈浩笑着小声说:“这小子要是知道我们昨天活活喝了好几大坛他家的宝贝酒,估计连这跑腿打人的买卖都做不成咯。”
王大也觉得这小孩儿可乐调笑道:“浩哥,你既然知道你还说,要真丢了这买卖估计师兄又要带我们去巷子里干瞪眼等天亮了。”
我啧了一声:“咱们这不是没有一技之长吗,先在平头府找些散活儿做做等混熟了自然能找到挣钱的法子,觉得憋屈了咱们就下去找个镇子当几天阔少爷,反正都是个玩儿。”
等出了平头府的大门我才知道这车原来是按那悬空长桥的尺寸做出来的,那匹瘦马拉着那只比悬空窄桥短上几分的马车晃悠前行,车轱辘好几回险些就要从桥上掉下去。
这窄桥没有护栏飞悬悬崖两岸掉下去就是个尸骨无存,我们跟着后面看得是胆战心惊,那小孩儿却是已经习惯大大咧咧的盘坐在驾位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风景,偶尔还盘问我们几句想打听我们的背景被我打笑着躲了过去,配合陈浩插科打诨反倒套了他不少话出来。
白安是平头府附近的凡人城镇,虽然有些修为高深的修士可以飞天遁地但仍有许多修士商号依然依赖一些世俗手段,这老吴家走了五十多年官道从来没出过事,最近反倒天方夜谭的被人把一批酿酒的灵米截了。
这灵米产自东南的五山城,除了本身便是灵种之外浇灌的也是那经过稀释的珍贵灵液,五山城阳光最好又全是崎岖山岭四季都有那温润山雾的滋润,这样的米一年就产一季老吴家酒酿得好多半都要靠这米的功劳,少了这